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想跟誰吃飯就吃飯,想跟誰喝酒就喝酒,我又不會在意。”曲筱綃嘴硬的說著,就是不回頭看我一眼。
“是嗎?和你沒有關(guān)系嗎?”
“就是,就是沒有關(guān)系?!鼻憬嬁目陌桶偷恼f著。
我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有些東西流逝了。
“好了,好了,我道歉,下次不會再讓人留宿了,好不好?”我低聲細(xì)語的靠近曲筱綃,從后面擁著她。
“再說吧,哼哼?!鼻憬嫲琢宋乙谎?,掙脫著想要離開。
“說起來,項目成功拿下這么久,怎么沒見到你好好犒賞一下我這個幕后的大功臣呢?”我先下手為強,反其道而行,問的她有些心虛。
畢竟她最近和朋友間各種嗨皮,我都是有所聽聞的,我想著她年紀(jì)還小,并未多問,但是有些時候,該抓住的還是要抓的,聽聞他的小伙伴中,也是有不少的追求者的。
“沒有,就朋友他們聽說了,拉著我慶祝了一番,才耽擱了的。”曲筱綃有點有小心虛,畢竟………那晚發(fā)生了太多。
“是嗎?聽說有個小伙子,一怒為紅顏,包下了整個場子的消費呀,是姓什么來著,姚老板是吧,今兒個全場由姚老板買單?嗯?”我湊到他的耳邊,輕聲絮語的說著令曲筱綃更加心虛的事情。
曲筱綃不知道我知道多少,便惱羞成怒的用力推開我,有些憤怒,“安迪,你太過分了,你在調(diào)查我嗎?”
我只是平靜的看著曲筱綃,希望她能夠主動說出某些事情,畢竟若是由我來說,那就不合適了。
她在我的注視下,越來越心虛,然后有些口不擇言的指責(zé)道:“我和朋友之間是我的事兒,不用你多管,你還是好好的處理一下,你和譚宗明的事情吧。”
隨后便拎著她的小包包,連自己的鞋子都忘了換,便開門出去,我想要提醒她,還問出聲,她便冷漠的轉(zhuǎn)頭,“安迪,我們只會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好,只是朋友,你忘了換鞋了?!蔽尹c了點頭,真的是很平靜,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她看著我的微笑,突然間紅了眼眶,“安迪,你就是個騙子?!?/p>
隨后憤憤的踩著她自己的高跟鞋,用力的轉(zhuǎn)身離開,我在門后,都能聽到她的高跟鞋走在瓷磚地板上的聲音,是那樣的用力。
“安迪,和小姑娘較真兒,何必呢?你不去哄哄嗎?”譚宗明從身后出來,無奈的說著。
“有些事兒,真的很難過去,她只是在玩兒而已,而我卻當(dāng)真了?!蔽液眯Φ膿u了搖頭,轉(zhuǎn)身上二樓,“對了,昨晚麻煩你幫忙的事情,別忘了哦~”
“你明明可以直接出手,何必要拐彎讓我來呢?”
“這不是給你一個機會,省的你老是忐忑不安。”
“你呀你,真是精明的很!”
下午準(zhǔn)備出門,聽說曲筱綃找姚濱他們?nèi)ゾ瓢赏鎯毫耍榷嗔司?,扭傷了腳,被姚濱叫了個代駕,去了醫(yī)院。
我想了一下,醫(yī)院里有個相貌英俊的趙醫(yī)生,不知道他們的緣分是不是真的那么深。
我驅(qū)車來到了醫(yī)院門口,看著曲筱綃一臉春心蕩漾的模樣,嘆了一口氣,心如明鏡似的。
算了吧,放她走吧。
我也并不是很想吃強扭的瓜,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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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閡一旦產(chǎn)生,不在意的那一方,就再也抓不住了,不是嗎?
感情里,先認(rèn)真的那一個,就已經(jīng)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