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的目光她不是沒有注意到,她并不想給他什么回應了。
所以佯裝沒有看到。
那一把琴最后由兇手轉(zhuǎn)贈給路垚,其實不算是太好的琴,但是路垚卻很喜歡,大概還是這把琴代表著某種寓意,每當拉響的時候,總是會讓他想到他和她之前的甜蜜。
現(xiàn)在他在屋子里拉響了這把琴,可是屋里卻始終空落落的,沒有人回應,也沒有她的身影。
羅秋恒回到家之后,洗去一身的疲乏,躺在床上,似乎還能夠嗅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有些好眠。
夢里總是夢到他在那晚,將她抱回來的時候,拔下她頭上微微別著的簪子,放到一邊,然后手輕撫著她的長發(fā),而她只是甜甜酣睡,睡得臉頰上都浮著淡淡的紅暈的樣子。
夢里總是夢得太多,以至于自己醒過來的時候也滿是繾綣,遲疑了一陣時間才緩緩起身。
穿衣服的時候隱約看見床頭柜和床的縫隙的地方有些亮閃閃的,他小心的用工具夾出來,才發(fā)現(xiàn)正是她的那一根簪子。
難怪第二天沒有看見她把頭發(fā)盤起來。
他握著簪子,臉上有些柔和的笑意。
……
因為云月兒混合在喬楚生水里稀釋過的白鮮魔藥,喬楚生現(xiàn)在愈合得挺快,除了一些換藥,已經(jīng)基本上出院了。
出院第一件事情就是邀請云月兒過來,讓她看看他單手下廚。
下廚云月兒見得多了,她自己興致來了也下廚,但是單手下廚,她覺得有點意思。
她打算去見識見識。
蘇雯麗似乎也知道了,云月兒沒有明說,但她已經(jīng)和祥叔說記得關(guān)好門,晚上不會有人突然間回來了。
其實云月兒大概也是知道的,所以帶了衣服過去。
人總是會有些生理欲、望的,她也有,和喬楚生在一起,她不用擔心很多問題,或許喬楚生還是抱著不良目的,但只要他沒有明說,云月兒就不用去想太多別的。
喬楚生還真的就單手下廚了,而且還是用左手,因為右手的傷口還沒有好,看得云月兒有些目瞪口呆的。
只是吃著吃著,喬楚生就開始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攬著她纖細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要亂來啊,小心你的傷口。”云月兒警告著他。
“我都看見你帶衣服過來了,不是打算多住兩天,陪陪我這個病人嗎?”喬楚生輕眨一下眼睛,往前湊了湊,想要輕輕蹭蹭她的脖頸,帶著幾分柔昵,攬著她的手也有些緊。
“我明明是過來放松的?!痹圃聝簥A了一塊肉塞到他的嘴里,有些笑嘻嘻的。
喬楚生被動接受,但是還是吃得很開心,他佯裝難過,“原來我就只剩下這點價值了,好歹還是有些價值……不過我現(xiàn)在可是病人啊?!?/p>
“對啊,你是病人,所以不能放肆?!?/p>
“可是我都能單手做飯了,單手做點別的事情也沒有關(guān)系?!?/p>
喬楚生還真行,能夠單手摟著她,微微掂量起來,弄得云月兒也冒出了幾聲訝異的單音。
“現(xiàn)在我可以放肆了嗎?”只是喬楚生偏又在這個時候停頓住,眉梢眼角都布滿了深沉的欲色,噙著點笑意就這樣凝視著她。
云月兒輕挑眉頭,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覺得你不行?!?/p>
“行不行還要試試?!眴坛偷托Φ馈?/p>
喬楚生又是和她咬起了耳朵,然后也輕輕咬著她彈軟綿柔的耳珠,感覺到她已經(jīng)顫抖著身體要化成一灘水一樣。
……
他們在這里瞎胡鬧了兩天,喬楚生可以說是過了兩天最舒服不過的日子了。
早上一醒過來看到她睡得臉蛋粉撲撲的樣子,心尖最柔軟的地方永遠都會被她所觸動,甚至忍不住想要親親她,吻一吻她。
如果每一天早上醒來都是這樣,那就更好了。
她說明天就要走了,喬楚生多希望她能夠一直留在這里。
喬楚生到處親來親去的,把云月兒弄醒了,外面冷冷的,誰不喜歡溫暖的被窩啊。
“別鬧,”云月兒推了推他的頭,卻好像抓在了他還算是柔軟的頭發(fā)上,抓了抓,他還在輕輕蹭著,云月兒也一下子醒神過來,隨意的揉亂了他的頭發(fā),抻了一下腰,眉眼彎彎的,“早上好?!?/p>
“早上好?!眴坛草p笑道。
他們白天里也不總是做那些事情,閑暇的時候,喬楚生就想要學英文。
雖然這些蝌蚪一樣東西讓他有些眼暈,但是在愛情的奇異加持之下,喬楚生從A到Z,進步飛快。
而云月兒則是認真的坐在桌邊寫著稿子。
每當這個時候,喬楚生總是有些心癢癢的。
他不知道為什么一個人可以這樣子吸引他,似乎他懂得的所有美好的贊詞放在她身上怎么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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