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糊糊涂涂的想著的時候,外面?zhèn)鬟M來一些香味,羲玄端著白玉碗走了進來。
見她醒了,也加快了步伐走了過來。
可是將白玉碗放在旁邊,又有些相顧無言那樣。
“你還有哪里不舒服?我煮了粥?!彼恳曋难垌?,清亮的眼睛里是滿滿的對他的譴責(zé),他低了低頭,也很不好意思。
扶著她坐了起來,他又像是被什么東西觸到了那樣,趕忙站了起來,偏過頭去。
“……你為什么不給我穿里面的衣服?”云月兒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胸前,可是那一層白紗能夠輕而易舉的看見瑩潤的肌膚,還有單薄嬌柔的肩頭,更不用說什么都沒有穿的里面。
尖梢撐著輕紗的時候,也讓他訥訥無言,不敢再看。
“轉(zhuǎn)過去!”云月兒命令道。
羲玄也馬上照做,轉(zhuǎn)過去還閉上了眼睛,只是這樣的話,那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反而更加明顯了。
靈靈敏敏的搔動而耳朵上的絨毛一樣,讓他整片胸膛都酥軟下來,他甚至可以想象到是什么衣服穿到了哪里。
光是這樣想著,就覺得自己的心和手都不聽指揮了。
心亂跳著,手灼燙著,眼簾顫動著。
后面只聽著調(diào)羹碰撞的聲音,他才敢用余光偷看她。
柔順的黑發(fā)垂到身后,眉目柔柔,鼻子嬌嬌,唇瓣紅紅,就連臉頰都是香香軟軟的那樣,小口小口的,帶著點氣悶的喝著粥,臉上團著淡粉的暈色,更顯得嬌美可人。
身上的輕紗淺白色,只是里面多了一件藕荷色的小衣,兩側(cè)的系帶細細的,交系到頸后,那修長白皙的玉頸也像是惹人戀愛那樣,時刻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更不用說小衣承載著胸前的那些顫顫巍巍了。
起先是垂著濃密的羽翦,察覺到他的目光之后,也如電如光一樣掃了過來。
羲玄感覺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那時候日日夜夜拉著她沉淪。
叫她啞著聲只能攀附著她,現(xiàn)在又這樣要用自己的氣息圈著她。
目光下落到那被褥還有堆在她身下的金色羽毛,他有些滿足和激動。
“吃完了,你怎么還沒有走?”云月兒的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種柔軟,那怕是盡量冷著,可清糯的聲線又像是氣鼓鼓的那樣。
“我……我不想走?!彼D(zhuǎn)過身來,要將那白玉碗拿在手里,有些躊躇,“我會負責(zé)的?!?/p>
“?”云月兒抬眸瞪向他,“不用負責(zé),你別想再拉著我做這種事情,滾滾滾(╯‵□′)╯︵┻━┻”
信用破產(chǎn)的羲玄在云月兒這里得不到一句好話。
可是說到要做這種事情,羲玄是失控了,明明中途自己也醒了,可還是想要……
“不是只為了這種事情,”他輕咳了一聲,有些臉紅,“你看了就明白了。”
他變回原身,已經(jīng)恢復(fù)了金燦燦樣子的金赤鳥似乎又比之前體型大了一些,樣子更加神駿了,頭上的冠像是寶冠一樣,羽翼兩側(cè)飄著的尾羽之上有著五色的彩光。
然后他像是孔雀一樣豎起了尾羽,絢麗多彩的尾羽像是扇子一樣展開,他長鳴著,發(fā)出優(yōu)美的叫聲,圍著她飛來飛去,灑落一片的金輝。
云月兒:???
這是在求偶?你是金赤鳥還是孔雀?
我又不是鳥!我怎么知道你在干嘛?
她一下子睡了下來,用被子拉高了自己的頭,金赤鳥有些垂頭,落在她身側(cè),用噱叼了叼被子,整只鳥也要擠進來一樣。
他感覺她不喜歡這樣子鳥類求偶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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