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之時,她便是要配合藥浴,用內(nèi)功疏浚筋脈。
房內(nèi)熱氣蒸騰,能夠供給兩個人一起洗浴的大木桶內(nèi)一人置身于里,白肌無暇纖弱,露出來的肩頭嬌柔非常,淡黃色的草藥湯被指尖撩起一點一點的澆淋在手上,水珠又沿著肌膚滑落下來。
她的長發(fā)亦是全部盤起,面頰上滿是羞赧。
尤其是屏風(fēng)之后的門被打開一瞬,刻意露出來的沉穩(wěn)的腳步聲彰顯來人身份的時候。
蘇暮雨被熱氣蒸騰,臉上也有一些微紅之色。
明明已經(jīng)坦誠相見,行過云雨,現(xiàn)在若是要在燈下看她的肌膚,又覺得有些赧然。
她亦是赧然,四目一相撞又都紛紛的別過頭去。
她抿著唇,耳珠在這光下如美玉明珠,藥香撲鼻,與她身上溫軟馨香糾纏在一起,蘇暮雨心頭顫得厲害,也軟得厲害。
“我……”一出口的話馬上逸散在霧氣當(dāng)中,既輕又柔,“我來幫你?!?/p>
她的的羽睫微顫著,水汽凝結(jié)在眼睫上,又變成水珠,隨著她的眨動而落下來,她明媚清澈的眼眸便碧空如洗一般。
蘇暮雨穿著大袖寬袍也悄然進入木桶當(dāng)中,水面陡然上升,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木桶也不覺得擁擠。
她垂落的眼眸抖得厲害,尤其是看到他外罩的寬袖黑袍隱約露出的結(jié)實胸膛的時候,眼神也輕觸著不敢再看,而是徑直看著水面。
藥液浸沒他的衣袍,衣袍也緊緊的貼著他的輪廓身形,那一張清冷俊美的面孔也像是被霧氣揉開來,漆黑得如同濃墨一樣,里面盡是深邃,透不出一絲的光。
他的手一下子就探到了她的腰上,讓她顫得更加厲害了。
她只穿了小衣還有綢褲入睡,腰腹一片光滑,就這樣被他結(jié)實的小臂貼著,難免臊得厲害。
他只是雙手一帶,手就點在了她背上尾骨的穴位之上,揉動的時候注入真氣,讓她不可避免的溢聲,便是再嬌柔婉轉(zhuǎn)不過的一聲輕哼,身體也一下子前傾,磕倒在他懷里。
他便是一下子就接住了她,任由她貼著他的胸膛,還輕聲安慰道,“有些疼,要是你覺得疼就喊出聲來,要不然便靠著我。”
“不疼的……”她說完,蘇暮雨又下手,沿著她的脊骨往下,真氣流竄是有些麻疼,她本來直起的身體也一下又倒在他的胸前,她的聲音囁嚅著,“為何還要往下……”
聽著便是覺得滿是羞憤欲絕,悶悶的聲音是她倚靠在他胸膛上說出的。
“那有穴位和竅門?!碧K暮雨也老老實實的說。
只是漸漸的真氣也越發(fā)讓人難耐起來,她顫抖得厲害,尤其是這之后又酥又麻又疼又癢,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藥液太熱還是她自己出了熱汗,一下子便絞了一下。
蘇暮雨的手也僵住了,俊臉羞紅,“冒犯了。”
只是云月兒趴在他胸前分明也感受到了他精神起來的地方,一時之間二人都有些默然,四目相對,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蘇暮雨看她眼中煙雨蒙蒙,又滿是無措,一時之間便是低頭親了親那嬌潤的紅唇,她一下子就睜大了雙眸,眼尾清媚,像是不敢置信一樣。
“夫人愿不愿予我歡情?”
此時此刻他又還是要問一句。
云月兒微微垂首,眉間春色繚繞,微微攥緊了他的衣服。
水聲也遮掩不住她輕送來的一聲應(yīng)聲。
“嗯……”
“可否為我解衣?”
他又問,云月兒有些顫顫巍巍的花了好半天才幫他解了衣。
他又說,“可否親我?”
“可否喚我夫君?”
“可否……”
云月兒聽了很多個可否可否,都沒想到蘇暮雨也是一個喜歡逗人的人,說得話,可偏偏語氣和神色都是一本正經(jīng)的。
到后面她混混沌沌的聽著蘇暮雨說這鍋大補湯里面有什么。
靈芝、黨參、當(dāng)歸……
云月兒攀附著他的肩頭,蹙起眉頭來,唇口微微睜著,喘氣也有些急促了,“這聽著像是在燉湯……”
蘇暮雨啞然失笑,繼續(xù)動作著,“夫人此見解甚好,補湯燉夫人,應(yīng)當(dāng)是一道名菜了?!?/p>
她有些氣嗆著瞪著他,只覺得他性子是有些溫吞的,但又是可惡的。
“水煮王八也是名菜!”云月兒控訴道。
———小劇場———
云月兒我要水煮王八!
云月兒王八是誰?
蘇昌河是下一個!
蘇暮雨應(yīng)該是上一個。
云月兒(嘀嘀咕咕)分明你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