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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紋身店,再到二樓臥室,白月腳不沾地,一半是被信一抗在肩上過來的,一半是被他抱著走過回來的。
任憑少女如何掙扎,信一心如止水,也沒有心軟半分。
臥室房門被反鎖,她被他不大溫柔的摔在床上,“信一,你聽我說,你——嗚……”
雙唇被倏然堵住,男人粗糲的舌蠻橫無理的闖了進來,緊跟著,堪堪坐起來的身子就被欺壓住。
男人堅實有力的雙腿壓在她的身體兩側(cè),欺身而上時的動作干脆,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可見,是真的生氣了。
可是和十二少親在一起,也不是她的本意?。?/p>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上頭,她腦子成了一團漿糊,只能想到這個,繼而就有點委屈,眼角飆出淚珠來。
無人說話的環(huán)境下,只有男女交錯的凌亂喘息。
信一什么都沒說,但是他的手上的動作已經(jīng)告訴了白月他究竟要做什么。
——身上單薄的白襯扣子接二連三的被解開,很快就遭到殘忍剝離。
她今天沒有穿那件紅裙,而是一身極為簡單的穿搭,上身一件領(lǐng)口微開的白襯衫,下身則是較短的牛仔短褲,卻足夠勾勒出她有致的身材。
剛才在飯桌上他就注意到了,只不過當時她身上披著龍卷風的外套。
“信一!”
白月驚慌地喊。
不過才偏頭躲開片刻,一只手掌就掐住了小巧的下巴,再度讓她回過頭來,強行侵入軟唇中。
如雪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泛起陣陣涼意。
但游弋在其上的掌心溫度卻很是灼熱,那是一種無法訴說的感覺,讓人的骨頭都軟了許許多多。
“唔……疼……”
交接的喘息里,她艱難喊痛。
信一吻的深入且急切,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在這個過程里,信一沒有給她任何辯解或是求饒的機會。
兩人之間僅隔著兩層輕薄的布料,隔著衣服,她能感受到健碩的胸膛,燙人的熱度,無一不在提醒著自己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
出于生理反應,眼眶里淚珠越聚越多,不斷溢出。
實在受不了了她拼盡全力,才得以拉開兩人距離。終于有了舒緩的余地,她水光瀲滟的眼底渙散,嬌喘著,緊盯眼前正在脫衣的人影,艱難道,“信一,你別亂來…”
一句話的時間,讓信一襯衫扣子解了大半。
他沒回答,只是繼續(xù)這自己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