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今天沒什么事情,不然黎錦真的會把許鑫蓁當場大卸八塊的。
她腿疼腰疼渾身難受,只能癱在床上不樂意動彈一點,許鑫蓁給她去買了點藥回來涂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昏昏欲睡的黎錦頓時清醒了很多。
她默默把自己手機摸過來,開始查去南京的飛機票,這個該死的廈門,黎錦是呆不下去了。
有許鑫蓁在的地方準沒好事,之前她就懂了,那會在老宅遇到他的時候就應該馬上開溜的,不然最后也不會被人吃干抹凈了。
“你要去南京干什么?”
看到黎錦正在研究去南京的車票,許鑫蓁瞇著眼睛,沒記錯的話,無畏就在南京吧?
“你都是我的人了,還對楊濤念念不忘嗎?”
他的語氣愈發(fā)危險了起來,似乎黎錦要是敢說一句對,他就又要做什么。
黎錦不耐煩的推開靠近自己的某人,無奈的給他表演了什么叫做白眼:“你傻子吧,我在南京上班呢。”
她已經(jīng)很努力的維持自己僅剩無幾的素質(zhì)了,求求你許鑫蓁別再沒事來找麻煩了,行不行?
“你在南京上班?怎么沒和我說過?我怎么不知道 ?!?/p>
沒事兒干嘛要去南京。
許鑫蓁對南京沒什么好感度。
別管,黎錦要是去了南京,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差別,他總不能親眼看著自己老婆跟情敵在同一個城市,自己遠在廣州,不能見面吧。
“你為什么不去廣州?”
“我在上海讀的大學,實習就在南京找的工作,當然要留在南京了?!?/p>
黎錦感覺許鑫蓁可能和被奪舍了差不多,瞧瞧這問的都是什么廢話。
“你為什么不去廣州?!?/p>
他帶著些委屈的聲音,偏執(zhí)地問了一遍又一遍,用頭拱著黎錦的肩膀,在鎖骨上又留下一個新的牙印。
“別動,疼。”
是嫌棄昨晚上咬的還不夠狠嗎,這會還要胡作非為的。
“你昨天晚上答應我了,以后會離楊濤遠一點的,你別說話不算話好不好?”
昨晚上她有答應許鑫蓁這回事嗎?她怎么不記得了。
哦好像想起來,好像是她哭著說不行了,許鑫蓁逼著她答應這個事情才停手的時候說的。
你小子,就會趁人之危是吧。
無所謂,她也確實不想再惹火燒身了,不過就算和楊濤余情未了,遠在廣州的許鑫蓁也不可能知道。
“你昨晚上哭的樣子,楊濤沒見過吧。”
和黎錦耳鬢廝磨著,許鑫蓁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黎錦越是哭,他越是興奮,似乎骨子里的劣根性都被激發(fā)出來了。
他可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等我到時候有假期,就去南京找你?!?/p>
許鑫蓁怕自己不在她身邊,就會被人偷家,可無奈物理上的距離不是那么好打破的。
而且他太清楚了,黎錦也不是乖巧的小白兔,黑心蓮花玩的比誰都花,要是不看好,什么時候被人連根帶盆全部端走了他怕是都不知情。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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