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國平霸氣放話,宋哲看著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明明上頭給的話是一切聽從顧組長的安排和流程,偏偏今天顧開巖不在,衛(wèi)國平就當家做主了。
按照宋哲副處的職位,他完全是可以在衛(wèi)國平之上發(fā)號施令,偏偏對衛(wèi)國平的無可奈何,更多的也是一種寵溺。
宋哲“算了算了,回頭顧局若是找人算賬你記得自己上去挨罵,我可不給你背這黑鍋。”
衛(wèi)國平“切,我還不稀罕!”
衛(wèi)國平傲嬌地哼了哼。
兩人斗嘴不是什么大事,平常見面都得懟對方個兩句,而衛(wèi)國平這個人又軸得很,更多的時候是宋哲拿他沒辦法。
衛(wèi)國平“薛家健,先說一說你跑什么,見到我們就跑跟老鼠見到貓似的,怎么,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心虛了?”
薛家健抬起頭,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張口便是要去驗傷,要去做傷情鑒定。
薛家健“你們這是暴力執(zhí)法,是要負責任的!”
薛家健“我想跑步鍛煉一下不行嗎?我想跑步挨著誰的事了?哪條法律規(guī)定了公民見到警察不能跑還是不能走了?”
宋哲“呦呵,看來薛老師還是懂點法的,那么解釋一下這些東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用過的實驗室?!?/p>
薛家健“什么東西?”
宋哲“裝什么裝,校長說過了,你是最后一個用實驗室的人,實驗室里多了什么東西你能不知道?”
宋哲并沒有著急將他們從實驗室里找到的尸塊說出來,從薛家健的第一句話開始,想從這種圓滑的人嘴里套出實話沒那么簡單。
薛家健聽到實驗室里的反而松了口氣,連表情都能肉眼可見的放松了。
他身子向后靠了靠,此刻甚至可以用滿不在乎四個字來形容。
薛家健“不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只是正常使用,實驗室多了什么東西,應該問負責進東西的人不是嗎?”
衛(wèi)國平“不見棺材不落淚,我…”
衛(wèi)國平剛想將東西拿出來時,丁程鑫突然推門而入,他禮貌地微笑,隨即說道:
丁程鑫“衛(wèi)隊,我有話要跟您說?!?/p>
衛(wèi)國平“忙著呢,待會兒再說!”
丁程鑫“不行,就得現(xiàn)在。”
話落丁程鑫將目光落在薛家健身上,也說不清為什么,薛家健總覺得眼前這少年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似曾相識,仿佛在誰的身上看到過…
當衛(wèi)國平隨丁程鑫出去,關上門,薛家健眼前一亮,他記起來了,像新來的實習老師,馬嘉祺…
對,就是這種眼神!
宋哲“喂喂喂,激動什么?”
宋哲“是沒見過這么年輕帥氣的警察嗎?知道你激動,忍著?!?/p>
薛家健沒再說話,他是沒見過這么年輕帥氣的警察,可誰這個年紀不是一朵花了?
門外,丁程鑫將從薛家健宿舍找到的十幾種內褲交給了衛(wèi)國平,他頓了頓,說道:
衛(wèi)國平“你的…癖好?”
丁程鑫“衛(wèi)隊,即便我有這種癖好也不會拿物證袋裝著,何況這種癖好我也不會有?!?/p>
丁程鑫極為淡定的回答,他越是這樣,衛(wèi)國平就總有種想看這小孩驚慌失措的模樣,未免冷靜的太乖太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