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薔還想說什么,手里的酒壺卻被人一把奪了過去。
蕭楠薔一看手里的酒沒有了,便想要去拿另外一壺,可誰料,身后的人直接把酒桌給震碎了。
轉(zhuǎn)而,蕭楠薔發(fā)現(xiàn),自己身子已經(jīng)被騰空抱起,蕭楠薔周圍的景物已經(jīng)變得模模糊糊,她甚至分不清來人是誰?
“你還想喝到什么時候?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還生著???”
管弦看著懷里的蕭楠薔,再聞著她身上撲面而來的酒氣,五臟六腑就好像是被焚燒了一樣難受。
他找了蕭楠薔半天,原以為她只是去散散心,沒想到她竟然那么地不愛惜自己,明明病才剛好,這是在用身體跟自己證明他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多余的嗎?
“生病?不存在啊,我身體好著呢!”蕭楠薔繼續(xù)不怕死的回答。
“你……”
管弦在這一刻,肺都要?dú)庹?,感覺現(xiàn)在跟她說什么,她都能找到一個自以為很正確的理由。
管弦試著呼吸了幾下,以平息自己的怒火。然后抱著不是很安分的蕭楠薔,再看了對面的伊藤南琪喝管臨溪二人道,
“王叔,師父就交給你了,我?guī)然厝?”
管弦在蕭楠薔想要發(fā)作之前點(diǎn)了她的睡穴,直接讓她昏睡了過去。
回到青鸞別館,管弦一把將蕭楠薔放在床上,同時解了她的睡穴。
但,喝酒的人一般精神都很好,管弦一解開蕭楠薔的穴道,蕭楠薔的眼睛就睜開了,還直直地盯著他。盯著盯著,就……
“嘔——”終于沒忍住吐了。
管弦就站在蕭楠薔的床頭,理所當(dāng)然的,蕭楠薔的嘔吐物悉數(shù)吐到了他的衣衫上。
都說,許久不喝酒的人,喝太多酒之后,身體不是發(fā)熱而是發(fā)冷,而且在喝的時候是越喝越冷。
蕭楠薔在吐完之后,忽感一陣頭重,身體發(fā)冷,四肢好像快沒了知覺。
“冷,冷……頭好重??!”
蕭楠薔在床上想要找一個能讓自己保暖的東西,手伸了半天也找不到,最后只能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
管弦再一次皺了一下他爆滿的額頭,然后,默嘆一聲,認(rèn)命似的去給他蓋被子。
他的手越過她蜷縮的身體,拿過被子給她蓋上。正準(zhǔn)備抽身去換衣物時,手卻被蕭楠薔給拉住了。
“好難受,我頭好重啊,能不能幫我扶一下頭啊?”
“頭重?”管弦立馬坐回床邊,扶起蕭楠薔,將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現(xiàn)在好些了嗎?”
管弦從來沒有照顧醉酒的人的經(jīng)驗(yàn),不,應(yīng)該說他從來沒有照顧喝醉酒的女子的經(jīng)驗(yàn)。
以前伊藤南琪醉酒時,自己只需要將他往床上一扔就完事兒了,不曾想,今日自己也有栽跟頭的時候。
“唉——”
管弦抱著蕭楠薔的重重頭顱,不知道師父他們現(xiàn)在如何了?
自管弦找到蕭楠薔并拋下管臨溪二人抱著蕭楠薔回來,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可伊藤南琪與管臨溪此刻還在酒樓。
管臨溪就這么站在伊藤南琪身后,伊藤南琪繼續(xù)喝他的酒,好似兩不相關(guān)的樣子。
“今日在淮揚(yáng)鎮(zhèn)街市發(fā)生一件有趣的事情,你可有興趣聽上一聽啊?!?/p>
終于,伊藤南琪還是開口了。
管臨溪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情能入得了伊藤南琪的眼睛。
而且今日的他不知何故,看起來沒有了往日的浮躁,難道是因?yàn)楹攘司频木壒蕟幔?/p>
想著,管臨溪從他的背后繞到酒桌的對面,兀自坐下來,聽他講,今日街市的故事。
“愿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