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開的?!敝ЭЮ飶牡厣吓榔饋?,反倒是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笑得眼眶里都是眼淚。
下一秒玖蘭樞的手就要穿透他的心臟。
可支葵千里有的時候真的就是和玖蘭李土一脈相承,骨子里都帶著一種偏執(zhí)和瘋狂,“真是和未來的你一樣的反應啊……”
玖蘭樞的手偏了一寸,但還是從他胸膛穿過,只是沒有刺穿那心臟,支葵千里的身上全部都是他自己的血。
“未來的我沒有成功?!本撂m樞已經從他的反應當中得出了答案。
高傲的純血君主的字典里沒有妥協(xié)兩個字,可現(xiàn)在……他血紅色的眼睛也像是藏在陰影當中,很是銳利和冷冽,滿是疏離和冷淡。
“她還是會走?!?/p>
“她只是想著朝倉風斗?!?/p>
支葵千里捂著自己的一只眼睛,說出了一個讓玖蘭樞都感覺到心口細密疼痛的答案。
是啊,她現(xiàn)在愿意待在他的身邊,不也是因為朝倉風斗,她要為朝倉風斗報仇,所以才和他結成了暫時的利益同盟。
所以他們之間無論是相擁還是做更加親密的事情,在她看來都只是妥協(xié)。
他永遠也沒有辦法走入她的心里。
“什么辦法。”他血紅色的眼眸一瞬間熄滅,轉而變成了平常時候的棕色,只是這一抹棕色卻總是顯得十分幽深。
發(fā)絲溫柔的掠過他的眉眼,他也只是垂頭看著她的眉眼。
清晨的陽光穿透塔樓的彩色玻璃,五顏六色的色斑落在他們三人的身上。
支葵千里和玖蘭樞的神情都在這神秘且圣潔的光線當中變得朦朧且悠遠。
玖蘭樞垂落的睫毛斂住了所有寬和的波動,沒有人看得出此時此刻這位純血的君王在想著什么。
……
云月兒再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眼前蒙著的紗布只能讓她模模糊糊的看見面前有一道身影站著,卻看不清楚是誰。
“是千里嗎?”她試探著問,可那人并不回答,她想要摘下蒙著眼睛的紗布,可是竟然感覺身體有點軟,好像也沒有什么力氣一樣。
那道身影已經坐到了床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后下一秒就捧著她的臉頰,帶著點懲罰似的啃咬她的唇瓣。
云月兒卻感覺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之前總是交纏在一起,他的手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讓她泛起身體里的漣漪。
“樞?”
“嗯?!彼矐艘宦?,只是每吻一下,總是會有絲絲縷縷的能量傳送過來。
這些能量總是撩撥著她,讓她也忍不住輕吟出聲,她懷疑玖蘭樞是不是故意的。
云月兒瑟縮了一下,身體也因為閔感而顫抖著,“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無論怎么樣,希婭都是打算自己離開的對吧?既然如此我不想再品嘗這樣的感覺……”玖蘭樞的話語溫柔且有力,“第一次見到希婭是什么時候,那個時候明明我創(chuàng)立的玖蘭家要比朝倉家更加強大,我也更加優(yōu)秀,為什么希婭的目光總是看向他?”
他輕笑著說著,云月兒卻反射性的提起心來,“什么創(chuàng)立,我不明白。”
他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
玖蘭樞是玖蘭家的始祖,在他之前還沒有玖蘭家的存在,而玖蘭樞所說的事情,是第一次和云月兒遇見時候的事情了。
那也是在第一條時間線。
玖蘭樞明明知道她在裝傻,還是覺得她很是可愛。
“希婭是最不會撒謊的。”他輕聲說到,指尖漸漸流連到最高處,然后輕輕撥動,讓她一下子咬緊了唇瓣。
玖蘭樞想到了后來的事情,那是太漫長的等待了,他選擇了沉睡,將家族讓給了有血緣關系的純血種,讓他們繼續(xù)尋找關于她的一絲半點的聯(lián)系。
也正是那些蛛絲馬跡,才能夠讓他一次又一次的躍遷時間線,尋找到她的蹤跡。
他始終不相信她會死,他能夠隱約感覺到她還存在這個世界上,只是他們的距離太過于遙遠了。
眼睛被蒙著,無論是什么樣子的感覺都像是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一樣,云月兒敏銳的感覺到那指尖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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