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果然是要來了,空氣中的水汽的增加越發(fā)明顯。
特別是到夜里,時不時就會下幾場雨。
雨打芭蕉的聲音,讓人聽著很舒服。
云杳窩在他的懷里,兩人頭挨在一塊兒,低聲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
“宿主,有人?!?/p>
在系統(tǒng)話落后不久,猜叔摟住她的手就猛然收緊,“噓,有人?!?/p>
說完,緊接著伸手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槍,一把遞給云杳。
“咯吱。”
隔壁房間門被打開,細微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是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和罐罐尖銳的吠叫。
“啊——”
死寂的夜里,男人痛苦的慘叫聲異常的突兀,整個達班的人都被驚醒了。
雨一直下。
但拓等人惡狠狠地拿槍壓著今夜裝母子潛進來的這一對殺手,跪在主樓下。
猜叔抱臂站在二樓,垂眸沉沉地俯視著。
陽臺的燈打在他的頭上,投下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嘭!嘭!”
云杳披著外衣,從房間出來,走到他的身側(cè),抬手兩槍,樓下的兩人就沒了生息。
“阿猜,我困了?!?/p>
猜叔理了理她身上的外衣,就握著她的手往房間走去。
沈星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說實話,在達班的庇護下,他在三邊坡的日子,大部分都是順的。
“但拓,這倆人誰啊,還敢來達班刺殺猜叔?”
“職業(yè)殺手。”
“這么說,他們幕后還有買兇的人?誰啊,那猜叔不會有事吧?”沈星嚇得背后直冒冷汗。
但拓狠狠地踹了一腳癱倒在地上的尸體,冷聲道:“在三邊坡,沒人能真的騎到猜叔頭上?!?/p>
也是。
沈星本來就天真又膽大,這么一聽,突然又放下心來了,嬉皮笑臉地接過話茬,“誰說的,猜叔拿阿姐可沒辦法啊?!?/p>
但拓無語,重重地揍了他一拳后,就帶著人抬著尸體往追夫河下游走了。
……
“猜叔,這世紀賭坊和藍琴,真賣給巖白眉了?”
世紀賭坊被買下后,和那邊以及藍琴對接的事兒,就交給了沈星。
說起來,這應該算猜叔交給他的第一件正經(jīng)任務。
他一直重視得很,好不容易兩個賭坊生意越來越有起色了,這會兒猜叔突然通知他去和巖白眉談賣藍琴所有權的事,這怎么能不讓沈星難受。
“他們既然想要,我也不攔,只是拿不拿得穩(wěn),就唔關我們事了?!?/p>
沈星似懂非懂地點頭,依言照做。
合同簽的很快,巖白眉顯然早有準備了,幾箱美金就擺在那。
邊上還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說叫杰森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沈星啊,麻煩你替我同坤猜道聲謝?!?/p>
沈星皮笑肉不笑地對著巖白眉點點頭,就拎著錢干脆利落地走人了。
背叛猜叔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巖白眉也不例外。
果不其然,眼見著世紀賭坊的生意越來越好,接了一批又一批卡蒙來的賭客,甚至連千禧年那個女賭王都請來造勢了。
卻在幾個月后,突然被一個中國來的記者,爆出世紀賭坊和藍琴賭坊聯(lián)合簽單逼單的丑聞。
一夜之間,巖白眉、杰森栗等一眾面上的主使,就聯(lián)邦政府的警察給逮捕了。
作者:畢業(yè)季事情真的好多,填不完的表,交不完的材料,打印不完的文件,不過總算答辯順利通過了。和室友吃完最后一頓飯,四年恍然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