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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衣物窸窸窣窣落地的聲音響起,他滾熱如鐵的身體貼了上來,嚴(yán)絲合縫的嵌合在一起,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分明的肌理。
柔膩的冷白與小麥色交疊在一起,就形成一種具有沖擊力的畫面。
白月喝了酒,本就不大清醒,現(xiàn)在又被信一按著猛親,自然是七葷八素的。
然而,修長指尖自腰側(cè)游弋上單薄的脊背,再向上蜿蜒,觸到最后的防線。
“信一!”她猛然驚呼出聲,男人最終的目的呼之欲出,她還是有點慌亂的。
“等等……唔……”
“別動?!?/p>
“那你別碰!”
“我不碰,”信一抬眼看向她,目光里含雜的如猛獸般的欲念和占有卻不如他說的話一般讓人安心。
更何況,這個時候他說的話也不能讓白月安心。她眼尾濕潤而紅,不解道,“那你……”
可是話還未說完,嘴里就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聲嬌媚入骨的嚶嚀。
連她自己都一驚。
迅速反應(yīng)過來,白月怒目圓睜,“信一!你不是說……”
顫抖的鎖骨下,一雙被陰影遮掩住的黑眸緩緩抬起。信一薄唇上泛著可疑的水跡,“我說不碰,但是沒說不能咬,不能舔?!?/p>
文字游戲?
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的小姑娘立即一副憤怒的模樣。
“躺好?!彼?。
“我不……”
“那就坐起來,看著我?!?/p>
“信一,你——啊~”
未盡的話語,淹沒在一遍又一遍的侍弄下。
酒精會麻痹人的理智,但也讓人酒后吐真言,賜予無限勇氣。
長夜漫漫,所有的炙熱愛意洶涌釋放。
......
第二天,晨光破開迷霧,晨風(fēng)爭先恐后的鉆入窗戶半開的臥室,透過紗制窗簾,驅(qū)散昨夜留下的一室潮熱。
白月醒來的時候,和信一面面相覷。
信一是在她之前醒來的,在此之前,他看了她許久。
喉嚨干澀的緊,白月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偏過頭,看樣子并不打算和他說點什么。
只不過,還沒等她自欺欺人的閉上眼,就被掐著下巴強制扭了過去。
“為什么不看我?!彼|(zhì)問。
少女聞聲睜眼,長睫下濕亮的眼直直看來。
四目相對,唯有無言。
信一更氣了,面對她的沉默,還是決定親自撬開她的嘴。
他用在她唇上的力氣很大,可是在此之際卻又有些猶豫,所以時輕時重,時重時輕,輾轉(zhuǎn)反側(cè)。
白月吃痛,卻還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