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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出這個問題本不應(yīng)該,畢竟他們朝夕相伴,青梅竹馬,而趙遠(yuǎn)舟只是一個大荒來的妖,與文瀟是什么都不是的關(guān)系。
怎么看,她都應(yīng)該選自己。
可不知為何,卓翼宸總是難以心安。
這種忐忑自朱厭闖入輯妖司那一刻起便生根發(fā)芽了,仿佛藏在了血液中,難以剝離,更不能忽視。
至今日所見他所作所為,更是加深這令人厭煩的不安。
然而,注視著他,文瀟卻忽然有些說不出話來,“我……自然是會站在你這一邊了。怎么了,為何會突然這樣問?”
實際上,她也心亂如麻。
——為什么會猶豫?
她的第一選擇應(yīng)該是小卓,而不是趙遠(yuǎn)舟……
卓翼宸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深看了她片刻,才淡淡啟唇道,“我有些怕?!?/p>
“怕什么?”
“怕你會像趙遠(yuǎn)舟說的那般,對他生情,我便無法下手。”
“……”
話音落下,未曾預(yù)料的,少女明顯一怔,靜默良久,便兀自收回視線,垂下濃密的眼睫。
窗外掠過一陣微風(fēng),郁郁蔥蔥的古樹被簌簌吹動,枯枝敗葉隨即飄然落地。
回答卓翼宸的有風(fēng)聲,還有文瀟未曾抬起的目光,“……不會的?!?/p>
不會嗎?
最好是如此。
.......
日暮漸漸西斜,直到暮色四合,夜涼如水,萬籟俱寂。
房中一片漆黑,僅有透過窗紙映射在地的微弱月光。
床榻之上,文瀟已闔上眼,安然入睡。失去白澤令后,她身體越發(fā)虛弱,時常都不能安穩(wěn)入睡,以至于只能通過點燃安神香助眠。
——這也就給了某只臭不要臉的大妖一個趁虛而入的機(jī)會。
本該關(guān)押著的人的地牢里也空空如也。
更接近貪婪的目光一寸寸滑過少女如畫的眉目,淡淡緋紅的雙靨、紅潤而澤的朱唇、瓷白的玉頸、以及……起伏的胸口。
視線上移,最終落定在朝思暮想的兩瓣柔軟上。
趙遠(yuǎn)舟俯身下來,青絲中幾縷華發(fā)從頸間滑落,垂至熟睡的人兒枕邊。無師自通地,舌滑入唇縫之中,極快尋覓到了屬于女子的,香嫩的舌尖,緊跟著在其上打起轉(zhuǎn)兒,纏繞摩挲,反復(fù)研磨。
四下無人,大妖便將本性暴露無遺?!獜?qiáng)硬、野蠻、占有……
還含雜著瘋狂。
這一點特性,會在片刻后逐漸顯露。
而此時,已在嶄露頭角。耳畔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起文瀟的嗚咽,一聲又一聲,從那張被人吻的發(fā)亮的小嘴里吐出,如泣如訴,叫人想要釋放出最真實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