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不一定,宮九平時都跟著她的,要不然就是宇文毓,就是這個時節(jié)太巧了,誰知道葉孤城趁虛而入?
“我夫君自然是好的!”云月兒還是想到了小九,想到他平日里路癡的迷糊性格,還有數(shù)數(shù)永遠數(shù)不準又偏要數(shù)的執(zhí)拗模樣,有些隱隱的笑意。
“至少比你這登徒子好!”
她又是一眼斜了過來,眼里的水色還沒有完全消失,眼尾有些純?nèi)坏拿纳袷怯行陕暤妮p哼。
那一聲哼也哼在他心頭,總是癢癢酥酥的。
葉孤城有了些輕緩的笑意,指尖慢條斯理的撥弄著她額前的碎發(fā),“登徒子會做得更多?!?/p>
云月兒的臉色一下子就漲紅了起來,眼里被逼出了更多的水色,一味的咬著唇,就連指尖都有些粉色,緊緊的捏著他的肩頭,呼吸亂得厲害。
夏天炎熱,里面只穿了一條裹身的裹胸長裙,外面是褂子一樣的薄紗,長長的垂墜下來,但是一雙藕臂看得分明,側(cè)著一些角度也分明叫人看到鎖骨之下的飽滿艷色。
但葉孤城總是穿得嚴實,又熱,就這么靠近,輕紗都揉皺成一團丟在地上,只有一條裹裙,后背都有些濕透了。
他的外衫和里衣都丟在了地上,上半身覆蓋著一層薄且有力的肌肉,有些動作的時候,層次也分明得很。
蜂腰也有勁得很……這是云月兒的感覺。
剛開始是歡愉的,就是到了后頭很是受累,她說著窗沒關(guān)門沒關(guān),他還抱著她去關(guān)窗關(guān)門。
剛才她被放在窗欞上,差點沒把花瓶給碰摔下去了,只能又是難耐又是虛軟的握著花瓶,不讓它摔下去。
每次看著床頭,云月兒都在想這床結(jié)不結(jié)實了,為何總有些搖墜了?
要朝著外面伸出手去要跑,又被他帶了回來,一時放縱,后面被欺負的眼睛紅紅唇瓣也紅紅的。
本來只是打算休息兩天,現(xiàn)在被迫多休息一日。
“你怎么還不去練劍?”云月兒平復(fù)了一下呼吸,沒好氣的推搡了一下他。
昨天傍晚就鬧到了晚上,熬了點粥吃了,便又是一下子就睡著了,早上一醒過來,他便是又潛了進來,昨晚上狂風暴雨,今天又春風化雨,蒸得她骨肉酥軟。
現(xiàn)在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虧他還說什么練劍二十多年,沒有一天是止息的。
“午時不適宜練劍?!比~孤城的手還搭在她的腰間。
“那你現(xiàn)在起來,吃了飯,下午就可以練劍了!”云月兒哼聲道。
“下午太陽太大,不宜練劍?!比~孤城的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這個時節(jié)的太陽還大?”云月兒白了他一眼,“那晚上呢?”
“晚上太黑,不宜練劍?!比~孤城老老實實的說。
“……”云月兒錘了他一下,氣呼呼的,“那你什么時候才練劍?”
“就這么想趕我走?”葉孤城睨著她,眼神漆黑,唇角的弧度很是平直。
云月兒也瞪視著他,漸漸的眼睛就紅了,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鼻尖也馬上酸澀起來,又開始嚶嚶泣泣的,“我的夫君這兩日就要回來了,我總不能……”
“我比之他如何?”葉孤城又是問。
“當然是他好了?!痹圃聝汉敛华q豫。
故事又回到了原點,回到了這個一直在糾結(jié)的話題。
但是沒想到來的人卻不是宮九,而是……
———小劇場———
葉孤城沒有什么時候適合練劍的。
云月兒你就是不想去!想折騰我!
云月兒╭(╯^╰)╮
宇文毓(掏出鳥銃)看你的劍快,還是我的槍快!(◣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