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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的秘密

其實也可以是蒲公英

一回到家,非兒就聽到沈露房間里傳出她和劉海順的對話。

沈露的聲音帶著哽咽:“海順,你不要這么殘忍?!?/p>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不能和你結婚。”

“我沒有強迫你結婚,我只是要留下這個孩子?!?/p>

“這么做只會帶來更大的傷害。我是不能永遠和你在一起的,你要這個孩子過沒有父親的生活嗎?”

沈露低聲道:“我一個人也能照顧他?!?/p>

非兒知道沈露哭了,微弱的啜泣聲撞擊著她的心。

“小露,你還年輕,還可以嫁人,有一個美滿的家庭,我不希望你為我而毀了自己的未來?!?/p>

“我原以為自己是個沒有未來的人,可你的出現(xiàn)讓我相信我還有未來,現(xiàn)在你又要親手打破你給我的夢!”

“對不起?!眲⒑m槆@了一口氣,“如果你執(zhí)意要這個孩子,我也沒辦法。但是有一點,我不愿意看到以后你們給我的家庭帶來麻煩,你明白嗎?”

非兒心中一震,她可以想象沈露的表情,此刻她一定像一根木頭似的看著他,一動也不動。

“我會把這套房子留給你們,每個月的生活費我也會給,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小露,我是愛你的,但我不能留在你身邊。”

房門開了,劉海順走出來,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非兒。他還是非兒第一次見到時的樣子,一身西裝筆挺,表情像是很難過,又像是很平靜。

“好好兒照顧你姐姐。”說完,他便離開了。

這個事業(yè)有成的男人在非兒的眼里總是那么高大,即便是現(xiàn)在也一樣。但是,他為了維護自己的家庭而對姐姐造成了傷害,她不能原諒。

非兒看到坐在床沿的沈露,她像是已經風干了,沒有知覺了。

剛才離開的那個男人抽走了她對生活的勇氣。

這還是沈露嗎?以前那個堅強的她去哪兒了?那個無論遇到什么挫折都不會倒下的姐姐去哪兒了?

非兒抱著沈露,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我要當小姨了,是嗎?”非兒努力表現(xiàn)出高興的樣子,把頭放到沈露的肚子上,“我聽到寶寶說話了!”

沈露用干燥的手摸了摸非兒的頭:“哦,你聽見他說什么了?”

聲音模糊得像隔了一個世紀。

非兒安慰她:“他說:‘媽媽不要傷心了,不然我也會傷心的?!?/p>

沈露把手放在肚子上:“是這樣的嗎?”

“是啊,你看他多乖?!?/p>

沈露笑看著非兒:“以前我一直怕,怕你會一直像小時候那樣,永遠不知道怎么和人相處。你沒有讓我失望,你很勇敢地站起來了,還知道為我分擔了。答應我,不要再讓我為你擔心了,好嗎?”

“姐姐,你為什么這么說呢?”

“我知道你最近和一些校外的人走得很近,我不希望你和他們在一起。類似的事情以后不要再發(fā)生了。你要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p>

她們是姐妹,卻從未生活在同一條線上:沈露堅強的時候,非兒是個弱小的孩子;現(xiàn)在非兒站起來了,沈露卻堅強不起來了。非兒緊緊地抱著沈露。

“姐姐,我們一起,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們一起。”

過了好久,非兒才聽到一個依稀可辨的聲音:“我們一起。”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非兒心無旁騖地學習,強迫自己什么都不想,一日日熬過,終于熬到了高考。

考試很順利??纪曜詈笠豢?,非兒走出考場,聽到人群中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劉佳雨,原來是你。你考得怎么樣?”

劉佳雨笑了笑:“第一志愿應該沒問題。”

非兒看著她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說:“那恭喜你了?!?/p>

她說著便要走,卻被劉佳雨一把拉?。骸澳悴辉诤跣熨e的安危了嗎?”

非兒詫異地看著她:“你說什么?”

劉佳雨說:“他現(xiàn)在很危險,隨時可能沒命。”

非兒不敢拖延:“快帶我去!”

她們叫了輛車,一路疾馳。

非兒看著周圍越來越陌生的街道,問道:“徐賓在哪里?”

“你去了就知道了?!?/p>

一刻鐘之后,車子停在一家茶館附近,劉佳雨率先走了進去。她找了個座位坐下后,抬頭問非兒:“想喝什么?”非兒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在玩什么把戲?”

劉佳雨看了看手表?!跋胫??那就坐下來聽我慢慢說?!彼а畚⑽⑿α艘幌?,“怎么樣?”

