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花的余苭確實很開心,畢竟對于譚宗明這種人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算什么問題。
這一枝花,是他隨意吩咐人運來的一車花都比不上的。
再加上后來從第五大道帶回來的一大堆戰(zhàn)利品,余苭的開心一直持續(xù)到夜里回到家,進浴室美美的泡了個澡,裹著真絲睡袍出來時,見到靠坐在床頭,翻看著一本書的譚宗明,也沒開口說什么。
自顧自地走到梳妝鏡前,一頓涂涂抹抹后,就抱起了蹲在她腳邊的小德牧,捏捏他的小胖腿。
一人一狗,嘀嘀咕咕的,聊的熱火朝天,像是能聽懂對方說話一樣。
譚宗明雖眼睛看著書,但卻從余苭出來后就沒再翻過頁。
看不下去,索性也懶得裝了,隨手合上,扔在一邊,靠坐在床頭,好笑地看著他們互動。
譚宗明你想出海玩玩嗎?
余苭(灼華)出海?
余苭(灼華)什么時候?
聽到男人的話,余苭眼睛一亮,扭頭看向他,懷里的小德牧也沖著他興奮地奶聲奶氣地叫著。
譚宗明這么開心?
余苭(灼華)你快說嘛。
話落,她干脆抱著狗狗小碎步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邊。
譚宗明過幾天你沒課的時候就去。
他抬手攬住余苭的肩頭,微微一用力就將人壓進了懷里。
熟悉的香味鉆入鼻尖,譚宗明舒坦地深吸了一口氣。
睡袍不是很長的那種款,將將及膝。
余苭原本是倚在他懷里,撫著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小五,開心地說著去玩兒要帶什么衣服去的。
卻只聽見男人心不在焉地隨口應(yīng)著,正要生氣,就感覺到了一只大手順著睡袍下擺鉆了進去。
手掌的溫度,激得余苭只感覺有些頭皮發(fā)麻。
睡袍下的那只手忽的一用力,便托著余苭往上挪了幾分。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一驚,下意識地抬手摟住男人的脖子。
縮成一團睡得正香的小五,一骨碌從她懷里滾到了床沿。
細碎又熾熱的吻,順著余苭細膩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
不知何時,睡袍腰間的系著的蝴蝶結(jié)早已經(jīng)被扯開了,一側(cè)圓潤的肩頭早已暴露在了空氣中。
譚宗明低俯下身,頭埋在她的心口處。
余苭脖頸不自覺地向后微仰,輕哼出聲,指尖插入男人的發(fā)間,抱著他的腦袋,似推拒,似迎合。
別看平時的譚宗明一副紳士君子做派,但沒人比余苭清楚他“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本質(zhì)了。
大手緊掐著她的腰肢,男人吻的愈發(fā)沒個輕重。
腫脹感襲來,余苭有些難受的慌。
哼哼唧唧地揪了揪他的頭發(fā),譚宗明這才不情不愿地松開那到嘴的肉,抬起頭來,同她額抵著額。
譚宗明寶貝,怎么了?
余苭(灼華)把你“兒子”送回房去。
“喜當?shù)钡淖T宗明眼角還帶著一抹猩紅,聞言側(cè)頭看了眼快掉下床的狗,而后重重地嘆了口氣。
譚宗明等著。
將人從懷里抱到床上,拉過薄被裹好,才認命地抱著小奶狗往它自己房里去。
不然能怎么著,好歹是他“好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