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妍珍看得太入迷了,根本沒注意到走進來的河道英,直到河道英一把抱住她,她被嚇了一跳,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扭頭看向河道英。
河道英抽走了她手里的書,問:“在看什么?這么入迷?”
“刑偵小說罷了!”樸妍珍伸手要去搶他手里的書,河道英存心不想讓她拿到,將手里的書舉得高高的,任由樸妍珍在自己的面前跳起來去夠。
樸妍珍沒站穩(wěn),向后倒去,突然失重,她情急之下扯住了河道英的領(lǐng)帶,兩人雙雙向后倒去,倒在了床上。
河道英順勢吻住了樸妍珍的小嘴,將書扔到一旁,單手擒住了樸妍珍掙扎的雙手。
樸妍珍一開始猝不及防,被河道英帶偏了,可當河道英想進行關(guān)鍵一步時,樸妍珍想起來去接河道英的那晚,有些抵觸。河道英以為她是害怕,便輕聲哄著,可看到樸妍珍眼眶濕潤,他有些慌了,連忙問她怎么了。
樸妍珍不想回答就說自己是累了,河道英便起身將衣服穿好,給樸妍珍遞上了紙巾,說:“我去衛(wèi)生間,有事就叫我?!闭f完穿上衣服就去了衛(wèi)生間。
樸妍珍坐在床頭,看著衛(wèi)生間磨砂門透著河道英的身影,輕輕地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樸妍珍等河道英等半天,也沒見他出來,不小心睡著了。河道英出來便看見樸妍珍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伸手輕輕地擦去,讓樸妍珍在床上躺好,為她蓋好被子,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有些憔悴。
“估計是真的累了,”河道英撿起來剛?cè)拥臅?,放在了床頭柜上,便走出了臥室,遇上了來叫吃飯的傭人。
河道英示意她不要說話,小聲地說了一句:“睡著了,我們先下去吧?!边呎f還貼心地把燈關(guān)上。
樸妍珍確實是累了,雖然最近的日子里她不用上班,但總會想東想西,夜里常常失眠,好不容易睡著了卻總是做噩夢。剛才等河道英等著等著竟不知不覺地就睡過去了,但其實河道英放書時她就已經(jīng)醒了,只不過在裝睡,畢竟現(xiàn)在她不知道如何面對河道英。
河道英下了樓之后,發(fā)現(xiàn)之前買的畫掛著有些歪了,便親自給它調(diào)了調(diào)位置。下一刻,掛鉤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音,連同畫作一起掉在地上。
“天哪!這么名貴的畫!”傭人惋惜地說。
河道英淡淡地說了句無妨,將畫撿起來,靠著墻放好。
說完,河道英去洗了手后,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吃起了晚餐,一邊在想著樸妍珍剛剛的有些異常的態(tài)度。
飯后,河道英在書房看書,腦海里閃過了一些奇怪的畫面,最奇怪的是他好像看見了其中一人是樸妍珍,但是整個人的氣場和自己認識的不太一樣。
你到底守住了什么!
“好熟悉的聲音,”河道英暗自想道:“這好像是我的聲音,可是我好像從來不曾如此惱怒過,這究竟是為何?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