非兒在她的對面坐下。

劉佳雨給非兒倒了杯茶,低低道:“我的父親有外遇了。”

非兒警惕地看著她,心中突然升起不祥的預感。

劉佳雨繼續(xù)說:“那個人你也認識,不但認識,還很熟?!?/p>

非兒默不作聲。

劉佳雨。劉海順。

他們是父女?

“你想說什么?”非兒終于問道。

“我想說,我有一個仁慈的父親?!眲⒓延旰攘丝谒?,“他決定讓你的姐姐去上海。我希望你選一所上海的大學,和你的姐姐一起離開這里?!?/p>

非兒笑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劉佳雨收起笑容:“你的姐姐要去上海,你這個妹妹跟著去不是應該的嗎?除非你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到時候,你也會以第三者的妹妹的身份為人熟知。”

“你到底想怎么樣?”

“很簡單,你們離開這里,并且永遠不要回來。”她頓了頓,“我會幫助徐賓擺脫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你就是為了徐賓吧?!?/p>

“不管你怎么想,答應或者不答應,現(xiàn)在就做出選擇。”

非兒咬著唇低下頭,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她前一陣子才答應張允一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徐賓,如果她真的走了,那在他們看來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但是,她能不顧姐姐、不顧自己的未來嗎?

她抬起頭:“好,我答應你?!?/p>

劉佳雨輕輕地拍了拍手:“真是個聰明的選擇?!?/p>

當非兒將這些告訴沈露的時候,沈露并沒有太激烈的反應,想來劉海順已經跟她提過了。沈露打算先送非兒去上海,讓她熟悉一下新的環(huán)境??煞莾簣猿忠鹊介_學再去,她沒有瞞著沈露,把原因詳細地告訴了她。

“我不同意?!鄙蚵墩Z氣堅定,說道,“非兒,我就你這么一個妹妹,我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了,遇到的壞人比好人多,我害怕你會經歷我所經歷的那些,我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fā)生在你身上。幾年前,一個叫忻宇忱的人——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幾次說要見你,我都沒有同意。我怕你會被別人帶走。非兒,我們要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嗎?永遠不會分開,不是嗎?”

原來,一直以來,姐姐竟有著這樣的顧慮。非兒一陣心疼,半是安撫半是堅持地說:“姐姐,你怎么會這么想呢?我是你的親妹妹,我不跟著你,還能跟著誰呢?我不會離開你的,相信我好嗎?關于徐賓這件事,我知道你不會同意,但是我不想騙你,我真的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姐姐,只要一個暑假的時間,暑假過后,不管怎樣我都會跟你走,跟你一起開始一段新生活?!?/p>

沈露不知道非兒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倔強了,她感覺兩個人之間的強者地位已經更換。她不再是那個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會打人的姐姐,她也不再是那個冰冷沉默、只知逆來順受的妹妹。

沈露目送著非兒出門,再走到陽臺上,看著她一步一步地走出自己的視線。

“非兒!”

在十字路口,有個倚靠在墻壁上的黑影突然叫她的名字。她聽得出那個人的聲音,是徐賓。

她走近徐賓,看到他比以前瘦了,不由得為他擔心:“我這幾天正想去找你呢?!?/p>

想了一會兒,非兒終于還是決定把話說明白:“允一跟我說了,徐賓,讓我?guī)湍愫脝???/p>

徐賓冷笑:“幫我?”

“是。我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p>

“那你覺得我應該是什么樣子?從一開始,你就說我是流氓、痞子。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我不清楚!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從來就不知道!”她以為他只是表面上的壞學生,她以為他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兄弟,她以為他是患難與共的朋友,但是……非兒吸了一口氣,“以前我喜歡看你拿著畫筆的樣子,我以為你有靈魂、有夢想、有希望,可是我現(xiàn)在對你很失望!”

徐賓看著她:“那么,再見?!?/p>

他們沉默地站了很久,然后徐賓準備離開。

“非兒,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了解我。我也不需要什么幫助。如果你看不起我,就不要假裝可憐我?!?/p>

他漸漸走遠。

“徐賓,你站??!”她不甘心地追過去,“我沒有看不起你,也沒有可憐你。這次你必須聽我的!”

第二天,當非兒去徐賓家的時候,徐賓正在睡覺。門鈴響了很久之后,非兒才看到徐賓睡眼惺忪地從門后伸出個腦袋。

看到非兒微笑著站在門口,徐賓愣了愣,他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愣著干嗎,不讓我進去啊?”

“你怎么來了?”

“這句話問得很奇怪。”非兒甩甩手中的繩子,“我是不是應該先把你綁起來?”

