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比拿到優(yōu)秀,特級獎章也發(fā)下,就連專家名號也冠上,一切都好像回歸于正軌上。
我回到京城去了,年檢糊弄過去便回到阿憐身邊去了。
“唔,阿燦,起來了?!卑z在我懷里翻滾,聲音輕輕敲打著我的心門,“該上班了?!?/p>
可是阿憐自己都沒有醒,撅起的小嘴,引著我親上去。
“嗯,起來了。”
阿憐比原來更愛撒嬌了,軟軟糯糯的性子更然,環(huán)著我腰的手也不愿意松開。
“起來了……”阿憐喃喃。
“呵呵呵……”
我抱起阿憐,走向衛(wèi)生間,自顧自將牙膏擠好,為阿憐服務,我享受這一切。
阿憐眼睛閉著,像某種可愛的小動物。
阿憐:“阿燦怎么還不走???都要過了交班的時候了。”
“我上面考核過了,正在給我調班,通知還沒下來,不用去,所以就想著陪著你。”
阿憐:“真好?!?/p>
阿憐似乎很羨慕,我也想阿憐輕松。
今日三月二十一,可惜,又下雨了,在我心里。
我坐在阿憐旁邊,其他老師的目光時不時掃過來,而我,只能看著樸燦業(yè)和阿憐交流著。
什么時候阿憐和樸燦業(yè)這么親密,是我在天大的時候嗎?
可是我明明每一天都有關注阿憐的,阿憐的確沒有什么逾矩的地方,難道是我有什么遺漏嗎?
三月十一,那天是周六,我剛去天杭,阿憐和往常一樣待在家里做文件,樸燦業(yè)則待在醫(yī)院有著爸媽陪,一切安好。
三月十二,周天,阿憐按照爸媽吩咐送了樸燦業(yè)一次早餐,回到家繼續(xù),阿憐最近有任務——要出五萬字論文,都很正常。
三月十三,周一,阿憐早六點半上班,九點半下班,樸燦業(yè)仍在醫(yī)院,兩者沒有交集。
三月十四,照常。
三月十五,周三,阿憐只有上午的課,下午三點下班去了老宅,五點半離開和朋友去逛了逛,七點回家,正常。
三月十六、十七,照常。
三月十八,阿憐五點半起,去了教育中心赴約,十點回家做飯,下午仍舊趕任務。
十九呢,阿憐去了外省,很怪不是嗎?
二十,周一,朝五晚九回來,一切正常。
二十一,阿憐請假來接我,根本沒有空接觸樸燦業(yè)。
并且,每天都有報備和通話,到底又是哪里出了問題呢?明明,明明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不是嗎?
只不過完美到我有些不敢置信了。
樸燦業(yè)的眼神很怪不是嗎?像是看親密無間的親人,更像是看靈魂相伴的愛人。
愛人?阿憐?難道說樸燦業(yè)配嗎?
真是不可思議,樸燦業(yè)竟然把注意打到了我的頭上,阿憐,因為那點兒難堪的同情心而一次又一次與我作對。
樸燦業(yè)真以為自己可以勝利嗎?
呵,可笑,贏家永遠都只有我一個。
看來真是最近閑著了,都有心思來考慮這些有的沒的,那就別怪我找點麻煩了。
看著手上已經編輯好的信息,嘴角微揚。
阿憐:“好了,這道題目就是這樣,燦業(yè)聽懂了吧?”
樸燦業(yè)“嗯,謝謝老師,我都差不多?!?/p>
“那行,”阿憐合上作業(yè)本,明媚地沖著樸燦業(yè)笑,“不會再來問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