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發(fā)錯內(nèi)容重復了,今天改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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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話說金光去南海已有數(shù)日,到此時卻無半點音訊,鐘素秋心里焦急,好幾次想用通靈珠詢問他的近況,可聯(lián)想到這顆珠子可能會影響他的思緒法力,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盼著他會自己給她傳音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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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走至窗前緩緩推開窗門,看著外面瀝瀝下著的小雨,峨眉間有股化不開的淡淡憂愁。
這雨已經(jīng)接連下了好些天,可仍舊不見好轉(zhuǎn),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雨過天晴,這樣的天氣和氛圍,著實讓人心里不暢快。
她伸出纖長的手,任屋檐的雨水滴落在她修長白皙的手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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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也不知怎的,心里總有種隱隱的不安感,好像會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咚咚咚,咚咚咚…”
鐘素秋正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亂想中,屋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她驀然看向竹門,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膽怯感,不知來的會是誰,也不知將會帶來什么消息。
“姐姐,姐姐開門啊,救命??!”緊接著是急切的呼喊,伴隨著敲門聲,一下比一下重。
“是小憐!”鐘素秋聽著她近乎哽咽的聲音,終于迅速的將門打開,看到的是一身被淋透的小憐,模樣狼狽不堪。
“小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鐘素秋膽顫心驚的拉著她進屋,關(guān)懷的眼神在她身上來回檢查,生怕她有個什么意外。
“姐姐,我求你救救七夜哥哥,他就要死了!”顧不上回答鐘素秋的話,小憐凄厲的喊著鐘素秋,一下跪在了她面前。
“小憐,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把衣服換了,咱們慢慢說清楚?”她試圖拉小憐起來,這一身的冰涼刺骨,實在令她擔心的緊。
“不,來不及了,七夜哥哥命在旦夕,他還在等著姐姐救命,你快跟我下山,晚了,就怕真的不行了?。 本拖褡プ【让静?,小憐死也不肯放開鐘素秋的手,她只好點頭順應(yīng)她。
“好好好,咱們這就下山去,你別哭了,快起來,姐姐陪你去看看他。”她心疼的將她扶起,替她拭去臉上那不知是雨水還是淚珠,拉著她就趕往山下走。
而這一路上,小憐也把七夜受傷的經(jīng)過跟她說了下。
大概就是七夜為救一個被狼妖抓住的孩子,不惜以命相賭,結(jié)果被傷的體無完膚,九死一生。
小憐唯一的親人就是鐘素秋,在她眼里,鐘素秋是無所不能的,而且她前兩天還聽那個叫白梅的鹿精說…說姐姐得了件寶貝…
“七夜…”當鐘素秋看到七夜的那一瞬間,確實是倒吸一口涼氣。
他這全身上下無一處是好,臉色蒼白的不帶一絲血色,沒人知道他與那狼妖是如何的生死相拼,也更無人知道,他彌留著這口氣,究竟是為了什么。
“姐姐,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小憐緊緊揪住鐘素秋的袖子,生怕她會說什么自己不想聽的話。
“他的五臟六腑皆已被損,要救回來可能很難,加上這一身的皮外傷,我也沒有把握…”
“不,姐姐,你不能沒有把握,你一定要救活七夜哥哥,他不能死,絕對不可以死。”還沒等鐘素秋說完,小憐便激動的打斷她,更不愿聽她接下來的話。
“小憐,七夜也是我的好朋友,但凡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的,可什么事都有萬一,不論如何,我們都要有一個思想準備,對不對?”
“不會有萬一的,我知道,龍神大人的通靈珠還在姐姐身上,只要姐姐像上次那樣,用通靈珠救活七夜哥哥,便是什么事也沒有了?!?/p>
“小憐,你從哪里得知通靈珠還在我身上的,是白梅,你見過她了是不是?”鐘素秋蹙眉,這件事她本不想任何人知道,誰知那個鹿精還是這么不安分。
“我…不管怎么樣,這是事實,你快點施法把他救回來,不然他真的會死?!毙z掩飾般的撇過臉,握住七夜的手,滿臉的祈求。
“對不起,通靈珠我不能再用了,這是上神的東西,之前因為此珠已經(jīng)連累他為我受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能再犯重復的錯了?!?/p>
小憐不可置信的看著鐘素秋,搖頭哭訴道:“你…你說什么,你不打算救他了,你知不知道他馬上要死了,你不會是這樣的人,姐姐,你不能做這樣的人!”
“小憐,你聽我說,雖然我們不能用通靈珠,但是我會盡最大的努力救回他,如果,如果真的無能為力,那也是七夜的命數(shù),咱們不能強求?!?/p>
鐘素秋試圖給她說道理,奈何小憐根本聽不進去,捂住耳朵固執(zhí)道:“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說辭,我只知道你能救他卻不救,要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他那么愛你,甚至在昏迷前呼喚的都是你的名字,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我恨你,鐘素秋,我恨死你了!”
“小憐,你聽我說,咱們現(xiàn)在先把七夜…”
“不要,你別再碰他,你根本沒有資格碰他!”正當鐘素秋要為七夜施法救治時,小憐一下推開她,急急把她趕出去,任對方怎么敲門,她都不肯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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