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云月兒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羅非在煮咖啡。
“一早上喝咖啡嗎?”
“這房間里只有咖啡……想等你起床,然后我們一起去馬家蹭頓早餐?!绷_非淡定說道。
“好想法?!痹圃聝阂柴R上起來洗漱,換好了衣服走出,“不過昨晚上馬博遠的人被丟在那里,車被我們開了回來,他不會被嚇個半死吧?”
“他又不知道是我們做的,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羅非眉尾上揚,有些輕慢的壞壞味道。
云月兒越來越覺得羅非這家伙一肚子壞水了,蔫壞蔫壞的。
“你……你壞壞的?!?/p>
這一句差點讓羅非咳嗽不止,明明她也只是因為這一件事,說著再正常不過的語調(diào)了,落在她嘴里怎么就有一種讓人燥熱起來的嗔意。
“有嗎?”他輕輕吹動著剛煮好的咖啡,咖啡面上倒映著他此刻的模樣,也滿是柔和。
“我算是看出來了,誰是你的敵人,那么一定過得很不如意?!痹圃聝憾紴轳R博遠感覺同情了。
“但我的同伴應該過得還不錯?!绷_非轉(zhuǎn)頭看向她。
但她卻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而是翻找著自己的東西,然后將頭發(fā)淺淺的扎起來,被打理得很柔軟的秀發(fā)總是想讓人輕輕的插入手指梳攏。
“要喝咖啡嗎?”他又舉了舉杯子。
“早上空腹喝對胃不好。”她收拾完自己的東西,目光關(guān)切的走過來,從他的手里拿下了這杯咖啡,然后放在了桌面。
羅非點了點頭,唇角總是抑制不住滿是柔和的笑意。
看了一下時間,他們開始往馬家出發(fā)。
那車昨晚上被他們棄在了不知道那里,今天自然是步行過去,羅非憑借自己的微厚的面皮成功混上了一頓早餐。
然后又了解到很多關(guān)于阮夢竹的事情,不過馬母是看不上這個兒媳婦的,所以也只是寥寥幾句,更多的還是他們從管家這里知道的。
羅非來到庭院這里,看著地面上被更換了的鋪地砂還有那邊的一輛阻礙通道的小推車,和云月兒重塑了一下可能的案發(fā)經(jīng)過,在花圃當中發(fā)現(xiàn)了腳印還有眼鏡的碎片。
那晚是阮夢竹和馬博遠吵架,馬博遠開車到這里,要去百樂門,阮夢竹阻攔他。
后來阮夢竹失蹤。
起先羅非是懷疑馬博遠不小心撞死了阮夢竹,埋尸,報失蹤,可是那具尸體不是阮夢竹,而且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還有第三個人的腳印以及眼鏡碎片。
穿著皮鞋,能夠在這段時間里出入馬家,帶眼鏡,這個人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那就是馬家的律師!
想到很多次,這個律師都走出來打斷辦案,羅非對于這個律師的懷疑已經(jīng)上升到最高的層次。
后來他們又去了一趟律師家,蹭了一頓下午茶點心。
因為云月兒說的手的問題,羅非注意到律師家里的女仆的手很是細膩光滑,在接過他的名片的時候,會細細的看,說明她識字……
他低聲在云月兒耳側(cè)說了一聲,云月兒也聞弦音而知雅意,細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后,對著羅非點了點頭。
這樣一來,已經(jīng)將整個案子推理得差不多了,但似乎還不夠,還差點什么才能夠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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