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寧歡回到了太傅府后,生氣的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蘭琦嚇了一跳,急忙跟了過去:“小姐,您怎么了?怎的如此生氣?”
宋寧歡破口大罵:“蘭琦,你說怎么會有這么莫名其妙的人???不就是……”
宋寧歡剛想說,不就是帶他去了趟百花樓嗎?后又仔細一想,百花樓是青樓,帶他去好像確實不太合適。
“不就是什么?”蘭琦追問道。
“哎呀,沒什么?!彼螌帤g還是氣,那也不能莫名其妙就生了氣吧?她又沒惹他,反而她看陳清澤在那兒玩的挺高興的啊,和那妓女相談甚歡。
蘭琦實在是摸不著頭腦,還沒見過自家小姐這樣過呢。
另一邊陳清澤剛回到王府,臉色冷的不行,蕭影和蕭榭見王爺如此生氣,話都不敢多說,但是又不得不說。
蕭影走到陳清澤的面前:“王爺,風醫(yī)主找到了?!?/p>
陳清澤只抬抬眼皮:“在何處?”
“丞相府?!?/p>
簡潔明了的三個字,蕭影說完與蕭榭對視一眼,蕭榭輕點了點頭,他走上前:“王爺,屬下在云丞相的書房中找到了一封書信?!?/p>
陳清澤一句話沒有說,蕭榭將信拿出來放在了他面前的書桌上。
陳清澤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就見那信封上寫著“臧明王親啟”五個字。
“你們兩個怎么想?”
“云丞相為人敦厚老實,不似會叛國之人?!笔掗空f完,蕭影點頭,表示贊同。
陳清澤冷哼了一聲:“云丞相怕不是被當做替罪羔羊給頂了出來。”
“蕭影,你去盯著些風醫(yī)主那邊,暫時先不需要把人帶回來。”
蕭影領命退下,蕭榭也退下,他還要繼續(xù)調(diào)查。
一時間整個屋內(nèi)就只剩下了陳清澤一人,不知為何,總覺得明日早朝會有些事發(fā)生。
果然,早朝時,圣上緊皺著眉:“諸位愛卿,朕剛剛收到邊關急報,邊關糧草緊缺,急需派人運送糧草補給,誰愿意去一趟?。俊?/p>
朝廷嘩然,突然一個老成的官員走出來:“啟稟陛下,臣覺得,派送糧草之事應交由洛將軍去,洛將軍驍勇善戰(zhàn),若路上遭遇劫匪也能應對自如?!?/p>
陳清澤心中嗤笑,他這是大材小用了啊,護國親兵用來護送糧草,圣上能同意才怪。
“梁侍郎,你不覺得有些大材小用了嗎?”有人提出疑問。
“怎么?邊關糧草緊缺何時成了小事?”
“兩位大人別吵了?!贝蠡首娱_口:“父皇,兒臣愿去?!?/p>
朝上又是一陣喧鬧:“不可啊,大皇子身份如此尊貴,怎么行呢!”
圣上看著底下大臣們的虛情假意,又看了看陳清澤,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突然就覺得攢了一肚子的氣:“你!”
陳清澤回頭,看到父皇正指著自己,微微愣了愣,后正禮:“父皇?!?/p>
“老三,你去吧?!?/p>
陳清澤眼珠子轉了轉:“兒臣恐難當此任?!?/p>
“福安王目前還未有建樹,朕是在給你機會。”
陳清澤抬頭對上圣上的眼神,看來他是非去不可了。
“兒臣……領命?!?/p>
大皇子見圣上把任務給了老三,心中說不氣憤是假的,只是他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
“父皇英明。”
圣上懶得去聽這些人的虛言假語:“今日早朝就到這里吧,老三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是?!?/p>
圣上將陳清澤帶到了書房中:“老三,朕有個問題要問你?!?/p>
陳清澤裝出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低著頭扣著手:“父皇請問?!?/p>
圣上見他這樣,并不生氣,他這個兒子不就是這樣嗎?但他已經(jīng)將他推到這個程度,他竟還想裝下去。
“給朕正經(jīng)些!”
陳清澤站的稍微直了些。
“你可知朕為何會將運送糧草之事交由你去嗎?”
“知道,父皇不就是看兒臣不爭氣嗎?”
“哼?!笔ド侠浜咭宦暎骸半迒柲悖阌X得朕會將太子之位給誰呢?”
陳清澤本來正慢悠悠的晃著腿,聽到這句話,猛的愣住了,正經(jīng)起來,還略帶有一些不安:“兒臣……兒臣不敢揣測父皇圣意?!?/p>
圣上拿起手邊的一本書,向陳清澤身上砸去:“你不敢?朕倒看你敢的很!”
陳清澤跪下來:“父皇息怒,兒臣知錯。”
圣上眼皮一挑:“喲!你又知錯了?”
“兒臣不該和兄弟們一起討論這些,這不是兒臣該談論的事?!?/p>
圣上嘴角上揚,他不氣,畢竟是他的兒子,他什么樣,他能不知道?
“那你還沒想明白,朕為何會選你嗎?”
“兒臣……不知?!?/p>
“你真以為朕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嗎?”圣上準備和他坦白:“你不必再做出這幅吊兒郎當?shù)臉幼咏o朕看了,自你十歲那年朕就知道你的心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