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握住了戎鶴的手幫他療傷,戎鶴感覺到溫和的靈力進入到他的身體,疼痛減少了幾分,血竟然都止住了不少,不由的對云舒刮目相看了幾分。
這丫頭真不錯,他小師弟也不錯。
那三個魔修本想速戰(zhàn)速決,但見云舒搞了個七品陣法,又看了看身后趕來的人,頓時泄了氣,偷偷摸摸跑到了飛舟的另一頭。
而對于那個發(fā)了瘋的魔修,云舒和琨瑜正等著他過來,只有他敢靠近,琨瑜就放大招。
然后事情出乎云舒的意料。
他根本沒有完全靠近,而是舉高了血劍,一刀切下。
云舒“?。?!”
“小師妹!”長晏從遠處極速的飛來。
一劍斬下,從云舒和琨瑜之間多了一條紅色的縫隙,云舒的七品防御罩就像玻璃碎片一般破碎開來。
然后……整個飛舟裂開了。
琨瑜伸手想要抓住云舒,云舒卻連著殊擇一起從甲板滑落下去。
琨瑜和戎鶴則從另一邊滑了下去。
“小師弟,抓緊我!”戎鶴眼疾手快,拎住了琨瑜的衣領(lǐng)。
云舒大感不妙,這么高摔下去,她會被摔死的!
長晏飛至一半,突然被魔修攔住了身影。
長晏眉頭一皺,著急地看向云舒的方向,只見云舒快要墜落到下方的森林中時,一簇簇藤蔓從地底冒出,攬住了云舒的肩和腰,減緩了她下降的沖擊。
長晏松了一口氣,表情凝重的看著眼前的人。
云舒剛落到地上,頭頂?shù)谋磺凶鰞砂氲娘w舟就爆炸開。
可怕的風(fēng)暴吹的她臉頰生疼,還好她的降落還算安穩(wěn),她的修為確實又精進了幾分,連這種高難度的控制都能打出來。
云舒喘了喘氣,用藤蔓將自己放到地上,然后她的雙腿似乎卻支撐不了她的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云舒摔到了地面上……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蠢,自己摔自己嗎?
云舒用藤蔓編織了一個椅子,勉強坐上,她還對剛剛的那一劍心有余悸,要不是那家伙神志不清砍歪了,那劍落到她頭上,她恐怕得灰飛煙滅不可。
這時殊擇已經(jīng)回了她的體內(nèi),似乎是在休息,一動不動。
云舒沒叫他,他今天應(yīng)該也消耗了他不少能量。
也不知道那個魔修現(xiàn)在如何了,他沒下來是不是在和長晏師兄他們打?琨瑜和戎鶴呢?他們?nèi)绾瘟耍?/p>
她要在在這里等待救援嗎?
云舒來不及多想,突然心頭一顫,三道魔向她靠近。
上面沒了他們的事,琨瑜那邊有戎鶴,戎鶴怎么說也是元嬰,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她一個落了單,不先來抓她,抓誰?
三個魔修嘿嘿一笑,落到云舒面前。
云舒坐在她編織的藤椅上,掏出她的月地云階,顫顫巍巍的吸了口“煙”。
“沒有純陽之體,純陰之體也是好的。”
“傻逼?!痹剖媪R道。
不知為啥,她就是想這么罵一句,來了這個世界后,她其實很少爆粗口。
“小丫頭片子,你膽子不小啊?!?/p>
一個金丹正要靠近,云舒立刻吐出一道雷光,炸的他大喊大叫。
這點雷傷不了他,但作為最具毀滅性的屬性,這攻擊可不是一般的疼。
其他兩人見狀,也要上前制服云舒,云舒一只手指綻放出雷電,嘴里也吐出一口雷電,這一次,她夾雜了一些界碑的力量。
瞬間,她就將那金丹的心口洞穿。
云舒全身微微顫抖,臉色發(fā)白,一旦使用界碑的力量,就會導(dǎo)致她的體內(nèi)失去平衡,不過……確實好用。
那元嬰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倒下,愣了一下,隨即用腳踹了踹他,見他沒有反應(yīng),伸手探去,已然沒有了生機。
金丹大圓滿被筑基期戳死了?
云舒也呆了一下,這力量……是不是有點太強了?
不過……她好像也不能再用第二次……
云舒握著月地云階的手不由的顫抖,就這樣,她身體里的力量已經(jīng)有些暴走。
云舒咬了咬牙,將這種不適感強壓下來。
“你膽子不??!”
兩個魔修沖了上來,至云舒面前,云舒引動了兩個陣盤。
“啊啊啊??!”
三人雙雙入陣,不過云舒上一秒就祭出了七品防御陣法,將她保護在五火三雷陣中。
她只見防御陣外烈火熊熊,那跳躍的火焰似乎要跳上她的眉梢。
無數(shù)的雷網(wǎng)在空中編織,那兩個魔修就在這樣的地獄中不斷慘叫,而后被燒作灰飛煙滅。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幾秒鐘之內(nèi)。
云舒只是看著這火焰,就感覺口干舌燥,那兩個魔修死亡之后,這陣法也不停,無數(shù)的火焰和雷電包裹住云舒的防御罩,似乎是不侵蝕掉她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