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姑娘齊刷刷地看向阮瀾燭,右邊的小姑娘開口道:“我是大姐,叫小土,這是二妹,叫小十,這是三妹,小一?!?/p>
阮瀾燭摸了摸小土的腦袋,又拍了拍小十的肩膀:“乖,我們知道了,你們?nèi)ネ姘??!?/p>
三個小姑娘跟木偶一樣,排一列的就走開了。
念姝站在阮瀾燭身旁看得仔細(xì),他對著她們做了什么標(biāo)記以來區(qū)分她們的身份。
“現(xiàn)在條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三天之后,我們要參加三胞胎的生日派對。”眾玩家都看向阮瀾燭,他繼續(xù)說,“在這三天里,我們需要找到門和鑰匙,如果沒找到,也許,三天之后就是我們的死期?!?/p>
此話一出,新手玩家們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他媽的也太倒霉了吧,第一次進(jìn)門就碰到這種高難度的門……”小胖子提高聲音掩飾著內(nèi)心的惶恐,罵罵咧咧地拿了房間的鑰匙打開了門鎖就走了進(jìn)去。
四個房間的陳設(shè)布局基本一樣,壓抑又昏暗。
許曉橙不死心地又一遍問道:“哥,我們?nèi)€是一起住一屋吧,萬一有什么危險呢?”
會有什么危險呢?
阮瀾燭斜看了念姝一眼,以他多次過門的經(jīng)驗來說,他還是覺得這里面最危險的人就是她了,就沖門里的怪物對她的態(tài)度和眼神來說,她也絕對不簡單。
“四把鑰匙八個人,你跟田燕一屋,我跟她一屋?!比顬憼T又問念姝,“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在游戲里生死大過天,誰也不會再提什么男女有別。玩家還有些羨慕,她一進(jìn)來就被看上去最靠譜的過門人給罩住了,不過,如果他們也有像阮瀾燭這樣的能力,也會選擇保護(hù)她的。
念姝跟哪個玩家待一起都無所謂,但如果能一個人一屋就更好了。
“我能一個人一屋嗎?”
玩家看著小身板,膽很大的少女都有些沉默:“……”
“不是,你不怕嗎?誰知道晚上會不會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冒出來……”許曉橙說著打了個寒顫,眼神飄忽著盡量不把視線長久地停留在樓道暗處,靠近了點身旁自帶“婦女之友”光環(huán)的凌久時。
現(xiàn)在只是正常的休息環(huán)節(jié),而且門內(nèi)有限制,只要不觸碰禁忌,這個游戲就特別的安全,所以念姝get不到玩家們的恐懼點在哪里:“……”
“我以前也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這個游戲?qū)嵲谑翘昂趿恕?/p>
阮瀾燭把剩下的鑰匙給了其他幾個玩家:“沒什么好怕的,畢竟在門的世界里,要死的早晚都會死,跟誰住,怎么住,其實都一樣,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p>
田燕和曾如國分別接過鑰匙,剩下的玩家想了想還是決定多人住一個房間,這樣至少還能互相有個照應(yīng)。
念姝跟在阮瀾燭身后也進(jìn)到了房間里,房間并不寬敞,層高又低,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所有的東西。
兩人沒有交流一句,都放松地跟回到了自己家里似的,也不委屈自己,各自在床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