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錯覺嗎?好像真的還挺有用?
她照著鏡子,然后又拿了軟尺來量量自己的胸圍,一邊的荻原研二止不住的笑。
云月兒臊得一下子把軟尺丟到他的身上去了,“大叔,你笑什么笑?”
“因為希婭很可愛,”隨后他又嘆氣,“原來差了這么多,可以叫大叔了?”
云月兒白了他一眼,混血種的命長,差個多少歲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校長昂熱都一百三了,看起來還龍精虎猛的,整天做專機到處去。
她慢騰騰的穿上了衣服,荻原研二已經(jīng)把卷尺收好了,然后打開窗戶散了散氣味,那一室的甜膩散出去,也就沒有那么讓人喉頭發(fā)緊,心上燥熱了。
床前的垃圾桶里的還躺著用過的精油瓶子,精油瓶子并不孤單。
在鋪好床之后,他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得干凈。
其實……他也挺賢惠的……吧?
轉(zhuǎn)眼間,一個星期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這一個星期里,他們四個人保持著一種奇妙的默契,反正總會有一個人留下,然后灌注給她充足的能量。
松田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比如說剿滅那個地下實驗室,不能讓他的實驗資料流傳出去,對于他來說,他覺得無所謂,但是他們可能會順藤摸瓜摸到她身上。
即使他只是覺醒了一半的蟲族,但依舊從理智和本能上都要保護蟲母,更不用提還有感情上。
而一個星期里荻原研二又輾轉(zhuǎn)了兩家牛郎店,最后終于有契機加入猛鬼眾,所以每一回他回來這里,都要抹除自己身后的痕跡,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
安室透接到了組織的任務(wù),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神色冰冷不少,但看到云月兒,之前的那種溫和善良的樣子也逐漸回來。
那天晚上他們溫存了很久,云月兒抱著他,輕輕的揉著他的頭發(fā),“零……已經(jīng)很厲害了?!?/p>
她喊了他的名字,安室透也露出了陽光燦爛的笑容。
就像是一顆心有了安放的地方,無論外面怎么樣,回到這里就是可以完全放松的,所以他也越發(fā)渴望結(jié)束臥底之后的生活,可以卸下很多東西,單單純純的享受屬于普通人的人生,單單純純的和她在一起。
“嗯?!彼麘?yīng)到。
然后第二天云月兒倒吸一口涼氣。
荻原研二不在家,松田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安室透……他身下穿了一條微微繃緊的西裝褲,深色的西裝褲將腿部勾勒得修長好看,上半身沒有穿衣服,但是一條圍裙微微系在腰間,背部的肌肉流暢好看,一頭金發(fā)微微垂翹著,笑容溫和。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少年氣息,可是身形又已經(jīng)是健壯的成年男人,小麥色的肌膚微微彈動,又加上那樣的笑容,雜糅成為極其吸引人的氣質(zhì)。
很難不吸引他人的目光,現(xiàn)在這個他人只有云月兒。
他退這一個蛋糕小推車到她面前,上面是她喜歡的所有口味的慕斯拼接,還畫著一個愛心的形狀,做這些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什么時間做的,明明一直都和她在一起。
看著那個愛心,云月兒忽然間笑了,眼睛里亮亮的,“怎么會做這個?”
“這是表白!我的心意都在里面了,不試試嗎?”他坐在她身邊,雙眸都帶著灼灼的笑意,繾綣得幾乎要把她都融化了一樣。
表,表白?
她感覺自己聽到了這個詞語,又恍惚聽到的不是這個詞語,明明還沒有吃蛋糕就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嘴里有點甜滋滋的了。
他已經(jīng)挖起了一勺芒果慕斯遞到了她的唇邊,笑意深深。
云月兒微微顫抖著眼睫,最后還是張開了唇瓣。
“喜歡嗎?”他又問。
酸甜的味道還有芒果的清香一起在唇里蔓延開,甜蜜的味道也滑落心尖,然后就是一個綿長的吻。
他們一起分享了這些慕斯,不過絕大多數(shù)還是落入了她的肚子里。
那一小部分當(dāng)然是輕點在她的肌膚上,然后那些柔韌的肌膚被冰涼的慕斯刺激得微微顫抖,下一秒溫?zé)岬拇缴嘁呀?jīng)欺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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