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力量開始波動,本來只是微微吹拂房間的風(fēng)突然間狂風(fēng)大作起來,將垂落的窗簾吹得呼呼作響。
床頭上的薔薇本來還是怒放著的,一瞬間枯萎,花枝像是被吸走了生氣一樣,一瞬間耷拉下來。
云月兒的金色也被吹得飛揚起來,在黑暗襲來的一瞬間,她感覺到時間線在波動,從那時間線的間隙,緩緩的走出來另一個支葵千里,然后漸漸的和現(xiàn)在的支葵千里融合在一起。
房間里的玖蘭樞一瞬間睜開雙眼,棕色的眼睛瞬間被點亮,紅得有些可怕。
他和希婭之間并不是血之誓,但這段時間也可以短暫的感知到她的所在。
尤其是時間線的波動,他最是清楚不過了。
云月兒的房間大開著,里面的燈完全熄滅了,床頭的薔薇也枯萎了,只有窗簾呼呼呼的垂著,什么人的蹤影都沒有。
而稍慢玖蘭樞一步的是架院曉,緊接著藍堂英和一條也過來了。
“是支葵。”架院曉淡聲說道。
玖蘭樞看著那大開的窗戶,瞇了瞇眼睛,身上的氣勢瞬間爆發(fā)出來,墜沉沉的壓得人極其難受,可又克制著不破壞這里的任何一點裝飾。
紅得發(fā)黑的目光像是徑直要穿透那夜空,看向某一處。
下一秒,這里的那位純血君主已經(jīng)消失不見。
而將人帶走的支葵千里可是知道那位純血君主沒有那么好應(yīng)付,他垂眸看著閉著眼睛,看上去十分恬靜的云月兒,鼻尖輕輕的蹭蹭她的發(fā)絲。
下一秒,他指尖上滴落的血珠,滴落在她額心,抵著她的額頭,身上的力量也漸漸交融交匯。
血之誓的來源已經(jīng)不可考,到現(xiàn)在早就丟失了,成為了一種傳說。
可卻有一種類似的伴侶契約的辦法,這是未來的他偶然發(fā)現(xiàn)的,只有這樣做,她才不會又一次離開。
即便是她要走,也不能丟下他了。
無論是誰都好,是玖蘭樞是藍堂英,又或者是錐生零,她都沒有辦法不要他。
夜色之下,塔樓之上,他抱著她靜靜的坐著。
下一秒一陣攻擊襲來,支葵千里手中現(xiàn)出血鞭,下一秒那血鞭卻被寸寸絞碎。
純血君王伸出了手,接過了那安然閉眼的女子,眼眸如同嗜血的紅,微微收緊的下顎線,還有抿著的唇瓣,仿若能夠掌控一切的氣勢重重壓迫著周圍。
這一處塔樓瞬間就變得密密麻麻,全部都是蛛網(wǎng)。
支葵千里不過是剛剛?cè)诤衔磥淼淖约?,又結(jié)下了契約,身上的力量很是空虛,被玖蘭樞這樣攻擊,頓時面色慘白的吐出一口鮮血。
但他卻渾然不懼,只是慘笑著捂著胸口,“玖蘭樞,你是帶不走她的?!?/p>
“你不是支葵千里?!本撂m樞掐著他脖頸的手一瞬間收緊,睥睨的神情里滿是殺意。
“我是支葵千里,但我是未來的支葵千里,未來她會走,消失在時空里,就像是很多次你追尋的那樣,這是她所定好的結(jié)局,就像是無論怎么樣都會有一個叫做朝倉風(fēng)斗的人是她的未婚夫也一樣,那是她所定好的開頭!”
即便是被掐著脖子,支葵千里垂著頭,臉上的神情都是那樣的決絕。
玖蘭樞緊緊蹙眉,下一秒?yún)s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可是這對于吸血鬼來說又算是什么,只要不被穿透心臟。
“只有一個辦法。”支葵千里微微喘息著,還想要伸手觸摸到玖蘭樞單手抱著的云月兒。
下一秒?yún)s‘砰’的一聲被玖蘭樞重重的砸在了墻上,玖蘭樞探了探云月兒身上的氣息,微微斂眸,命令道,“解開契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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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糖糯米丸子今天去拔智齒了,開刀也拔了很久……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太好,沒什么靈感,想寫點葷的來換換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