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苭瞥見他端杯收緊的手指,借著酒杯擋住上揚的嘴角。
不她來之前特地選了一支不太成膜的口紅。
在某些場合,口紅沾杯,也不失為一種小心機。
服務員很快就送過來了一杯愛爾蘭之霧,顏值很高,看起來不像酒,更像咖啡和熱巧。
譚宗明試試,度數(shù)比巴西風情高,但口感比較協(xié)調(diào),不會像威士忌這么沖。
余苭嘗了一口,味道不錯,咖啡酒香濃烈,口感很潤滑。
余苭(灼華)確實。
曼哈頓是個四季分明的城市,正直盛夏,雖然酒吧里開了空調(diào),但是因為人很多,溫度也算不上多涼快。
駐場的歌手上臺,酒吧氣氛逐漸到達頂點,
駐場的歌手上臺,酒吧氣氛逐漸到達頂點,動感的樂聲充斥整場。
正常的交談聲,已經(jīng)完全被覆蓋。
兩人默契地沒再開口交談,靜靜地聽著歌聲喝酒。
他們并排坐在一塊兒,不遠不近。
余苭雙腿交疊地坐著,隨著爵士樂的節(jié)奏輕晃著一只穿著尖頭細高跟的腳。
譚宗明一手搭在桌上,隨著節(jié)奏指尖輕點桌面。
聽完高潮部分后,心情頗好,正端杯想喝酒的時候,感覺到什么東西碰到了他的腿,手忽的一頓。
是她的高跟鞋。
譚宗明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卻見她神色如常,恍若未覺,專注地看著臺上的駐唱歌手。
應該是不小心碰到了。
譚宗明收回視線,繼續(xù)喝酒。
卻發(fā)現(xiàn)腿上又有了動靜,高跟鞋尖一下又一下地輕碰著他的小腿,現(xiàn)在要是還看不出來對方是有意的,那他譚宗明就是傻子。
腿上傳來的動作很輕,就像一片羽毛,輕飄飄地劃過他的心尖,癢癢的。
察覺到他的視線,余苭只扭頭看了他一眼,紅唇微勾,眼底滿是無辜的神色。
譚宗明笑了笑,一仰頭將杯底剩下的酒喝盡。
雖然兩個人都只靜靜地坐著,但周遭卻彌漫著一股莫名的氛圍,和酒吧里的其他人卻恍若是兩個世界的人。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酒吧的氛圍又漸漸從熱烈的高潮變得慢慢冷下來了一些。
譚宗明有些微醺的大腦,理智也冷靜下來了一些,一扭頭,卻見身邊人手里的酒已經(jīng)快空杯了。
他不禁皺眉。
愛爾蘭之霧雖然喝著口感很協(xié)調(diào),但度數(shù)確實不低,后勁很大,一不小心就容易醉。
女孩子一個人,在酒吧喝醉,真的不太安全。
譚宗明別喝了,會醉的。
余苭(灼華)不會。
躲開他的手,余苭一口悶了杯里剩下的酒。
余苭(灼華)我還要。
譚宗明醉了?
余苭(灼華)沒醉!
懂,喝醉了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余苭(灼華)我再去點一杯。
說完,她猛地一起身,搖搖晃晃地就想往吧臺那去。
譚宗明不喝了,不喝了。
譚宗明你有你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叫人來接你?
余苭被他拉回座位上,聽到他的問題,也不答話。
余苭(灼華)渴。
自顧自地說著,就要伸手端起譚宗明桌前的那瓶威士忌。
譚宗明忙伸手拿開那瓶酒,阻止她的動作。
醉了的余苭不依不饒的起身,一直往往他的方向伸手想拿到那瓶酒,卻一不小心撲進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