徐賓想起來昨天她說的話,指了指柜子的抽屜:“所有藥物都放在里面了,鑰匙在桌子上?!?/p>

非兒木木地看著徐賓:“我應該怎么做???”

她在學??唇逃臅r候看到過犯毒癮的人,異??膳?。徐賓到時候也會那樣嗎?來之前,她已經做了不少心理準備,但現(xiàn)在發(fā)覺一點兒用都沒有。

徐賓一直在看書,非兒盯著他看了一上午,都沒看出有什么問題。

“徐賓?!?/p>

“嗯?”

“去戒毒所吧?!?/p>

“不去。”

非兒嘆了口氣,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書看:“咦,漫畫?你不是說,這東西只能用來哄女孩子嗎?”

徐賓笑了笑:“是啊,用來哄你的,看你現(xiàn)在笑得多高興。”他突然伸手把非兒攬進懷里,非兒一時間掙脫不得,只能繃著臉與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徐賓低笑道:“我這個混蛋被你寫得滿山坡都是,你怎么補償我的名譽損失?”

非兒努了努嘴:“你有名譽可言?”

忽然覺得徐賓的臉色不太好,說起話來也有氣無力的,非兒趕緊問:“你是不是不舒服?。俊?/p>

徐賓點點頭:“你最好把我綁起來。”

非兒一聽更緊張了:“繩子?放在哪兒了?”

徐賓苦笑:“昨天你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幫我嗎?現(xiàn)在倒問我該怎么辦。”

非兒慌慌張張地找到了繩子,綁好之后又想把一塊布塞進徐賓的嘴里,這引起了徐賓的強烈反抗:“看你這架勢,怎么像是要綁架我?”

非兒沒理會他,直接把布塞了進去,說:“為了防止你痛苦難忍咬舌自盡,我只有這么做了。”

她一松手,徐賓就把布吐了出來:“你現(xiàn)在用太早了,我這樣綁著已經夠難受了?!?/p>

“我只是先試試看??磥磉@塊太小,我去換一塊大點兒的?!?/p>

帶著大一號的布回來的時候,非兒看見徐賓正跪在柜子前開鎖。

“你怎么自己解開了?”

非兒扳過他的身體,看到的是他發(fā)白的面孔。

她一驚,隨即清醒過來,毒癮犯了的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我知道這樣很難受,但你要堅持住啊。徐賓,想想那么多關心你的朋友,羅耀、允一、許靜,還有老鼠,他們都希望你快點兒好起來。還有你自己,你不是也同意戒掉嗎?再想想你爺爺,他要是還活著,看到你這個樣子會有多痛心啊?!?/p>

徐賓根本就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也無心去聽。非兒用手按住他,以防他亂碰亂撞弄傷自己。但徐賓無法控制住自己,他發(fā)瘋似的用手指緊緊地摳著頭皮。非兒去抓他的手,反被他推倒在地,緊接著,他自己也從沙發(fā)上滾了下來。

非兒死死地抓著他的手不放,用最大的聲音叫道:“徐賓,你想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是,再大的聲音也叫不回他的理智。他大吼著要掙脫非兒,指甲深深地掐入她的手臂,鮮血順著手臂一直流到地上。

非兒疼得吸了口氣,不得已松開手。她倚著墻才勉強站起身,看到徐賓把頭往地上撞,她驚慌失措,踉蹌著走過去抱住徐賓的頭。她聽到徐賓喃喃地在說話,依稀可辨是“給我,給我……”。

“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狈莾簱崦念^,他有了片刻的安靜,但是立即一把推開了非兒,去抽屜里找注射物品。

針頭插入手臂,他臉上痛苦的表情漸漸散去,呼吸也逐漸平穩(wěn),整個人都松弛下來,像一只被打了鎮(zhèn)靜劑的野獸。

他緩過神來,看到非兒的傷,更是無地自容。“對不起,我送你去醫(yī)院。”他站起身來去扶非兒。

“沒事,我回去包扎一下就行了。”她故意裝出無所謂的樣子。

徐賓突然握緊拳頭打在墻上,然后咬著牙,抬頭看天花板。

非兒看著他紅腫的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良久,她吐出一句:“我先回去了?!?/p>

下午非兒再來的時候,看見徐賓家的門大開著。她以為又出了什么事,急忙沖進去,看到徐賓正好好兒地坐在椅子上。

“門怎么開著?”

