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抱著一只獨(dú)眼玩偶,他乖巧的站在房門邊,歪著腦袋往丁程鑫身后看,略帶同情的眸子注視著雙手合十求饒的張真源,可見這一次丁程鑫是真的生氣了。
他走上前,拽住丁程鑫的袖子。
從八年前的雨夜后,劉耀文再也沒有開過口說話了,他變得內(nèi)向,不愿再出門,畢竟親眼目睹了殺人的場面沒有精神失常就不錯(cuò)了。
張真源“弟弟快幫我求求情,不然丁丁可就要打斷我的腿,斷了我的零花,禁我的足了,以后二哥還怎么給你買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
張真源故作夸張地說道。
要知道他作為家里的全職保姆,丁程鑫的工資都是上交給他的,吃穿用度什么的一概由他來負(fù)責(zé),從小時(shí)候便是這么做。
劉耀文眨了眨眼,唇角微勾。
他掏出隨身攜帶的本子,快速在上面寫下幾個(gè)字來:
劉耀文『二哥我是啞,不蠢*^_^*』
丁程鑫會(huì)心一笑,抬起手,目光寵溺的撫摸劉耀文額頭,輕聲道:
丁程鑫“耀文最乖最聰明,不像你二哥,天天傻呵呵的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吃?!?/p>
他一記幽冷的眸子掃射過來:
丁程鑫“如果我沒記錯(cuò),今天你沒課,那你不在家陪著耀文,跑學(xué)校勾搭哪個(gè)女孩?”
看著魔鬼一般咄咄逼人的丁程鑫,張真源直接躲到了劉耀文身后。
張真源“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私生活?”
張真源“丁丁你別忘了我是男的,正常的男性!外面花花世界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我又不犯罪又不犯渾聊幾句不行嗎?”
他大聲控訴為自己爭取一絲人權(quán),總不能除了教學(xué)就是全職保姆,他血?dú)夥絼?,正值大好年華,總得有點(diǎn)自己的私生活吧?!
然而這個(gè)理由在霸權(quán)主義的丁程鑫面前并不能成立,敢反抗就要承擔(dān)反抗的后果。
在劉耀文友好而無奈的注視下,張真源被丁程鑫拖著進(jìn)到了雜物間,廢棄的紙箱子堆積在墻壁兩側(cè),中間懸掛的沙袋很是醒目。
隨著慘烈的求饒聲響起,不一會(huì)兒的功夫丁程鑫開門走出來,他摘下拳擊手套,蔑笑道:
丁程鑫“果然許久不練反而生疏了,二源,下次接著反抗,哥好拿你練練手?!?/p>
張真源被打趴在了地上,臉都腫了。
張真源“丁丁…”
丁程鑫“說!”
張真源“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這可是你定過的家規(guī)啊,怎么明知故犯呢。”
丁程鑫挑了挑眉,唇角上揚(yáng):
丁程鑫“我定的,我隨意?!?/p>
話落,他拿起無內(nèi)褲物證出了家門。
劉耀文乖巧的擺了擺手,目送哥哥出去,隨即走到張真源面前,正當(dāng)他以為宛若天使的弟弟可以安慰自己時(shí),劉耀文快速在畫板上寫下字來:
劉耀文『二哥,我餓了*^_^*』
那一刻張真源的心就像火星撞地球那般的慘烈而悲憤,關(guān)鍵他能說什么,能對自己可愛的弟弟說什么呢?
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悲傷,他哭著應(yīng)下:
張真源“好,二哥做飯去?!?/p>
另一邊,公安局審訊室內(nèi),薛家健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臉色蒼白,丁程鑫的一腳差點(diǎn)沒將他腰間盤給踹出來。
衛(wèi)國平“給我坐好!”
衛(wèi)國平一掌拍在桌子上,宋哲剛放下的茶杯都得抖一抖,早知道不是跟顧開巖一組他還不如跑外勤。
宋哲“你先給我坐好,干嘛嚇唬人薛老師,開巖不都說了,要按流程來。”
衛(wèi)國平“流什么程流程,她不在我就是流程,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