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驀地睜開雙眸,雖嘴角帶著絲笑意,但眼中卻無半點溫度,只剩陰晦,看的女人徒生懼意。
“邊···邊總?”
那女人瞬間愣住。
邊伯賢“你的人都是死的?”
沒好氣的朝著金俊勉甩了一句。
金俊勉“哪能啊?!?/p>
金俊勉“老活靈活現(xiàn)了···”
隨意看了眼身邊的眾人。
金俊勉“不應(yīng)該要怪你自己這魅力太大了嗎?”
金俊勉一臉不關(guān)我事的笑著。
隨后松開了身邊一直摟著的女人,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那有信心來搭訕的人,淡淡的給了身邊的侍者一個眼神。
侍者一激靈,瞬間明意。
“這位小姐,請——”
那女人許是對邊伯賢的態(tài)度沒反應(yīng)過來,畢竟這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轉(zhuǎn)頭看了眼沉著臉的邊伯賢,又看了眼事不關(guān)己的金俊勉,用力的咬了咬牙,起身離開。
心中因這么一出有些微躁,邊伯賢拿起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大口,抬手瞥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拿起一邊的手機緩緩站起身來。
去個洗手間怎么還沒回來···
還不帶手機···
迷路了?
金俊勉“去哪呢?”
見邊伯賢一言不發(fā)就要跨步離開,金俊勉挑眉出聲。
邊伯賢“找老婆······”
邊伯賢“你有嗎就問?”
邊伯賢嘲弄的丟下這話,就留下了坐在沙發(fā)上有些被懟的無言的金俊勉。
金俊勉“你小子瞧不起誰? !”
金俊勉“不就是老婆嗎? !”
巧了。
他還真就···
···沒有了···
金俊勉:得,就我一個單身狗。
-
彼時的洗手間。
鹿昭低頭垂眸望著自己衣裙上的水漬,發(fā)現(xiàn)從胸口到膝間,無一幸免,一整個都被打濕···頓時當下有些頭疼。
不得不說她這幾天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連帶著上個洗手間都能被人撞上中大獎···
或許她是不是應(yīng)該去燒個香好好拜拜?
片刻前,她才剛出大廳沒多久,整個人就被拐角突然跑出的服務(wù)員撞了個滿懷,而那服務(wù)員手中托盤上的酒水自然也就全然不偏不倚的灑到她的身上。
隨著一系列細碎的玻璃撞擊聲響起后,廊道上恢復(fù)短暫的一陣沉默。
隔著衣服,瞬間感受到酒水因滲透而傳遞來的溫度,下意識皺著眉抬手扶上一邊的墻壁,整個人才堪堪站穩(wěn)沒摔倒。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服務(wù)員慌亂異常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抬眸望去,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的女生,倒像是大學(xué)剛剛畢業(yè)沒多久。她動作顫抖的連忙收拾著地上的殘跡,拿著托盤的手也是抖的厲害,站起來后人沒敢抬頭,只是低頭朝著鹿昭鞠著躬。
畢竟她知道這個點能出現(xiàn)在拓維的自然是非富即貴,是她完完全全得罪不起的角色。
“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求求您不要去投訴我······”
聽著女生一連串的話語輸出,鹿昭緩緩?fù)铝艘豢跉?,揉著眉心,有些好笑起來?/p>
這女生難道經(jīng)常被投訴?她還什么都沒說來著,這架勢怎么感覺她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
目光在下秒落到女生露出的手臂上的烏青,這下明了。
抿了抿唇,也不打算為難人家,扯了扯因為打濕而有些黏在身上的衣服。
難受的緊。
鹿昭“算了?!?/p>
鹿昭“下次小心點吧?!?/p>
那女生聞言又驚又喜的再次連忙鞠了個躬,話里的答謝有了明顯的哽咽。后又低頭望著地上的玻璃碎片,有些不知所措的咬著下唇。
鹿昭斂了斂眼睫,沒再說什么,人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她自然知道那女生在憂慮害怕什么。
畢竟金俊勉這兒的酒水都是一等一的貴···如今打碎了自是要賠償。這意味著對那女生來說會有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要輸出,但她并沒打算做什么。
她從來都不是什么盲目的好心人,唯一能做的只是不去投訴她而已,剩下的還是要看她自己。
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既是做錯事,那就要她自己承擔(dān)。不看前人突然就著急忙慌的躥出,這樣馬虎的性格待在拓維···就算她這次幫了,若性格照舊不改,日后也遲早會再有事。
所以她只能靠她自己解決。
······
·未完待續(xù)·→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