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這樣的………”盛纮萎靡的癱軟在椅子上,雙眼為紅,臉龐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緩緩流下打濕了衣襟,口中喃喃自語道。
小年糕有些男人就是這樣,我的只能是我的,就算是自己丟了的,也不能被別人撿走,真是?。?!栓Q……
“父親,父親。你快出來呀?!遍T外的盛長柏敲打著房門,只是這門從里面拴住了,在外面根本推不開。
煜國公府的床腳吱吱呀呀響徹了一夜,外面伺候的婢女、小廝的耳朵也是紅了一夜。
感嘆道:“這哥兒娘子當真是精力充沛,越戰(zhàn)越勇?!?/p>
這就要從掀開蓋頭的那一刻說起了,不知是燭火晃了煜晏風的眼睛,還是那宴席上的酒水麻醉了他的心,兩人你儂我儂的就容易擦槍走火;
三月份的氣候已經在慢慢的回溫,但是卻不及這一室的熱浪;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不是說說的,禁欲了三十年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王若弗如同一艘漂泊在海洋里的小船,隨著海浪的起起伏伏,隨之蕩漾;
海鷗的嚶啼,時而高昂、時而婉轉、時而輕泣,與男人沉悶的低吼聲交替其中,譜寫華麗的篇章。
盛府的書房門也是被敲得哐啷哐啷的作響,外面的冬榮焦急的在盛長柏身邊打轉,長柏焦急的喊著;
一旁海氏只是冷眼瞧著自己官人和書房門的公爹,滿目蒼夷。
不知過了多久,或一刻、或一年,太陽依舊往日一般初升,照亮了整個汴京城。
商販們早已出現在街市上喲呵著,彼此間談論著昨日的十里紅妝;
學子們也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書堂內聽著先生們的之乎者也;
上朝的官員們也早已站在朝堂上餓得前胸貼后背,等待著官家的一句退朝。
煜國公府內那是一片寂靜,灑掃的婢女、小廝們是接到管事的通知,所有人勞作的手腳都放輕些,不允許打擾到三公子和娘子休息;
煜國公夫人被煜國公小心翼翼的親手伺候著起床,動作輕緩,幾十年如一日的感情,如同往日一般,卻又非同往日。
今兒個是小兒子和新婦的第一日,兩人喜笑顏開,緩緩地去往了正廳,一邊用茶一邊等著二人請安。
盛長柏早朝時已經替自己的父親告了假,說是身子不適,有些官僚心中自己是清楚了解其中的一二的。
“晏風,該起了,今日要向父親母親敬茶的?!?/p>
王若弗撐起一只胳膊,推了推摟著自己的男人,感受到了渾身的酸痛感,倒吸了一口涼氣。
煜晏風聽到動靜時便睜開了眼睛,懷中的柔軟動來動去,引得小晏風悄然的抬起了頭顱,看著被自己疼愛后的女人,滿臉的嬌紅,幸福感滿滿。
熱乎乎的大手放置在王若弗的后腰上,輕輕的按摩著,王若弗舒服的發(fā)出了“嗯~”的一聲。
微瞇著的雙眼沒有看到男人一瞬間的緊繃,不知不覺中,兩人的貼身寢衣半敞著,摩擦著,緊挨著,呼吸聲加重。
“?。〔豢梢?,要耽誤時辰了。嗯~”
王若弗的驚呼聲被男人用唇堵住,只剩下細碎的感嘆詞時不時的從雙唇間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