“你出去的時候沒關啊?!?/p>

“哦,是這樣啊。”她紅著臉關上門,“我還以為出事了。”

“剛才你那樣沖進來,我以為你被人追殺呢。”

雖然徐賓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奇怪的,但非兒總覺得這句話不對勁。過了一會兒,她反應過來:“哦,你敢笑我!我買了好多吃的,信不信我不給你吃?”

“好了,不吵了??熳屛铱纯茨阗I了什么好吃的?!彼揪蜎]吃飯,看到非兒提的一大袋東西,肚子更餓了。

非兒拿出一罐綠豆湯,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徐賓大叫:“喂!你明知道我最討厭吃這個了?!?/p>

“買給我自己的!”

她把徐賓喜歡吃的炒面一口一口地喂到他的嘴里。徐賓吃得滿嘴都是油,抱怨著這是他吃得最艱難的一頓飯了。

吃飽后,徐賓的精神稍微好了些。

非兒說:“要是你不乖乖地把毒戒了,以后我就天天這樣喂你,讓你每一頓都吃得這么難受!”

徐賓的目光停在她臉上:“那好啊,我不戒了。”

非兒用枕頭把他一頓毒打。

雖然和他開著玩笑,但非兒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干什么的。她在徐賓床底下的黑木箱子里找出了他以前畫的畫。因為他們上次在老鼠酒吧和耗子打了一架,那些畫損壞得很嚴重,完好無缺的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了??粗莾喊堰@些畫一一掛到墻上,徐賓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徐賓,你聽清楚了,你的手是用來畫畫的,我要看著你重新拿起筆。這些畫掛起來,你就每時每刻都不會忘記了。它們是你的動力,也是你的支持者,你不要放棄,不要讓它們失望。”

他向非兒點點頭,然后露出一個微笑。

非兒又想起他的綽號——“娃娃”,形象得很哪!

“我差點兒忘了,你要考什么學校?”

這個問題倒是把非兒給難住了,她不能告訴他自己要離開,可也不愿意騙他。

徐賓看非兒吞吞吐吐的,猜測說:“沒有考好嗎?“別說這個了?!狈莾簢@了口氣。

她在心里對徐賓說:“即便我的決定可能對你造成傷害,我也只能說抱歉了。我更不想讓我姐姐傷心難過,她是我最親最親的人,要在你們之間做出選擇的話……我別無選擇。所以徐賓,希望你能原諒我。”

她定定地注視著徐賓大口吃東西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慢慢退去。

在天黑之前,徐賓的精神狀態(tài)一直都很好,但是之后非兒不能守在他身邊了,她要盡快回家,不讓沈露擔心。非兒給老鼠和羅耀打電話,讓他們晚上輪流照顧徐賓。

累了一整天,她很早就睡下了。她把手臂上的傷掩藏得很好,沈露并沒有發(fā)現(xiàn)?!?/p>

第二天一大早,非兒就趕往徐賓家。她知道,徐賓一定會鬧騰。果然,還沒到門口,她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砥魑锏沟氐穆曇簟?/p>

開門的是老鼠,他已經滿頭大汗了;羅耀坐在地上,也累得不行了;而徐賓,看得出是才安靜下來,他閉著眼睛,眉頭緊鎖,嘴唇都被咬出血來了。幸好徐賓被綁著,要不然三個人肯定一身都是傷。

“要換張椅子,這張快散架了?!?/p>

非兒走到徐賓身邊,輕輕地拍著他的臉:“你能行嗎?松開繩子不要鬧,好嗎?”

徐賓像是睡著了。

“換吧。”

她解了繩子,扶徐賓站起來,再給他換上另一張椅子,這樣一來把他弄醒了。繩子還沒來得及系上,徐賓就掙開了,他沖到柜子邊,拿出注射器。羅耀反應快,一把奪了過來。徐賓狠狠地盯著他,然后撲上去打了他一拳,羅耀頓時流出鼻血來。徐賓又撲上去搶注射器,非兒和老鼠拉住他的雙手,但他的力氣更大,三個人都制不住他。

情急之下,非兒一狠心,抓起椅子朝他的背上砸了過去。正如她所預料的,徐賓昏了過去。

老鼠和羅耀都驚訝地看著非兒:“你真是下得去手?。 ?/p>

非兒握住徐賓的手,堅定地說道:“我們帶他去戒毒所?!?/p>

老鼠反對說:“以他的性格,才不會愿意被關起來?!绷_耀想了想:“光憑我們可能會把事情越弄越糟糕。我同意非兒的決定。并且,如果是非兒的決定,我想徐賓也會答應的?!?/p>

非兒愣愣地看著徐賓,心想:“徐賓,對不起,這一切都不能告訴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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