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夜過去,蘇昌河還緊緊的攬著她的柳腰,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她還沉沉睡著。
鬢邊的發(fā)絲有些安靜的垂著,襯得她的臉越發(fā)的安靜乖憐。
蘇昌河向來都是無比警惕的,哪怕是睡著的時候察覺到身邊的異樣,都可以馬上暴起,可在她身側(cè)卻警惕不起來,很是放松。
就是小寡婦的牙口也有些尖利,咬在他肩頭的傷有些血痕,蘇昌河伸手捻著肩頭的傷口,也有些悠悠的輕笑。
心情奇好無比的蘇昌河沒有起床,就這樣枕著,靜靜的看著她,打量著她面容上的每一處,無論是纖長的眉還是盈盈的眼,挺翹的鼻又或者是豐潤的唇都是自己的最愛。
得到了小寡婦,蘇昌河便是想要吹一聲口哨,可想到小寡婦還惦記著那個死去的男人,他就滿是不渝的緊皺著眉頭。
光得到人還不行……蘇昌河總得讓小寡婦的心也向著他才行。
不過時日還長,把小寡婦給看好了,她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好么?
隔壁的屋子孩子久了不見娘親了,便是嚎啕大哭起來,七婆抱著輕哄,也哄不住。
她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迷瞪瞪的隨意套著衣服,要汲著鞋子胡亂的跑出去。
蘇昌河看她著急忙慌、急色匆匆,一點都顧不上他的樣子,也是酸酸澀澀的,一下子便把她壓回了被子里,長腿就這樣支棱著,“急什么?”
他附身傾軋下來,便是來了個深吻,直到她拍打著他的肩頭,不停的叫著‘昭昭,昭昭……’
“叫我什么?”蘇昌河還有些不依不饒的,看著她急得眼睛里都是淚了,還是慢吞吞的。
“昌河,”她這個時候又馬上出口,頭探著眼神要看穿那扇門一樣,“我想要去看看昭昭……”
這一聲昌河叫得他通體舒暢,蘇昌河這才像是只饜足的大老虎一樣慢悠悠的起來,但也只是三兩下就穿好了衣服,“你在這里,我把孩子抱過來?!?/p>
說來也奇怪,蘇昌河抱這孩子的時候,這孩子的哭聲就漸弱,清澈的眼睛像是有些好奇的看著他,然后一下子就拽住了蘇昌河垂落的頭發(fā),扯得他頭皮有些疼,還咯咯咯的笑著。
“嘿,你這小崽子和我還挺有緣分,咱不是你爹誰是你爹?”蘇昌河抓著云昭的手輕輕的晃了一下,“走咯,要不然你娘該哭了,真是的,你們一大一小就是老天爺派來懲治我蘇昌河的……”
雖然是這么說著,蘇昌河也沒有什么不耐的神色,而是抱著孩子就回來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她衣衫都沒有穿得齊整,倒是先把房間收拾了一遍,昨晚上掉在地上的衣服全部被她收攏了放在一邊,窗戶也打開了散氣。
那件里衣的領(lǐng)口還有些松垮,可以看見抹胸一樣的小衣,鴉絲也柔順的垂落下來,一看見孩子就急急的過來接過去,輕輕的拍著,眉目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柔和得像是映了光一樣。
蘇昌河昨天就是看了她這個樣子心癢難耐,現(xiàn)在又滿是吃味起來。
當(dāng)?shù)趺淳蜎]有理由吃小崽子的醋了?
誰讓小寡婦的眼里只有這小崽子?一點也沒有他!
“要不要請個奶娘?昨晚也沒有什么口糧……”蘇昌河撐著下巴有些隨意的說。
只是這么一說,這些過分的話便是讓她臉色漲紅滾燙得不行,神情忸怩了一下,“昭昭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吃奶了,我也已經(jīng)斷了,大人以后不要再吃了……有些疼。”
蘇昌河覺得自己是太過分了,總是欺負(fù)得小寡婦眼里含著眼淚,“知道了知道了,找個大夫看看?”
她便是咬著唇搖頭,“大人不碰,那就不妨事?!?/p>
“叫我什么?”蘇昌河又揪著她話里的錯處。
“昌河……”她趕緊改口道。
“你叫錯一回,今晚我肯定還是要碰的。”蘇昌河勾著笑,有些悠悠的。
她有些愁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算了,還是不碰了,你要用別的來補(bǔ)償我才行。”蘇昌河覺得自己總是忍不住想要逗逗她,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就是不能逗得太狠了。
“大,昌河,”云月兒抬起眼睛,本來想說什么,他漆黑的眼睛又悠悠的望了過來,她也趕緊改口,“不要這樣……”
“哪樣?”蘇昌河看她急得臉紅,便是身體微微前傾,用手撐在下巴上,就要一個答案。
云月兒頓了頓,語氣和神情都越發(fā)可憐起來,“孩子還在?!?/p>
再逗逗,人都要急哭了,蘇昌河還是直起了身子,去扯過外衣披在她身上,“知道了知道了,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小劇場——
云月兒你就給我美著吧你!
蘇昌河那肯定是要美滋滋的~
蘇暮雨(▼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