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兒終于聽到一些曾經(jīng)的事情。
她的腦中閃過了一張臉,如果是看到那道身影,她總是很熟悉,如果說自己會去幫那個人,其實也并不奇怪。
她有些出神的樣子,讓南宮春水心頭越來越難受。
縱使沒有了記憶,還是會想起他嗎?
他懷揣著酸澀的情緒,咬了咬她的唇角,有些肆無忌憚的掃著她的唇舌,迫使她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來。
不過依舊沒有讓她吃飽,只吃了個半飽,質(zhì)量確實很高,讓鬼好像都有了真正屬于活人的體溫和心跳一樣。
如果一次性讓她吃飽了,南宮春水知道這個小饞鬼肯定就翻臉不認(rèn)人,然后跑路了。
有過經(jīng)驗的南宮春水知道,肯定要把餌料晃悠晃悠在她面前,這樣她才不會插上翅膀就飛。
有了陽氣加持,那幅美人圖里的氣機(jī)越發(fā)明顯起來,但還要再積攢一點陽氣,而且云月兒也打算找一件什么堅硬的事物讓這道氣機(jī)依托在上面,而不是如同自己一樣依托在美人圖上。
美人圖易損且人的愿難得,人心也易變。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但這幾乎相當(dāng)于自己孩子的氣機(jī)是不行的。
她是要投胎而走的鬼,這道氣機(jī)如果出世,云月兒也不知道會怎么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過陽氣還是要吸的。
她走過去,剛剛把手沿著他的肩頭滑落到手臂上滑落,南宮春水便挑了挑眉,隨即抱著她一個翻滾在榻上,又哀哀的說,“你要干什么?我只是一個柔弱書生??!”
云月兒:“……”
她還是感覺自己牙癢癢的,一下子又一下子的戳著他的胸膛,手指又虛虛勾著他的腰帶,只是這樣輕輕一勾就散開了。
散開了。
然后露出了那隱隱約約的里衣還有一片胸膛來。
“……你的腰帶是怎么回事?”云月兒懷疑他有預(yù)謀,又是瞇眼看著那越發(fā)精神的地方冷笑,“你柔弱,但有些地方不柔弱啊?!?/p>
“娘子一看它自然就精神了,至于腰帶,腰帶它只是有了自己的想法罷了!”南宮春水睜著眼睛說瞎話。
云月兒便是伸手用力的掐了一下很精神的地方,然后一片寂靜,因為更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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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你的腰帶有自己的想法,我的腰帶也有?”云月兒看著那被氣勁劃斷的自己的腰帶,有些沒好氣的想要攏一攏自己突然間散下來的衣襟。
而已經(jīng)被他反客為主,一個翻滾,就將本來俯趴在他身上的云月兒壓下,而她的手腕也被他十指相扣抵在錦被之上。
“當(dāng)然有,人有靈,草木有靈,腰帶自然也有靈。”南宮春水輕輕一笑,漆黑的眼眸里流轉(zhuǎn)著溶溶月色一般,有的時候他認(rèn)為的道理就是道理,能給出一千種一萬種解釋。
或許天下第一就是要有這種自圓其說的勁頭。
“嘴巴長在你身上,你怎么說都可以。”云月兒有些懨懨的側(cè)身避了一下,便是要掙著自己的手,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又要解著自己的小衣。
南宮春水卻攏住了她的手,再怎么復(fù)雜的結(jié)在他精巧的手里也馬上就能夠解開來,那一片暖色下的白璧無瑕也照著一層溫潤的光一樣。
那也是自己畢生所渴求的源泉。
他白色的發(fā)絲悄然傾落,和她鴉黑的發(fā)絲間隔著,又低聲哄著有些懨懨的她,“是我割的,我想……”
這內(nèi)容他偏又要靠近她的耳畔細(xì)說一番,說得她臉頰都臊紅起來,眼中盈盈。
南宮春水便是勾著唇,心情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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