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中過媚毒?!蔽鏖T吹雪又將她的腕子塞回了被子,扯住了錦被將她緊緊裹著。
聽了這句話,她的眼睫便是顫抖得厲害。
西門吹雪也知道自己猜對了。
“還有余毒怎么不清?在這里吃清心丹?”西門吹雪又是靜靜問。
“……拔除不了,只能……”她含含糊糊的說著,眼睛才睜了一道縫,眸光也糅雜了幾分水光繚繞。
“陸小鳳不幫你嗎?”西門吹雪又是望著她,眼神深邃噬人,墨色當(dāng)中籠罩著沉重的霾色。
陸小鳳和花滿樓怎么不幫?
他們最想的就是幫忙這事了。
但云月兒這余毒也很奇怪,就是時不時來那么一下,還沒有到頂峰之時,交合也是無用的,所以他們都在等那個時機(jī)。
“幫的,”她臉頰上的紅色還沒有完全褪去,聲音也帶著幾分赧然,很是小聲,畢竟和這個西門吹雪討論這種問題,讓云月兒有些怪尷尬的,“就是時機(jī)還沒有到?!?/p>
“什么時機(jī)?”西門吹雪看著她臉上的難為情還有羞怯、懊惱種種神情,其實也并不是想要追問那些什么問題,就是為了能夠多與她單獨待在一起。
她便是沒有說了,靜靜的待著被子里,好像是一具艷尸一樣,只除了眼睫偶爾一顫,對于別的動靜不聲也不響。
一只熾熱的手掌探了進(jìn)來,探到了她光潔的脊背上,讓云月兒渾身上下都一顫,繃緊了身體,才有了些反應(yīng),“西門莊主,你要干什么?!”
“叫我阿雪。”他只是一道聲音。
手掌當(dāng)中的真氣便緩緩的通過相觸的肌膚鉆入到她的經(jīng)脈當(dāng)中。
她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呃’的聲音,便感覺那經(jīng)脈當(dāng)中的真氣好像也如同西門吹雪身上的冷香一樣帶著一種冷冽。
身體不住的顫了一下,她環(huán)著自己,很快便已經(jīng)被迫靠入了那個帶著冷香的懷抱,有些溫暖和寬厚。
西門吹雪收手,眼眉稍斂,這些余毒有根性,的確是不能通過運功驅(qū)除。
她的身體里也還有兩股內(nèi)力護(hù)著她的心脈,一股自然是陸小鳳的。
西門吹雪和陸小鳳交手過,也知道陸小鳳那一股內(nèi)力。
另一股走的是中正平和的寬厚溫循之道。
可能是物似主人,西門吹雪也能夠猜想到是花滿樓。
為何她與陸小鳳好似有情意,又和花滿樓好像也有情意?
而陸小鳳和花滿樓也相互知道……想到白日之時他們?nèi)讼鄶y嬉鬧而去的身影,西門吹雪心中也微沉,滯澀得厲害。
“你同陸小鳳和花滿樓是什么關(guān)系?”他環(huán)住了她因為發(fā)冷而顫抖的身軀,他自己也欺身進(jìn)入了被子里。
有些發(fā)涼的被子一下子就多了一個火爐,漸漸的也開始發(fā)暖起來。
那一股酒意還侵?jǐn)_著她,時而清醒時而思考又有些遲緩起來,現(xiàn)在便是看著他,眼珠子也不怎么轉(zhuǎn)動,有些直直的傻傻的。
“怎么?不愿說?”西門吹雪看見她這個樣子,還以為她還要替他們隱瞞,但其實還需要瞞什么呢?
云月兒的思維有些遲緩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之前說要娶大房納二房,后來好像三個人也都默認(rèn)是這種關(guān)系了,有些默默契契的沒有明說。
她便是也直白的說了,緩緩轉(zhuǎn)動的眼眸里也有些簡單而又直白的歡喜,“七童是夫婿,陸小雞是小狗!”
后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之前還被灌了解酒湯,醒過來的時候,整個床榻都是那一股冷香味。
自己的手腕上帶著一個白玉鐲子,身上也不再是小衣了,里衣已經(jīng)被穿上了。
可是那白玉鐲子根本遮不住手腕內(nèi)側(cè)的一個淡粉色的痕跡。
她盯著這個痕跡,依稀好像想起了昨晚上他闔著眼簾,執(zhí)著她的手垂首在上面落下的滾燙。
光是想到,那一種滾燙的感覺便已經(jīng)侵入心扉,讓她整個人都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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