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看來要完蛋了,她好像一不小心玩脫了。
“不是他?黎錦,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嗯?”
“你知不知道,騙我的后果是什么。”
夜還漫長,太多的話,只能慢慢說。
像是認命一般,黎錦輕嘆。
窗外的月亮高高懸掛在枝頭上,搖曳的樹枝上綻放著嬌艷的花。
?。ㄎ遗掠直痪G就不發(fā)話本了QWQ,等我寫完我們qun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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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有些人是真的不懂得什么叫做憐香惜玉,什么叫做適可而止的。
黎錦一覺睡到的大中午,起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和喝斷片了似的,大腦一片空白,嗓子沙啞的說不出話來。
已經(jīng)忘記了昨晚到底是做到了幾點,是十二點還是凌晨三點來著?
反正到了后來許鑫蓁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她說不哭結果哭的越來越兇,到后來黎錦實在是扛不住了許鑫蓁才答應結束。
全身酸軟到黎錦抬不起胳膊,自己腰上還橫著一只胳膊,全身裸著被包裹在被窩里,和另一具身軀貼在一起。
“醒了?”
許鑫蓁的聲音聽上去也有點啞,脖子和鎖骨出有不少抓痕,一看就是昨晚上黎錦留下來的戰(zhàn)果。
他倒是一臉饜足,和昨晚上那陰沉著臉的人看起來不像同一個人,眉眼間都是肆意。
“嗯。”
黎錦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連推開許鑫蓁胳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一臉哀怨的瞪著他,用眼神控訴許鑫蓁。
“這么看我干什么,是不夠想再來嗎?”
“?”
“你……能不能別白日宣淫了。”
她沒好氣地笑罵道,現(xiàn)在腰疼的人快要瘋掉。
許鑫蓁從背后抱著黎錦,親親她的額頭,許是昨晚得到了滿足,今天看起來也格外的好說話。
黎錦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里把沒穿過的睡袍翻出來的,被許鑫蓁一個大男人幫忙穿衣服,說出去也是真他媽的的羞恥。
不懂得節(jié)制點的男人,呵tui!
被抱著去衛(wèi)生間洗漱的黎錦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脖子和身上幾乎是遍布的痕跡,越發(fā)覺得許鑫蓁他媽的就是一只狗。
不是屬狗,他就是真的狗。
這是想要干什么,留下這么多痕跡宣示主權宣誓領地?你小子是真的荒謬。
“你的身邊,只許有我一個人,黎錦,你是我的?!?/p>
他從背后抱著黎錦,下巴搭在黎錦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黎錦下意識地想罵人和反駁,但想到昨晚上的情況……算了你開心就好。
沒事,等她從廈門離開馬上就拉黑許鑫蓁,看他怎么找她。
黎錦一身反骨,難得的低眉順眼不忤逆許鑫蓁的心思,讓他非常的滿意,手指繞著黎錦的頭發(fā)把玩著。
這是他的黎錦,屬于他許鑫蓁一個人的黎錦。
偏執(zhí)的占有欲讓許鑫蓁無法接受她身邊有其他的男人,他知道自己病了。
他得了一種病,一種叫做黎錦的病。
你是比尼古丁更容易讓我上癮的蠱。
比起沉醉在煙霧中,我更樂于淪陷在你的溫柔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