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幾年,我一直按照葉北的喜好裝扮。清純可人的黑長直,仙氣飄飄的淑女裙。
葉楠不止一次地取笑我,
葉楠整得像個不諳世事的良家少女似的,也不嫌炫酒干架的時候那身行頭不方便。
姜年說實話,還真挺不方便的。明明是個混子非逼著自己裝淑女。
我這邊話音剛落,那邊的葉楠一激動,手里的卷發(fā)棒甩了出去。
葉楠臥槽,你咋想開的!我之前都懷疑是不是我哥給你下蠱了!
我沒再理會她,繼續(xù)掰著眼皮畫眼線。畫到眼尾特意往上挑了個魅惑的弧。
畫完后對著鏡子調(diào)整了幾筆,直到滿意了才回頭笑著回她.
姜年舔不動了。葉北沒有對我下蠱,他只會冷暴力我。哦,除了冷暴力,還有 pua。不管我做什么都會得到他的否定,他說我只需要聽話就行了
他用行動告訴我姜年你得乖,你只有乖了才配得到回應(yīng)。
曾經(jīng)我渴望得到他的愛,所以他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可是現(xiàn)在
姜年老娘不配合了.
之前,和老姜【姜年爸爸】吵完架我喜歡拉著簡瑟瑟到酒吧發(fā)泄。
在勁爆的舞曲下盡情地?fù)u擺扭動。在那里,大哭或者大笑都不會招來異樣的眼光。
我和葉楠很有默契地彼此打著掩護(hù),倒也成功地瞞過了簡笙。
直到有一次用酒瓶給一個想對小姑娘用強的地痞流氓開了瓢。
事倒是不大,畢竟老姜不差錢。壞就壞在不知道被誰捅到了葉北面前。
他整整一個月沒理我。
那之后,我再也沒去過酒吧。
看吧,曾經(jīng)的我就是如此卑微。
和葉楠驅(qū)車去了之前常去的那家。再踏入這片喧囂,竟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山高皇帝遠(yuǎn)的春城,豪門不算多但也不能說少。姜家和葉家不能說數(shù)一數(shù)二,也絕對是榜上有名。
兩家在同一年恰好各生了一個空有美貌不學(xué)無術(shù)的千金小姐——就是我和葉楠。
我們挑了個視野較好的卡座。
剛一落座,有個穿著制服的男生走上前畢恭畢敬地遞上了點單平板。
葉楠瞄了一眼,挑眉笑道
葉楠喲,現(xiàn)在酒吧服務(wù)生質(zhì)量都那么高了啊。
我聞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精致的臉。只是太過稚嫩,臉上還有沒長開的小奶膘。
我也跟著笑姜年雇用童工可是違法的。
男生聽我這么說臉上帶上幾分羞赧,耳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粉。
薛安轍我,我成年了。
真是個不禁逗的,倒還蠻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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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發(fā)個薛安轍帥照
作者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