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借借什么?”白東君看著漸漸逼過來的她,黑得濕漉漉的眼睛有些驚慌失措,心跳如亂入的雨點,亂得他不知所措。
“你猜?”
她輕笑一聲,艷如桃李的面容嗔著,那便是百般風情滋味,纖細的手漸漸的變換成光影下一處朦朧光斑,然后拔下了頭上的簪子,布巾便掉落下來,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fā)也傾瀉而下,重重墜落如清月光華一樣。
她漸漸的也爬上床邊,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漸漸滑落到他的胸前,指尖輕輕的打著圈圈,媚眼如絲眼波流轉,呵氣如蘭,眉目間的凄艷襯得她的唇尤其的紅潤。
“剛才不是還說豆腐好吃嗎?”
她輕輕吹出的氣讓白東君一下子戰(zhàn)栗起來,鼻腔也全部都是她身上的香味,燥得他渾身發(fā)軟,腦袋發(fā)昏,口干舌燥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她勾了勾手,他兩眼有些發(fā)直的像只暈死鬼一樣就傻傻的湊了過去,那紅唇便湊了上來。
而她削蔥一樣尖俏的指尖輕輕的又滑落下去,***************************************************
“現(xiàn)在豆腐都送到你嘴邊了,呵……你總不能是個呆頭鵝或者軟蛋吧?”
周圍的空氣似乎在噼啪作響,他眉間的情意也開始涌動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作祟,口中干澀得他不斷的滾動著喉結,死死的糾纏著她又軟又甜的唇舌,然后反客為主,一個反身把她抵在柔軟的床鋪之上。
“我不是軟蛋!”
“是嗎?我不信,你做給我看看?”云月兒還在挑逗著他。
白東君一下子便要撥開她的衣襟,然后便看到了那皚皚白雪一樣肌膚里穿著的水紅色的小衣,包裹著該包裹的美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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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東君整個人更加暈了。
……
初嘗繾綣之事,美好得就像是浮在云端,白東君都不知道這種事情這么讓人上癮,食髓知味的感覺幾乎讓他紅了眼睛也要死死的抵著她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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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張芙蓉面上也滿是讓人心憐的淚痕,有些甜膩的聲音全部被他吞吃入腹。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漸漸轉醒,********************她微張紅唇要吸取一絲美好的愿,他就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像只熱情的小狗崽一樣啃了過來。
“要死了你?大早上……”云月兒擰著他的耳朵,卻還是手上漸軟。
地上的衣服逶迤堆著,一只手伸出來想要勾勾衣服,卻又被另一只手掌握了回去。
“痛痛痛痛痛痛,別掐了!”白東君眼睛還是濕漉漉的,像一只圍繞著主人殷勤轉動的小狗崽那樣,搖著尾巴。
但主人一下子就擰住了他的腰,可是疼痛讓他更加精神了。
“掐壞了怎么辦?”他據(jù)理力爭。
云月兒卻覷了他一眼,勾唇笑道,“哪里就壞了?現(xiàn)在不是很精神嗎?我是怕你一下子就……”
她意味深長的話一下子就觸碰到了男人最敏銳的神經(jīng)線。
白東君紅著臉也要跳起來反駁的,“哪里就不行了?你試試你試試!”
只是根本不成行,云月兒把枕頭輕砸了一下他,眼眸輕輕一轉,勾著緋紅的眼尾,在這里裝可憐,“好哥哥,你昨晚上弄疼人家了,你看我身上都是印子,今天再不行了,你還偏偏纏著人家……”
這一聲婉轉動人的聲音,還有那一聲好哥哥,直接就把白東君給叫得渾身都軟了,唯獨一處硬梆梆的。
又一看,那藕白的手臂上全部都是紅痕,有些觸目驚心的蔓延到肩頭。
的確是他昨晚干的……
“不過好哥哥這么好,今天應該能夠把跳水劈柴做飯洗衣打掃屋子理帳等等等等所有的活都干完的,對不對?”云月兒輕輕眨動著眼睛,濃密卷翹的睫毛一下子又一下子的顫動,然后漸漸的坐到了他的懷里。
白東君吞了吞口水,化身十頭牛,一天都有蠻勁。
———小劇場———
百里東君我不累真的不累嗚嗚
云月兒嗯?你說什么?
司空長風哼,你就偷著樂吧你!
百里東君真的我一點不累!我一定干得比司空長風多!
云月兒這還差不多
云月兒好哥哥~
百里東君誒!
司空長風月兒叫的是我不是你!
南宮春水有沒有可能叫的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