“小弦,今日,我不想提他!”
一句話表明了自己此刻的心情。一想到今日他在院子里同自己做過的事情,他的心里便不由得怒火中燒,但又不敢在管弦面前表露出來,所以只能忍著。
“王叔,這些年你為何不娶妻?”管弦再問。
“你既已知曉,又何須多問!”管臨溪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天下女子都沒有感覺,偏偏對于男子而言,有著不一樣的情愫?;蛟S,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娶妻生子。
“那為何不接受師父?”管弦今日好像就同自己的王叔杠上了一樣,非要把話題給扯出來。管臨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
“你就那么急于想要我給你答案嗎?其實,小弦,無論我接受伊藤南琪與否,你都不能從我這里借鑒或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我們叔侄二人,面對的完全是兩件事!”
“可我相信殊途同歸……”
“唉!說說吧,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終究是自己的侄兒,管臨溪這個做長輩的,還真不能對他不予理睬。
就這樣,整整兩個時候過去了,該談心的談心,該喝酒的喝酒,談心的準(zhǔn)備打道回府了,而喝酒的卻不見回來。
管弦同管臨溪從竹林小屋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院子里一個人也沒有。
蕭楠薔出去了,伊藤南琪也出去了,就連龢也跟著出去了,管弦納悶地同時,心里也多了一絲擔(dān)憂。
不再多想,管弦出門就想去尋找,一路上碰見打掃的仆人便問,“可有看見房間里的人出去了?”
“噢,你說那位姑娘啊,她好像去淮揚鎮(zhèn)街市了吧!”
“多謝!”管弦腳步匆忙,一路直奔街市而去,路上遇到管臨溪,管臨溪見他焦急的模樣,不用多想,一定是蕭楠薔出什么事了吧!索性自己也跟著出來了。
管弦一路找尋,一路觀望,她到底在哪里呢?
此時,蕭楠薔與伊藤南琪還在酒樓里面喝酒,兩人喝得忘乎所以,不分今夕何夕,但伊藤南琪那個純屬就是灌酒,跟喝水沒什么區(qū)別,話也不說一句。
而蕭楠薔呢,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拿著酒壺,這酒真是個好東西,只是有些冷了,喝下去有些傷胃,若是煮好的,味道就不一樣了。
“喂,你喝好了沒???”蕭楠薔一想,一會兒要是伊藤南琪喝的人事不醒,她可是要把人給拖回去的呀,那她是不是得提醒一下,別讓伊藤南琪喝過頭了?
可自己還沒說完呢,就突感背后一陣?yán)湟庀蜃约阂u來。
“好像有點兒冷哈!”
蕭楠薔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復(fù)又繼續(xù)喝了起來,還時不時與伊藤南琪碰一下。
伊藤南琪喝完一口酒之后,看著蕭楠薔身后笑了笑,彼時,蕭楠薔看著伊藤南琪身后,也笑了笑,雙方的眼里都是一樣的戲謔,好像都再說:你死定了!
“好喝嗎?”身后的冷風(fēng)突然問。
“還可以,只是冷了一些,喝的我胃有些難受,不然我還想再喝一點兒!”
“是嗎?”風(fēng)又問。
“是?。∥疫€能騙你不成啊,不信你問伊藤南琪,伊藤南琪,你說,是不是啊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自己大病初愈,她絲毫沒有察覺到背后的冷風(fēng)已經(jīng)按捺不住要發(fā)火了。
“再不濟(jì)你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