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東君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喝個酒怎么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他淚牛滿面的洗著衣服,又偷偷的回頭看過去,她躺在搖椅上,躲著太陽,搖椅一晃一晃的,有些微風(fēng),很是舒服的樣子。
“看什么看?還不好好干活?今晚上還想爬上床嗎?”云月兒的眼睛只是微微睜開一條縫,就知道他的腿要往那邊邁了。
床……
白東君俊臉微紅,“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直白?”
“好哥哥,昨晚上你操持得人家腰很累~”云月兒嬌聲輕嗔。
白東君看著他褲子那里,那里十分不爭氣的就精神起來了,他的臉紅得要滴血一樣,“別,別,別叫了!我干活就是了?!?/p>
說著他夾著雙腿,瘋狂的洗衣服,聽到后面那女人有些放肆的笑聲,心虛得不是一點兩點,又想要跑了。
可自己真的要跑嗎?這種事情不是應(yīng)該負(fù)責(zé)任?
要是自己娶了她,兩個人一起釀酒闖蕩江湖,好像也不錯……不行,到時候自己不是完全被她拿捏住了?
還是要跑!
要不然象征性的跑跑,讓這個女人知道他的厲害,總不能讓她總這樣欺壓他!
要讓她適應(yīng)自己,然后自己象征性的跑跑,去山里找找自己的東西,等過幾天回來,這個女人還不對他痛哭流涕?倍加愛憐?
昨晚上她也是這樣百般柔情,讓他難以招架的……
白東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的紅直接蔓延進(jìn)了脖子里面,整個人臊得厲害,胡思亂想、想入非非、心跳如麻的,都不知道自己洗到什么。
直到‘撕拉’一聲。
他一瞬間回頭,云月兒也一瞬間怒睜眼睛從搖椅上坐直了,二人對視,白東君的額頭陡然出現(xiàn)了一滴汗。
“白!東!君!”一聲女子的怒聲傳出了老遠(yuǎn)。
“我錯啦——~”白東君的聲音甚至驚起遠(yuǎn)處林子里的鳥雀飛走。
白東君蹲在地上,雙手捏著自己的耳垂,臉上表情虛虛的,小心翼翼的靠近她。
她卻沒理他,他又湊了過來,云月兒站起了身,把裝了水和衣服的盆子拖得離他遠(yuǎn)了一點,白東君分明是看到她眼里含著幾分眼淚,總是笑著的唇角也抿平了,有些委屈的樣子,卻又不讓人看。
“我錯了……”白東君看到她的眼淚,就感覺梗啾啾心綿綿澀澀的,整個人也揪了起來一樣,便是有些舍不得讓她哭的。
“走開。”云月兒埋頭洗著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給丟出來,“你自己洗你自己的,你不是要走么,抽屜里有幾兩銀子,打東邊的路再走個二三里就上官道。”
她說著聲音也有些悶,“我這里不用你了,拿著錢你就走好了?!?/p>
她垂著頭,有些沉悶的在那里揉搓著衣服,看也不看他一眼,竟然真的是要趕他走。
“我,我沒說要走,”白東君腦子一動就說出了這句話來,他大著膽子探頭過來,看見她紅著的眼眶,還有有些發(fā)抖的微紅的鼻尖,自己也悶悶的墜脹著,“我會好好干活的,不要工錢?!?/p>
云月兒怒瞪了過來,拿著手上的搗衣棍就要追著他打,但是白東君這廝又會輕功,哧溜一下跑得飛快,一下子雞飛狗跳的,走得遠(yuǎn)了,又看看她有些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的身影,最后還是一步一步的迎著光影走了回來。
她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了,白東君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兩個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小劇場——
云月兒小樣,看你還不老老實實被我拿捏~看你以后還敢跑嗎?(陽氣沒榨光就摁住他?。?/p>
百里東君不敢了(嗚哇我的命比黃連還苦??)
紅糖糯米丸子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