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湯里混雜了些許安神的藥,云月兒一覺睡到了晚上。
有的時候睡多了就會越睡越想睡,所以現(xiàn)在她醒過來也是有些懨懨的。
在這里趴著半天不想動。
楊堅還倚靠在床邊拿著書來看,見她動了動被子,原來是醒了,睡得臉蛋坨紅,眼睛里水水潤潤的,現(xiàn)在還有點困意的揉著眼睛。
見到這樣的場景,楊堅心頭感嘆,也想著日日清晨都能如此相見。
放下了手中的書,他傾身過來,伸出了手將她的被子扯高一點起來,蓋過她的肩頭,“還困,怎么不多睡?”
“再睡,晚上就睡不著了。”云月兒伸了個懶腰,也有些發(fā)呆的看著床帳上面。
楊堅的臉又挪了過來,一下子出現(xiàn)在她視線當中,擋住了她看床帳,云月兒伸手挪開,他又不依不饒的,云月兒只好側(cè)身的不去看他。
“煩我了?”楊堅扒住她輕聲問道。
“煩煩煩!”云月兒都已經(jīng)避過去了,楊堅竟然還能扒拉過來,她馬上就蛄蛹了好幾下,就要攀援到床邊,想要一下子就跳下去。
都還沒有行動就又被楊堅給抱了回來。
如此這樣,整晚云月兒都和摁不住的年豬一樣,和楊堅角力著。
楊堅可以說是樂此不彼,云月兒可是累壞了。
兩天時間,楊堅頗有種沉浸在溫柔鄉(xiāng)無法自拔的感覺,鄭榮都爪麻了。
有種世子都不著急,他在這里著急得團團轉(zhuǎn)的感覺。
但是第三天,鄭榮的煩惱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是更甚了。
宇文毓和宇文邕直接提著劍殺進隋國公府了。
這里的隋國公府本來就是一個空殼子而已,只有一個老管家和幾個老仆在這里也是真的,完全阻擋不住殺氣騰騰的一行人。
鄭榮見停了管家的稟報,也趕緊擋在院門這里。
宇文毓直接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之上,殺氣凜然,“讓開?!?/p>
但鄭榮還是死死的攔著這里不讓進去,“寧都王,這里是隋國公府,沒有什么王妃。”
“沒有什么王妃,該不會多了一個世子妃吧?”宇文毓皮笑肉不笑,言語還是如此辛辣,“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你們世子定親了?今日一定要親自去賀一賀才行!”
宇文邕也是輕笑了一聲,“我們與楊世子也是相識,今日正想要來拜訪,順便討教一番?!?/p>
鄭榮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話,眉心一跳,心中卻有些嘀咕,寧都王妃那也是寧都王的王妃,關(guān)你輔城王什么事?
怎么現(xiàn)在你輔城王看上去也很著急?
什么皇家秘事,鄭榮他一點都不清楚,咳,還有世子妃什么的他也不懂。
他就知道攔人。
里面云月兒聽到外面的聲音,已經(jīng)是不愿意再吃楊堅要喂她喝的苦藥了。
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又苦又酸的,雖然有些回甘,但也還是很難喝,她蹙著眉尖,苦得淚眼汪汪的,“我不喝這個,我要回去了。”
她推開他,就要往床下跑,這段時間來楊堅已經(jīng)完全能夠摸到她的那三板斧,一下子就把碗放到一邊,然后將她抵押在床上,嚴肅道,“不行,藥要喝?!?/p>
“喝了這個是不是有些力氣了?這是解‘毒’的藥,里面還有暖身子的藥?!蓖饷嬖偃绾纬臭[,楊堅都要盯著她喝藥。
但也的確,云月兒覺得喝了藥之后,暖洋洋的,甚至覺得肚子都暖暖的,就是脖子后面的腺體總是癢癢的,想要分散出更多的信息素來,有的時候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總是有些膠著。
就是有點燒燒的,想要。
也就是嗅聞到擬信息素讓她緩解了一些空曠,要不然自己說不定就已經(jīng)摁倒楊堅了。
而楊堅肯定是樂滋滋的等著她撲過去。
所以楊堅現(xiàn)在這么說著,云月兒有點不信他話語里說得那么簡單,因而有些狐疑,要朝著門外喊她在這里。
楊堅一直注意著她的神色,見她眼眸輕動,就知道咕嚕咕嚕的在想什么了。
便是馬上含了最后一口藥,盯著她開合的紅唇,渡了過去。
云月兒的舌尖一下子就被苦得不行,還被糾纏著,唇齒一合,就重重的咬在他的唇上。
楊堅輕輕的‘嘶’聲,撤出了她的唇瓣,看著她有些羞憤赧然的抹著她嫣紅唇上的痕跡,楊堅低聲道,“就這么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