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一天他果然沒有鬧她,就是嘴上有些過分的來上幾句,但也能夠讓云月兒適應(yīng)良好。
七婆弄來了一些米糊,云月兒喂著的時候,泄漏了一些陽氣進去,云昭便大口大口的吃著,然后軟綿綿的幼獸被放在榻上到處亂爬。
蘇昌河看著她軟趴趴的想要站起來,伸出手來戳了戳小崽子的頭,結(jié)果小崽子一個沒有站穩(wěn),一屁股‘噸’的就坐了下去,發(fā)懵了一息,然后就開始嚎啕大哭。
蘇昌河:“?”
他還想要趕緊哄好這小崽子,結(jié)果這小崽子記仇得很,越哭越大聲,終于把她娘給招來了。
蘇昌河難得的有些心虛,她抱著孩子輕哄著,便是也不去看他。
這正是一物降一物。
蘇昌河心頭一點底都沒有,便是開口道,“她自己沒站穩(wěn)……”
“不怪大人,是昭昭還小?!彼犴樀恼f。
蘇昌河怎么都覺得她的話不得勁,她越是順從,順從得沒有什么反抗來,蘇昌河就越來越覺得她就只是為了孩子在隱忍,之前那些逼得急了還會反抗的樣子,全然不見了。
“我,嗐,這事!”蘇昌河想著說辭,平常能言善辯,一張嘴巴賤兮兮的,現(xiàn)在愣是沒說出什么話來。
只看著她抱著小崽子在榻邊另一頭坐下,隔著他老遠(yuǎn)的,心頭也堵得很,酸脹得難受,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
真的就覺得這小崽子來克他,小崽子她娘也來克他。
然后一天都是欲言又止的,要不容易等著小崽子睡著了,被七婆帶走,他才撲著她,把她抵押在剛才的榻上,“剛才我也有錯,你就不能聽聽我說話?”
她明媚的眼睛含著淚光,哪怕是這樣,也是垂著,濃密的羽睫微微動著,就是不看他。
蘇昌河氣不打一出來,他覺得自己遇上這小寡婦真的就是要發(fā)瘋。
現(xiàn)在心頭難受得緊,就想狠狠抓著打她的屁、股,但卻沒有抓著這一處,還是抓著那掌上瓊瑤,讓她一下子就咬著了唇。
“咬什么咬?”
“疼……”她一下子就沁了淚珠,顫顫巍巍的順著眼尾落入了發(fā)絲里。
“我和七婆學(xué)的,不揉開怎么行?有得你受的?!碧K昌河輕聲說,“你要是疼,你就咬我好了,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咬了?!?/p>
云月兒便是身體僵著,手也不知道怎么放了,也被揉得眼里春光澹澹的,一下子被他攪擾了唇齒,又疼又麻的,最后還是攥緊了他的衣服。
這一通折騰下來,她也幾乎要散了架。
蘇昌河吃了個飽肚,云月兒的陽氣也吃了個飽肚。
日子就這么磕磕絆絆的過了兩天,蘇昌河便是說自己要出去一趟,兩三天回來,讓她有事就找七婆。
他還有任務(wù),不過只是個小任務(wù),刻意多說了些時日,便是要看看她會不會跑。
要是跑了,就把小寡婦抓回來狠狠打屁、股,順便再提點過分要求。
都說色是刮骨刀,刮就刮,他蘇昌河臉皮厚,骨頭硬,多刮一層也不算是事。
蘇昌河離開這里,這種好機會,云月兒肯定要牢牢抓住,除了陽氣之外,愿她還沒吃呢。
蘇昌河的愿一開始就是熟透了的,她還想要更加促熟一點,找個機會刺激一下,誰讓蘇昌河的嘴巴賤兮兮的。
這段時間云月兒在觀察地勢,還有觀察七婆,佯裝要逃跑,但她表演出來的神思不屬,七婆怎么會看不出來,當(dāng)即就留了秘訊。
趁著七婆出去采買的時候,云月兒就趕緊把孩子帶上,什么行李都不帶,她來的時候也沒有什么,就兩件衣服還有幾件首飾,為了離開這里,這些東西不帶也是可以的。
她神色倉惶的穿著最不顯眼的衣服,把自己弄得灰撲撲的,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了出城的排隊的人群,臉上不免喜色。
“夫人要不要來吃點東西?這家的魚羹最好吃了!”旁邊便是有一道熟悉的聲音,有些輕挑的響起。
她臉上的神色肉眼可見的灰敗了下來,抱著孩子的手也越發(fā)的緊了。
“我不吃的……”
“我不在家,夫人想去哪里?”蘇昌河坐在攤子這里,等著她一點一點的走過來,她的腳步卻很沉重,臉色一片沉白。
“還是說夫人想要……逃?!”最后一個字,蘇昌河的話音尤其的重。
那幕籬之下的臉勾著笑容,眼神也穿透幕籬落在她身上,熾灼得讓人感覺生疼。
“沒有?!彼龂肃橹?,心頭的恐慌讓她的指尖都有些發(fā)白起來。
“夫人出來轉(zhuǎn)了一圈,心情應(yīng)該很不錯,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回家了。”蘇昌河心情很好的在桌面上留下了錢,然后便是施施然的走了過去,攬著她的肩頭,把自己的小夫人給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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