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圍著富岡義勇跑了幾圈,富岡義勇被錆兔側(cè)反,又繞著訓(xùn)練場跑了N圈后,月介還是被錆兔和富岡義勇逮住了。
夏日人體冰塊月介激動表示:這不是他跑得慢,而是富岡義勇趁他不備搞偷襲,簡直不講武德。
他盯著富岡義勇,張嘴想說什么——
啪!
富岡義勇摸頭殺,雪川月介閉嘴巴。
沒一會兒,放棄掙扎的月介目光被不遠處一個高大的身影所吸引。
錆兔和義勇注意到他的分心,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個打扮得像僧侶的人,剃著很短的頭發(fā),脖子上掛著一串碩大的佛珠,手上也纏著一串很長的佛珠。
他的雙目空白沒有眼瞳,額頭上有一條橫貫著的傷疤。
我們的百曉生錆兔立刻為好奇寶寶月介科普起了來人的身份:“那位就是鬼殺隊的巖柱悲鳴嶼行冥先生?!?/p>
“悲鳴嶼先生的眼睛己經(jīng)完全看不見了,總是雙手合十念誦著佛經(jīng)。但哪怕是這樣,悲鳴嶼先生對周圍事物的感知能力也比雙眼完好的人更加敏銳,是一個十分強大且值得尊敬的人。”
說完,錆兔對月介眨眨眼:“要去打個招呼嗎?”
要說現(xiàn)在月介之所以越來越像個孩子般開朗有好奇心,那么錆兔和富岡義勇是最功不可沒的。
在三人相處的過程中,富岡義勇總是很會無意中抓到月介的重點與雷點,有時候他甚至不用說話,單是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能挑起月介的怒火。
而錆兔則是心思細膩的人,自從發(fā)現(xiàn)月介可能情感有所缺失難以容入人群后,他的大部分行為舉止都存著有意引導(dǎo)的意思,引導(dǎo)著月介去發(fā)現(xiàn)生活中的美好,引導(dǎo)著月介去主動與人相處。
雖然經(jīng)常會和月介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把月介逗弄到?jīng)]脾氣,但不可否認的,月介確實在往好的方向改變。
月介看了看悲鳴嶼行冥,又看了看富岡義勇和錆兔,最后再看看自己,一時間不想說話。
月介現(xiàn)在己經(jīng)17歲了,比富岡義勇和錆兔年齡都大。
在一年前他是比富岡義勇和錆兔都高的,可就這短短一年他們倆就像是嗑藥了一樣都和月介持平甚至略高了。
以前月介沒有意識到,但今天看到那兩米多巨人般的悲鳴嶼行冥,他們幾個在他面前就跟小矮人一樣。
他還是不去自取其辱了吧。
真是的,他現(xiàn)在也還在成長期吧,怎么就長得這么慢呢!
想著月介的目光有些幽怨。
被三個人這么盯著,悲鳴嶼行冥也感受到向他們望來。
“有什么事嗎?”他合十著雙手禮貌問道。
對于有名望的強者的問侯,富岡義勇和錆兔除了受寵若驚外還有些緊張,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從錆兔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就能看出了。
“您好,悲鳴嶼先生?!痹陆樘┤蛔匀?,禮貌問好。
打完招呼后,他直白的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我可以知道您為什么長得這么高嗎?”
頂著富岡義勇和錆兔震驚(可能?)的目光,月介伸手比劃了一下,感嘆著:“兄長曾說喝牛奶可以長高,我每天都有喝的,但長得也是極慢?!?/p>
他一臉認真:“您長得這么高,是有什么特別的秘訣嗎?我可以向您請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