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螣蛇少君郎黏人,柏麟少君郎也不愿意放人。
大夫把了脈,說他們要節(jié)制,不能逼繃太過少君,要不然他們是舒爽了,少君就累了。
所以敲打了一下他們,叫了嬤嬤來提點他們怎么伺候好少君,傳授讓少君連綿不斷上了高峰,喜歡上他們的手段,又不讓少君傷了腎水。
這種房中術,是這些達官貴人當中都懂的。
所以今晚上云月兒這邊就空了出來。
今晚上大夫和管家說她不宜行房,所以也就沒有用什么手段,只是想讓少君和她的側夫培養(yǎng)一下感情。
本來是想讓司鳳少君郎穿得清涼一點,可后面又看看,他平常時候穿著的一身青衣長袍,袖口寬大,繡著青竹,身形頎長,又帶著文人的那種清雅秀氣,在日光斑駁之下,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就已經足夠。
傍晚的時候,就有人帶著一身松竹的清冽氣息,提著藥盞就過來了。
司鳳知道少君郎又新娶了一位側夫,他原先不覺得和他有關系的。
他沒見過她的面,也甚少聽到關于她的事情,就連府中也只是說她身體不好,所以沒有什么情愛。
可不知道為什么隨著自己的步子越來越接近這院子,竟然會有一種怦怦亂跳的狂亂,似乎預感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這幾日是有些寒氣,但他的屋子里也沒有開始燒碳,才靠近屋子這里就已經感覺到暖意了。
他看見了那窗戶半支著,一張素白的臉被天邊的金輝掃過,純然而又柔美,羽翦微微眨動著。
院子外面的樹枝的影子正好落在了她的箋上,而她正拿著筆循著影子描摹著,或許是自己描摹得有些隨意,她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唇邊梨渦淺淺,漾著些甜意。
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氣嗆得咳嗽起來,用繡帕捂住唇,臉也咳得逼迫出幾分紅暈。
司鳳趕忙進去,將裝著藥盞的食盒放下,輕撫著她的后背,把支著的窗子也很快關上。
“我不想燒碳了,想聞聞窗子外風的味道,咳咳?!彼鹊醚劾锒际菧I光,有些期盼的看向他,溫軟的眼眸線條秾麗得厲害,無論是蹙著眉頭還是挑著眉尾都叫人過分注意,總是讓人不自覺的軟下心腸那樣,“你是誰?”
她眨動著眼睛,對他的身份表示好奇。
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容易哄騙的性子,難怪今日管家提點不允許他誘著少君做那些事情。
說到那些事情……司鳳又有些面紅耳赤的。
她乖乖的,又是這樣一個堪惜憐愛的性子和樣貌,難怪管家要提點一句。
這屋子里燒的是上好的銀絲碳,其實是沒有什么碳味的,可對于一個長期保暖的病人來說,聞到了外面的清新氣息,又回來聞這個,是很明顯的。
“我是司鳳,是你的……少君郎?!彼蛄嗣虼?,說出這個身份的時候,好像又沒有剛知道自己要來的時候,那樣的抵觸了。
“司鳳……”她重復的念了一聲,眼睛也有些亮,“很好聽。”
名字被她念著,細細的,在他聽來也像是有些繾綣的回音,反反復復的響在腦中、胸腔當中,悄然的滋生著什么。
司鳳只感覺她熟悉,熟悉得讓人想到就想要落淚。
他像是認識她很久了。
紅糖糯米丸子感謝粉絲開的月度會員,將為你加更兩章,這是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