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介走在鬼殺隊總部的小路上,遠遠就看到了前方立于訓練場旁邊樹下的富岡義勇和錆兔。
兩人應(yīng)該是剛訓練完,單薄的里衣被汗水浸濕,此時他們在樹下說說笑笑。
微風吹落枝頭的落葉,綠葉隨著風慢慢悠悠飄落到月介的銀發(fā)上,引起了二人注意。
月介根本沒有注意到頭上綠葉,他現(xiàn)在簡直都懵掉了好嗎。
他沒有看錯吧?
這里是鬼殺隊的總部吧?
為什么會在這里遇見富岡義勇和錆兔?
別誤會,月介并沒有不想見到他們的意思。
只是他這一直辛辛苦苦殺鬼,直到現(xiàn)在快成為柱了才第一次來到鬼殺隊總部,所以他就一直以為只有柱和一些特別特別重要的人才能來鬼殺隊總部。
現(xiàn)在突然見到義勇和錆兔這倆個熟人。
原諒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看著突然傻愣愣呆立住的月介,錆兔噗嗤一笑走上前,替月介拿掉頭上的綠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回神啦,有這么呆訝嘛?”
月介機械似的眨眼,不過腦的問了句:“你們怎么在這?”
聞言,錆兔挑眉:“怎么?我們?yōu)槭裁床荒茉谶@?”
說著把臉湊近月介,瞇起眼睛,故作不滿:“還是說你不想見到我們?”
面對錆兔突然放大的幽怨臉,月介慌都沒慌,反而一臉真摯認真:“并沒有,我只是有點驚訝。”
錆兔眨眼不解:“驚訝?”
月介點頭,一本正經(jīng):“沒想到這么短時間你們也要成為柱了,我既然現(xiàn)在才知道,恭喜?!?/p>
錆兔:……?
富岡義勇:……?
空氣短暫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秒后,訓練場瞬間爆發(fā)出響徹天際的大笑聲。
錆兔笑得前仰后合,眼角泛起了淚花,實在不敢相信雪川的腦回路竟然是這樣的,還是一點沒變。
就連面癱的富岡義勇都差點沒繃住,但嘴角還是明顯上揚了。
錆兔擦了擦眼角的淚花,笑得簡直肚子疼,眼見月介就要生氣走人,忙止住了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解釋著:“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和義勇現(xiàn)在離柱還有一段距離,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不會以為只有柱才能來總部吧?”
月介任由錆兔揉捏著,聞言歪了歪頭表示疑惑:“不是嗎?”
那為什么他只有成為了柱才能來總部?
月介的這個小動作直接把錆兔可愛到了,捏著他的臉,笑得滿足:“當然不是,一些受了重傷的成員也會被接到總部休養(yǎng),我和義勇曾經(jīng)受重傷也被接過來過。”
“現(xiàn)在我們之所以在這里,當然是為了見證慶祝雪川成為柱的時刻啊?!?/p>
月介躲開錆兔的魔爪向后退了幾步,皺著眉:“你們什么時候受重傷在總部休養(yǎng)的?我怎么不知道?”
錆兔怎么可能讓這個人形冰塊溜走,追著又伸出了他的魔爪,笑瞇瞇的:“啊,我還以為雪川會問為什么自己受傷沒來的?!?/p>
月介拔腿逃跑,邊跑還邊看傻子似的看著錆兔:“我很厲害,又沒受過什么重傷?!?/p>
“是是,我們雪川最厲害了?!?/p>
轉(zhuǎn)移話題成功,錆兔也就就著月介的話說了下去。
“所以雪川為什么還要逃跑?。俊?/p>
“你不追我會跑?”
“那你不跑我就不追了。”
“不行,我信不過你。”
“那我們一起數(shù)三個數(shù)后一起停下?!?/p>
“好!”
“一!”
月介快了點速,錆兔緊跟其后。
“二!”
月介拉開距離,錆兔笑瞇瞇任其拉開。
“三!”
月介停在原地,錆兔一個奔躍。
兩人四目相對,就在錆兔就要撲到月介身上時,月介一個下腰,二人鼻尖堪堪錯過。
月介立馬直起身逃跑,還不忘回頭控訴:“你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