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到一半,門口的門被重重打開,伴隨開門聲的是一道清澈好聽的聲音:“報道!”
玩家和老師都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冷白沒有血色的皮膚,烏黑的頭發(fā),小扇子般的睫毛和空洞的眼睛。
玩家的臉色瞬間變得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老師脾氣很不好,她看見有人居然敢在自己課上遲到就拿起教鞭要打過去。
葉閔無視老師直接坐到自己位子上,老師慘白的臉上被怒意染上了紅。
結(jié)果老師不知為何在眾人以為老師要暴怒時又硬生生忍了下去。
一節(jié)課的時間很快就過了去,老師一列列收完了試卷。
第二節(jié)課
老師改試卷的速度快到離譜,這節(jié)課直接開始排名次了。
葉閔很榮幸的獲得了最后一名。
老師看著負一分的試卷連頭發(fā)都翹起了一根。
葉閔挑挑眉,喲呵,炸毛了。
“連自己名字都能寫錯!你是怎么考上高中的?”老師扯著嗓子怒吼。
葉閔滿臉不信:“不可能,我寫了十幾年的名字怎么可能錯”。
老師看著試卷上的名字張嘴念到:“葉閃”。
葉閔“……”。
“老師”葉閔滿臉真誠道:“那是我藝名,好聽嗎?”
“出去罰站!”
……
寂靜的走廊,孤獨的少年。
葉閔望天低聲喃喃道:“他們不懂我的心”。
……
按照每十分算做一平常分,江言加10、江尋加6.8、劉亞裳加9.6、李流清加10、剩下的玩家都在8分或以上。
放學路上江言問起其他玩家沒來的那人怎么回事。
那人的隊友叫林肖,他表情有些難看:“他死了”。
李流清驚訝道:“什么?”
“他死了”林肖拿出一條紅線,紅線上面掛著一把鎖:“這個是他的生命綁定鎖,生命鎖開了,他…人沒了”。
“你最后一次見他是什么時候?”
林肖:“去教室的路上,他跑太急扭了腳,他叫我先走,后來我看他一直沒來就看了眼生命鎖,那時候還是鎖著的”。
“大概是老師劃掉名字的時候我感覺到鎖開了,他大概就是那個時候死的…”
劉亞裳:“回寢室吧”。
……
眾人到宿舍樓時葉閔早以等候多時。
葉閔笑的很陽光但玩家們看他總是感覺帶著陰森,他看了眼表道:“晚了一分鐘,今天你們是第一天來,我既往不咎,但我希望同學們下次在十點二十之前回到宿舍”。
他頓了頓然后拳頭錘在手掌上道:對了!剛剛差點忘記說了,宿舍有宵禁,你們要好好遵守規(guī)則哦,晚安~”。
說罷回了宿管室。
眾人各回各屋,沒再多言。
……
半夜三更,李流清感覺到房間有稀稀疏疏的聲音。
他并沒有下床去查看,和他同一宿舍的同伴,輕聲問道:“流清,你聽到了嗎”。
李流清沒多言只回了個“嗯”。
同伴見他不作為,也就定了定心躺在床上強迫自己不去聽這些聲音。
清早
李流清看外面天亮了,那些聲音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隨便洗漱了一下,就推開房門出了去。
剛好打開房間門的還有其他玩家,李流清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
“旁邊那個房間門還沒開”江言出言提醒,然后對著自己的弟弟使了個眼神。
江尋立馬心領神會,他走到門前一腳踹開。
門被踹開的一瞬間,一股血腥的味道撲面而來。
一個被吸干了血的尸體吊在屋子的正中間,死不瞑目的正對著玩家。
對于血腥的畫面他們早已習以為常但還是有人閉了閉眼表現(xiàn)不適。
李流清無視眼前的尸體,徑直往房間走。
床是上下雙人床,另一個尸體被分尸,上半身在上鋪,下半身在下鋪。
內(nèi)臟腸子亂飛濺,就連李流清都皺了皺眉。
巨大的響聲引來了葉閔,他看著東倒西歪的門怒了,他指著玩家們大喊道:“你們…賠錢??!”
“……”
葉閔沒等他們回答自顧自道:“窗簾沾了血60,怎么弄的亂糟糟,一口價200,門都給我甩飛了?70昂”。
“一共是…”葉閔閉著眼,嘴里念念叨叨,突然睜開眼:“四百”。
江言聽到這個數(shù)字立馬駁道:“明明是三百三”。
葉閔捂著耳朵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模樣道:“四百!不然你們別想走出宿舍!”
江尋“……奸商”。
李流清不愿再看這場鬧劇,主動站出付了這筆錢。
收了錢的葉閔不再耍賴皮,他點了點手上的手表道:“親愛的同學們,還有10分鐘上課”。
玩家們臉色一僵,拿起外套就往宿舍樓外沖。
好在在最后一分鐘趕到教室。
一到教室,眾人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昨天只是四肢僵硬的學生,今天就變得更加怪異了。
他們皮膚腐爛,眼珠好似要點出來般,嘴唇黑紫,指甲發(fā)黑。
第1天的火燒味也被這尸臭給覆蓋,天花板還有幾只蒼蠅在爬。
劉亞裳被臭的眼睛有點睜不開,仿佛臭氣淋成了實質(zhì)。
上課鈴打響眾人不敢再耽擱,趕緊回到位置上。
老師的外貌并沒有太大變化,比起已經(jīng)是一具具尸體的同學,老師甚至能算得上正常。
上課講的都是一些高中學過的課程,下課后眾人進行討論,李流清蹙眉道:“不正?!?。
“上課時那老師的聲音過于沙啞了,看來也不是什么活人”
江言點頭贊同道:“鬼比活人要難對付的多,好在這些鬼有實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