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想不想干了?多少時間了?還抓不到人嗎?”警局內(nèi),局長辦公室的門猛然打開,南歌的身影帶著一股決絕的氣息大步走了出來。
他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心頭卻忍不住暗罵:小氣鬼,給一個月的時間怎么破案嘛!
南歌坐回辦公桌前,攤開檔案,仔細(xì)查閱著流竄至本地的那伙犯罪嫌疑人的信息。這群人像是風(fēng)中的沙子,無跡可尋,但南歌知道,無論他們?nèi)绾谓苹?,也逃不過正義的制裁。
就在這時,陸瑾年走進(jìn)了警局,他的目光在南歌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有些猶豫。然而,南歌的敏銳讓她立刻察覺到了陸瑾年的到來。她抬起頭,微微一笑,調(diào)侃道:“你不會喜歡我吧?陸瑾年?!?/p>
陸瑾年的臉微微泛紅,他沒想到自己的心思被南歌看穿了。他緊張地捏著衣角,抬頭看向正淺淺笑著的南歌,聲音有些顫抖:“我是喜歡你,南歌?!?/p>
南歌微微皺眉,他并不在自己的考慮范圍內(nèi),但看著陸瑾年緊張而真摯的眼神,她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確實符合自己的胃口。她忙于工作,也確實沒有多少時間談戀愛,趁著這個機(jī)會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陸瑾年沒想到南歌會答應(yīng)自己談戀愛,他心中的喜悅幾乎要溢出來。而汪新得知二人談婚論嫁后,卻是氣得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生悶氣生了整整一天,汪新的父親也是氣得罵了小兔崽子一天。
顧洛洛看著陸瑾年送來的聘禮也是咂舌,她關(guān)切地問道:“南歌,你的婚姻大事告訴你爺爺了嗎?你哥哥怎么說???”
南歌一邊整理聘禮一邊回答道:“爺爺過幾天就來了,哥哥也會來,不過老頭子和那個女人也來了,來了只要不生事都好說,否則我也不是吃素的?!?/p>
然而,就在南歌和陸瑾年的感情逐漸升溫之際,一場家庭紛爭卻悄然上演。
南歌的繼母,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正在打南歌外婆宅子的主意。
她貪婪地盯著那座寬敞的宅子,嘴里嘀咕著:“咳咳,這就是那丫頭的宅子嗎?一個人至于住這么大的地方嗎?你說你讓她搬出去,我們住進(jìn)來行不行?”
南歌的父親狠狠地瞪了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妻子,他心中清楚,自己和妻子結(jié)婚數(shù)年沒有孩子,老了還要靠兒子和女兒養(yǎng)老,怎么可能去得罪他們。
他沉聲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這是南歌外婆的房子?!?/p>
劉如星撇撇嘴,心里卻嫉妒得要死。她想著,一個賠錢貨至于住這么好的房子嗎?要是這個房子給她弟弟住就好了,弟弟也就不會整天和弟妹為了房子吵架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這座房子對于南歌來說,不僅僅是一個住所,更是她與外婆之間的深厚情感紐帶。
就在這個時候,南歌的母親獨自來到了大院。她看著一襲紅裙的女兒,眼中泛起了淚光。
她輕輕撫摸著女兒的手,溫柔地說道:“你也長大了,以后結(jié)婚了萬萬不要使小性子知道嗎?這錢是我給你存的,算是給你的嫁妝,拿著吧!”
南歌感動地抱住母親,聲音哽咽:“謝謝媽!”
今天是女兒訂婚的好日子,她送給女兒的首飾讓眾人眼紅不已。
然而,住在這里的都是樸素人家,即使眼紅也沒人說啥。只是劉如星的眼睛卻黏在那五樣首飾上不肯離開。
她心中嫉妒如火,想著一個賠錢貨怎么這么厲害,老頭子給了她房產(chǎn)還給了嫁妝就讓她氣死了。老爺子還給她添妝,就連家里的繼子都給了不少錢給南歌。
南歌的哥哥南輝正在灌陸瑾年喝酒,陸瑾年今天開心也喝了不少的酒。一行人喝了個開心,就連汪新都囑咐陸瑾年好好待南歌。
在這個喜慶的日子里,南歌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和愛情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