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喂她更多的酒了,他唇瓣上殘留的酒水就足夠讓她再醉上幾分的了。
相柳垂著眼,緩慢地?fù)崦念^,手指穿過她的烏發(fā),握住了她的后頸,輕輕地安撫著,吻卻越發(fā)兇狠,近乎蠻橫地勾纏著她。
她像是要被吞沒了,這個兇獸還打算從她的舌頭開始進(jìn)食。
念姝趁著短暫又嫌少的呼吸空蕩,磕磕巴巴道:“舌頭……別吃我……”
兇獸貌似還蠻聽話的放過了她發(fā)麻到僵硬的舌頭,正當(dāng)她覺得沒什么事情的時候,他好像盯上了別的東西。
“唔……好熱,好渴,想喝水……”
她輕顫著并沒有管溢出在他指縫中的那些嫩白的肉,只是嗚咽著想喝水。
“別亂動?!毕嗔櫫讼旅迹袷窃诮逃?xùn)某些不聽話的小動物那般,咬住了她的后頸。
樹干上的空間本就窄小,被咬住后頸的她,僅僅是停頓了一小會,便又不安分地動來動去,在他手下的肌膚震顫得厲害,粉色逐漸加深,成為了更為誘人的紅色。
本就熊熊燃燒的烈火,燒得愈發(fā)毀天滅地那般,焚燒殆盡了他的所有理智。
相柳近乎咬牙切齒地低聲道:“自找的。”
他松開了她,她卻又轉(zhuǎn)身勾在了他的脖子上,茫然地問:“怎么了?”
怎么了?
真好意思問怎么了。
相柳銳利又晦暗的眼神盯了她一會,將她摁進(jìn)了懷中,手掌將她的頭按在肩膀上,站起身跳下了樹。
下一瞬,毛球飛速而來,載起兩人騰空而起,向著遠(yuǎn)方疾馳而去。
***
回到小木屋的時候,念姝感覺酒好像有被風(fēng)吹醒了些,又好像沒醒,但不同于酒液帶來的燒灼感,她的身體好像有些別的古怪的熱度。
“我可以飛的。”念姝蹙眉感受著越來越古怪的感覺,一把推開了想要抱她進(jìn)屋的相柳,從毛球的背上跳了下來。
沒等也沒管身后的相柳,念姝自顧自地、晃悠悠地飛進(jìn)了小木屋。
相柳也不知道自己的耐心什么時候能變得那么好了。
明明他就要爆炸了,卻還縱著她。
念姝以為是酒氣上頭,但現(xiàn)在很不對,不是嗎?
“我有些不舒服?”念姝臉色漫上了病態(tài)的潮紅,她坐著抬頭看著后一步進(jìn)來的相柳,她用舌尖輕輕地舔了舔唇角,像是不知道該怎么描述自己的情況,只能又一次強(qiáng)調(diào),“我有些不舒服?!?/p>
相柳一聽有些擔(dān)心,他又壓了壓心里翻騰的火焰,走上前去,抬起了她的臉看了看。
她在焦躁、在不安。
相柳微微瞇了下眼,湊近聞了聞她的氣息,直到灼熱的氣息逼紅了她的眼尾,才重新拉開了距離,站直了身體,他好像有些明白她為什么不舒服了。
念姝舔唇的動作又頻繁了一些,總是覺得渴得厲害,但又不單單是口渴那么簡單。
她見相柳站在原地,他將看不清、分不明的目光投注在了她的身上,她站起身來,站在他的面前,抬起頭,仰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