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shí)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南宮春水擁著她,便是想著他們這些年錯過的無數(shù)時光,缺失的一塊,在此刻又變得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還有以后。
他胸口上的傷已經(jīng)漸漸消失,只剩下那一件被劃破的衣物,但很快衣物也落了下來。
山林里漸漸夜深,野獸的嚎叫聲絲毫掩蓋不了這里的喘息聲。
月上柳梢頭,云月兒倚靠在樹木上的背也被磨得有些生疼,她咬著他的耳朵,“換,換個地方?!?/p>
“聽娘子的。”南宮春水已經(jīng)打蛇隨棍上,便是這樣低低的笑著挑逗著喊著她娘子,然后讓她的腿盤在自己的腰上,縱身提氣。
之前飛著追云月兒過來的時候,他甚至可以不借力,縱身如云煙飛來,現(xiàn)在卻又要在樹梢柳頭上下跳動借力。
云月兒被刺激得手在他的后背上用力撓動了一下,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之上,一雙滿是春霧繚繞的眼睛瞪著他,也越發(fā)繃緊。
南宮春水抱緊了她,輕輕一笑,哪怕是給了也依舊如鐵,然后在她驚詫的眼神當(dāng)中吻了吻那緋紅的眼尾。
抱著人回到那院子,他沒有看被放在墻根的書箱,也沒有看被收拾起來的琴,終于踏進(jìn)了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總是不一樣的,哪怕擺設(shè)很簡潔,可南宮春水總是覺得這里會有很多她的生活痕跡而覺得這里都是她的氣息。
他很喜歡這里。
而不是那些被他收藏起來的她的東西,失去了她的溫度和她的氣息,變得淡薄起來,連寄托感情都覺得難受。
只是還沒有進(jìn)來,只是關(guān)上了門,就已經(jīng)被抵在了門上,輕薄的紙?jiān)谠鹿庀乱搽[約能夠看見門扉后兩具恍若鴛鴦交頸的身影。
……
云月兒越吸陽氣就越不對勁,這家伙鎖著他自己,只動不給??!
中途給了一輪,就像是給勞累的驢嘗點(diǎn)甜頭,然后自己又笑意盈盈的引誘著驢繼續(xù)勞累。
這樣反復(fù),云月兒覺得自己是上了大當(dāng)了!
好不容易又賺了一輪,他自己一點(diǎn)都不累,還精神奕奕的要繼續(xù)。
“你真的是人嗎?”云月兒抵著他的胸膛,用長發(fā)搔動著他的下巴,滿是狐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活了兩百年了,我覺得我更像是一個孤魂野鬼?”南宮春水神情有些饜足,就像是一只慵懶的豹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動著她光滑的脊背,唇邊總是帶著笑容。
兩百年……
這是一個初級世界,怎么會有這種能夠活兩百年的人。
看來這個世界也不簡單。
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就感覺很多記憶朦朦朧朧的,但她卻沒有很迫切要找尋的想法,也沒有太多的危機(jī)感,那么就應(yīng)該是她自己做的。
見她有些沉思,他也悄悄入內(nèi),“在想什么?”
云月兒瞪了他一眼,卻因?yàn)檠畚驳木p紅春色看上去也像是嗔怪一樣,她便是想要溜走了,南宮春水卻又不鎖著自己,給了她一點(diǎn)甜頭來吃。
只是就一點(diǎn),反反復(fù)復(fù),釣魚一樣釣著她。
云月兒覺得他可惡至極,連同那一張俊秀溫潤的面容也可惡得不得了。
“我想我們以前認(rèn)識,但我肯定對你敬而遠(yuǎn)之,因?yàn)槟愕男宰犹蓯毫?!”云月兒字字句句都是控訴。
南宮春水輕撫著她的面容,“你確實(shí)很少看我,因?yàn)槟憧偸菚土硪粋€姓蕭的家伙,明明是我最先和你認(rèn)識的,他又能夠奪得你全部的心神。”
“不過現(xiàn)在是我一直都在,而他……”他輕笑了一聲,有些酸意也迅速被自得淹沒,“說不定已經(jīng)是冢中枯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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