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裳:“任務是活過7天,每天減10分,第1天不作數(shù),昨天我們平均加了八九分,保持50分,現(xiàn)在我們要找的是加分方法,保證明天還是50分就去找線索”。
李流清:“我和江言昨天加了十分,我和她先去了”。
其余人點頭后變兩兩一組去刷分了。
江尋和劉亞裳一組,他們先去了操場,剛好碰到一個老師,那名老師拉住江尋,用著嘶吼才能發(fā)出聲音的嗓子道:“比賽跑步,如果你能贏我的學生,我就給你加5分”。
比賽是沒有懲罰的,相較于后幾天雖然這個任務很耗費體力,但很劃算。
江尋應下了任務,老師發(fā)出詭異的笑聲把他拉道跑道。
昨天考試江尋的分數(shù)是玩家中最低的,他和江言算是互補,江言靠腦他靠武力。
跑道上有三個學生,腿部肌肉很發(fā)達,身子也長,比例很好,江尋曾經(jīng)也受過專業(yè)訓練,看著眼前三個人優(yōu)越的條件,心中一緊,勝算很懸。
劉亞裳在場邊看的也很緊張,她總感覺哪里不對。
s級的副本,但卻沒有什么解密的地方,甚至比 b級的副本還要簡單易懂,但就是這么的簡單易懂他們非但沒弄清楚規(guī)則到底要干什么,存活條件是什么,并且連那兩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說是鬼殺的,但那樣血腥的畫面撕裂的痕跡更像野獸或人為,人為倒不太可能,也不可能是違反宵禁,都是老玩家,不可能連這個條件都做不到。
雖然房間里被弄的有些亂,但那些亂都是殘肢或內(nèi)臟造成的,視覺上的亂,房間的東西擺放還是在原來的位置。
如果是野獸,絕對不可能,但如果是鬼…但鬼殺人是要有條件的,他們到底觸發(fā)了什么條件…。
一聲槍響把她的思路拉回到了跑道上。
江尋和那三個人跑的不上不下,那三個人還有加速的跡象,三人明顯不是人,更像是鬼,鬼沒有體力之說,那么江尋加速的話還有好幾圈肯定會虛脫。
他不得已使用了一個道具,他并不是太心疼,這個道具不是一次性的,就是冷卻時間過長而已。
使用的道具毫無疑問江尋取得第1名,輸?shù)袅吮荣?,三人卻仿佛贏了般高興。
劉亞裳的詭異感更加強烈。
操場這邊的得分項都不大適合劉亞裳,江尋陪著她去了教學樓,再完成一張試卷后劉亞裳也攢夠了分。
而另一對林肖那對就沒有那么輕松了。
和林肖一對的是一名叫王宵的男生,林肖對這個男生沒什么印象,但還是在一起做任務,多一個人多一份保障。
……
“李流清”
李流清聽到江言突然莫名其妙的叫他名字,疑惑的回頭看著她,江言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一張紙上面寫著幾個名字她嗓音顫抖道:“我們中好像多了兩個人”。
李流清走進那張紙,看著名單上的名字:“第1天死了一個,第2天死了兩個,名單上卻有6個人的名字”。
“林肖”江言突然念了一個名字:“跟他一隊的那人你有印象嗎?”
“好像有,但好像又不是,記憶里從頭到尾都有他,但感覺…,像強行穿插進去的”。
江言:“走,回去,找他”。
兩人趕緊往回跑,按照林肖和那個人走時那條路追了上去。
林肖正和王宵做著任務,突然聽到后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頭發(fā)現(xiàn)是江言和李流清。
等他再回過神王宵早已消失不見。
……
天上的月亮被烏云遮的七七八八,寂靜的校園里透不出一絲光線。
玩家們找完線索已經(jīng)會合了,李流清看了一眼手表,11點了。
濃霧遮了眼,使人看不清路,劉亞裳從空間里拿出一根較粗的麻繩然后對著眾人道:“拉著繩子別走散了”。
眾人走了,大約10來分,終于隱隱約約看到了宿舍樓傳來的光。
“快到了”劉亞裳率先開口。
等到了宿舍樓劉亞裳把麻繩收了起來。
“是不是少了一個人?”江尋轉過身對著空無一人的霧道:“我記得我后面還跟著一個人,但到了宿舍樓,我發(fā)現(xiàn)我是最后一個”。
“我們沒少人,甚至還多了一個”。
說話的是李流清,他把早上的事說了一遍,江尋聽了感覺脊背發(fā)涼,抖了抖身道:“先進去吧,外面怪冷的”。
……
副本時間是夏末,天上的太陽早早的就不見了身影。
葉閔加了件外套感覺還行,玩家就沒這權利了。
他們來副本前正在過夏天,現(xiàn)在只能穿短袖。
已經(jīng)第三天了,玩家莫名其妙死了三個,他們卻還沒有頭緒。
今天晚上情況比前兩天糟多了,老師的臉也變了,幾乎全是腐爛的肉,肉里還蠕動著白色肥碩的蛆。
劉亞裳差點當場吐出來,在這樣的空間難以忍受,幸好不是夏天去最毒的時候。
……
終于熬到下課,葉閔出教室時面色如常沒有他們那樣見了腐肉的蒼白,玩家才發(fā)現(xiàn)他一點尸變的跡象都沒有。
劉亞裳輕聲對眾人道:“你們說他會不會是活人?”
李流清思考了會道:“應該是活人,但肯定不是是什么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