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妍珍小聲地應(yīng)了一句,還沒等她說話,那個人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哎呀都怪我,剛剛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你的背影,就覺得很熟悉,我還在想,會不會是樸妍珍小姐……沒想到真的是你!”
樸妍珍看著他自說自話,猶豫了一下,問道:“我們認(rèn)識嗎?”
他點了點頭,臉上的肉跟著晃了晃,說著:“很多年前的商業(yè)聚會,咱兩見過?!?/p>
“你說的是之前河氏宣布繼承人那次嗎?”樸妍珍真誠地問道,因為她就只去過一次商業(yè)聚會,而且是為了河道英去的。
“是啊是??!咱兩有過一面之緣?!?/p>
“嗯……”樸妍珍尋思了一會,看著眼前的人,很努力地回憶,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驚叫了一聲,“哦!我想起來了!您是金財閥吧!”
金財閥感動得點了點頭,高興地說:“沒想到樸妍珍還能記得住我。”
“沒有沒有,金家一直很有名氣的,何況金先生你可是一表人才?!睒沐湔\懇地說著,盡管金財閥渾身肥肉,舉手投足間都很猥瑣。但作為一名播音主持,大學(xué)時樸妍珍還學(xué)了表演,因此這難不倒她。
金財閥被恭維得笑得更加猥瑣,回道:“和河道英先生比起來還是差的遠(yuǎn)吶!”
樸妍珍并不知道河氏和金氏之間的爭斗,河道英也很少和她說公司的情況,只當(dāng)他們有生意上的往來,就禮貌客氣地和他聊了幾句,然后找個借口離開。
等樸妍珍走遠(yuǎn),金財閥摸了摸自己油膩的下巴,側(cè)頭看匆匆向他跑來的秘書,問:“拍下來了嗎?”
金財閥的秘書點了點頭,將相機遞到金財閥面前,金財閥看都不看,不耐煩說:“拍了沒問題就洗出來寄給河道英,這事做好來,不然你也可以走人了?!?/p>
“是是!”金財閥的秘書連忙應(yīng)下。
“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我……”秘書剛想回復(fù),卻見金財閥“噓”了一聲,打斷了她,伸出臃腫的手去碰她胸前的銘牌,上面寫著:洪珍。金財閥一邊說著好名字一邊趁機揩油,洪珍敢怒不敢言,金財閥她可惹不起,只好把委屈打碎吞自己肚子里。
同一時間,河道英還在公司處理一些合同,他此刻還沉浸在和樸妍珍和好如初的喜悅當(dāng)中,尚未察覺金財閥的陰謀。
樸妍珍提著東西便離開了公園,她總覺得金財閥怪怪的?;亓思遥瑯沐鋵妆緜湓械臅胚M(jìn)臥室梳妝臺下面的柜子里,就沒去管過它們了。她打開下午未看完的書,繼續(xù)沉浸在書里的故事中。
太陽悄然落山,河道英提前處理完事務(wù)回家,進(jìn)門就看見樸妍珍的高跟鞋,他問傭人:“妍珍回來了嗎?”
傭人點了點頭,和河道英問候:“歡迎回來,先生,太太回來了,現(xiàn)在在臥室。”
河道英便換了拖鞋上去找樸妍珍,臥室門沒關(guān),他在門口能看見樸妍珍全神貫注地在讀著書,眉毛偶爾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