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日的暖陽下,南歌與陸瑾年手挽手走進了共同的生活。訂婚后,他們如同并蒂蓮般緊密相連,同舟共濟,風雨共度。而汪新與馬燕,也在經歷了一番波折后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終于坦誠相待。然而,馬燕的父親卻極力反對這門婚事,他對汪新心生不滿,卻又在見到他那傻憨憨的徒弟時,噎得說不出話來。
馬燕的母親經過長時間的治療,身體雖然依舊虛弱,但至少已經不再需要藥物來維持生命。她看著正在寫作業(yè)的傻兒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母愛。
“寫作業(yè)去?!彼p聲催促道。
“哦?!眱鹤庸郧傻貞艘宦?,繼續(xù)埋頭苦寫。
“你說你是不是太小氣了?人家老汪不是去警局自首了嗎?現在人家生了病有點老年癡呆還想著你,你又何必做惡人呢?”馬魁在一旁嘀咕著,心中既惱恨又無奈。
馬燕得知汪新的父親知道真相卻不肯幫忙,心中一陣難過。她甚至懷疑汪新在欺騙自己,而汪新的解釋又讓她無法釋懷,于是她選擇了躲避,不肯見汪新一面。
南歌耐心地傾聽馬燕的心聲,解開了她的心結。最終,馬魁也被南歌的誠意所打動,答應了二人的婚事。
而牛大力在追求姚玉玲無果后,傷心地外出打工。他們這群人,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十幾年后,春日的陽光灑滿了大地,一棵棵嫩綠的樹苗在陽光下茁壯成長。年僅十歲的暮暮和昭昭手牽著手,站在家門口等待著父母的歸來。
“爸爸,媽媽怎么沒來接我們?。克龥]下班嗎?”暮暮眨著大大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父親陸瑾年。
陸瑾年寵溺地摸了摸兒子的頭,微笑著解釋道:“你們的媽媽在抓壞人,現在回不來哦!”
“好吧,看在媽媽忙碌的份上,我們原諒媽媽啦!”昭昭眨著明亮的眼睛,一臉天真地說。
此時,南歌身著白色襯衣和黑色褲子,頭發(fā)扎成丸子頭,顯得溫柔而干練。她一回到家,就被兩個孩子緊緊地抱住。
“媽媽!”朝朝和暮暮異口同聲地呼喚著,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南歌微笑著抱住孩子們,一家人四口相互依偎著,步伐輕松愉快地走進了家門。
然而,生活總是充滿了變數。一天,南歌接到了一個緊急任務,她必須前往火車上去解救被劫持的人質。陸瑾年雖然擔心,但還是堅定地支持著妻子。
火車上的情況十分危急,南歌冒著生命危險沖進了車廂。她看到一個手持地雷的瘋子頭目正惡狠狠地盯著她。
“放了她們,我做你的人質?!蹦细枥潇o地說。
“呵,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放了他們我就死了?!悲傋宇^目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惡狠狠地笑了起來。
南歌眉頭緊蹙,她知道自己必須想出辦法來解救這些人質。就在這時,一個女子沖了出來,想要救下南歌。然而,南歌卻毅然決然地擋在了她的身前,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更多人的安全。
火車被炸毀的瞬間,所有人都趴在地上,被炸得一身土和灰塵。顧洛洛瘋了一般想要沖進火場里去救人,然而馬魁和汪新趕來時,卻只看到顧洛洛傻傻地趴在被炸掉的門框上。
汪新蹲下身搖著顧洛洛質問她南歌在哪里,顧洛洛雙眼失神地落在汪新臉上,“南歌沒了,她和那個瘋子同歸于盡了?!?/p>
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眾人回頭便看到陸瑾年和南歌的一對兒女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他們撲到門框前,試圖尋找母親的蹤跡。
陸瑾年快步沖上前去扒那門框,然而眾人合力搬出的卻是南歌的警徽和破碎的警服。眾人傷心地脫下帽子敬禮,為這位英勇的女警默哀。
自此以后,陸瑾年失去了妻子,只能獨自撫養(yǎng)兩個孩子長大。他的生活變得單調而孤獨,每天只是抱著南歌的相框絮絮叨叨地回憶著過去。
汪新、馬燕、牛大力等人經常來看望他,試圖為他帶來一些安慰。然而,陸瑾年的強顏歡笑還是讓幾人看出了他內心的痛苦。
“朝朝,暮暮,你們多多陪陪你們父親,我怕……”汪新一臉不忍地說。
朝朝和暮暮都很懂事,他們知道父親需要他們的陪伴。暮暮繼承了母親的警徽,一直在警局工作;而朝朝則在商場干得風生水起。他們都在努力成為父親的驕傲和依靠。
之后朝朝和暮暮也各自找到了屬于自己的灣,而陸瑾年,這位曾經風華絕代的男子,如今已是白發(fā)蒼蒼,步履蹣跚。
他坐在南歌的墓前,輕輕訴說著過去的故事,“朝朝娶了洛洛家的女兒,那溫婉賢淑的女子,為他的生活帶來了無盡的歡笑。暮暮則嫁給了汪新的兒子,汪新一直對暮暮念念不忘,最終他還是把女兒帶回了身邊。”
“南歌,我的妻子,你走了這么多年,為何都不曾入我夢中?是不是你已經把我忘了?唉,當初是我執(zhí)意要找到你,這次,便讓我去找你吧?!?/p>
陸瑾年緩緩起身,顫顫巍巍地撫摸著石碑上南歌的名字,眼中滿是深深的思念。他換上當年二人初次相見時的衣物,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青春年少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