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荊介先生的名字,不知想到什么,宮尚角神色有些懷念……
宮遠徵:“難道那個女人給我們的是真脈案?”
上官淺見宮尚角不語,就回答宮遠徵“脈案雖為真,但也不一定是蘭夫人的?!?/p>
宮尚角頷首,又皺眉,口中低喃“姑蘇楊氏……”
隨后兩人就見宮尚角瞬間陰沉的臉色。
“哥,你……”宮遠徵見過哥哥黑臉,卻沒見過哥哥如此動怒的樣子。
上官淺倒是猜到一些,同意關(guān)心的看向?qū)m尚角“角公子……”
“金復!”宮尚角沒給兩人開口的機會,扯下腰間令牌,扔向走近的金復。
“拿著我的令牌,去查泠夫人的醫(yī)案在不在醫(yī)館?!?/p>
宮尚角還心存僥幸,緊盯金復一字一頓“悄悄地查。”
金復低頭拱手“是。”
聽到泠夫人三個字,宮遠徵就變得小心翼翼,偷偷注意宮尚角的表情。
上官淺也有眼色的沒問泠夫人是誰。
宮尚角閉著眼睛壓抑情緒,宮遠徵和上官淺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相使眼色。
宮遠徵:你不是很會說嗎,說??!
上官淺:你剛剛不也小嘴叭叭的,怎么現(xiàn)在安靜了?
宮遠徵:我這是給你討好我哥的機會。
上官淺:不用討好你哥,他都會給我機會。
宮遠徵:你虛情假意!
上官淺:我對你哥真心。
宮遠徵:你裝模作樣!
上官淺:你哥喜歡。
宮遠徵:你!
上官淺:你哥……
金復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但公子的樣子一看就不對勁,所以金復用了最快的速度搜查泠夫人的醫(yī)案,在找了三遍都沒找到,金復也有點不好的預感,只能回角宮如實稟報。
“嘩啦……”宮尚角聽完泠夫人的醫(yī)案不在醫(yī)館后,瞬間就將案幾上的東西揮落在地。
“霧姬夫人,好算計。”宮尚角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微微顫抖,眼眶里滿是血絲,咬牙說道。
宮遠徵吞下口水,語氣干澀“哥,我們已經(jīng)識破了霧姬的算計,一定不會……”
“你們先出去吧?!?/p>
上官淺抬頭,就見宮遠徵馬上要哭“哥……”
“出去!”
宮遠徵抽抽鼻子,瞪眼上官淺,轉(zhuǎn)身就走。
上官淺也跟出了大殿,殿外,宮遠徵站在臺階上一動不動。
上官淺感嘆兩人感情好的時候,看著宮遠徵落寞的背影,也微微有些觸動。
“徴公子,角公子剛剛得知此事,難免控制不好脾氣,他平日里哪舍得對你大聲說話?!?/p>
“我和哥就是在那里相遇的,哥說以后我就是哥的弟弟了??筛鐓s有個最疼愛的弟弟,在他心中,沒有人能比得上朗弟弟,我這個弟弟,只是哥用來懷念朗弟弟的罷了……”宮遠徵定定看著前方的長廊,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上官淺扯扯嘴角,宮遠徵估計悲傷過頭,忘了在和誰說話了,這是他在自己面前說得出口的嗎?
宮遠徵抹把眼淚,轉(zhuǎn)頭看著上官淺“金復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可我不是一件衣服……”
上官淺盯著宮遠徵通紅還在掉淚的眼,里面滿是倔強和…不安。
上官淺應該幸災樂禍的在他耳邊說句:你哥不要你了。
但看著宮遠徵的眼睛,上官淺垂眸,抬手拍了宮遠徵手臂一巴掌,宮遠徵睜大眼,就要開口罵人,卻被上官淺搶先“宮遠徵,你說自己是替身,不僅是對朗弟弟的不尊重,也是對你的不公平,更是對宮尚角侮辱。宮尚角對你如何,你現(xiàn)在懟天懟地的性子就是最好的證明,朗弟弟是朗弟弟,你是你,在宮尚角心里,你們都是獨特且唯一的?!?/p>
宮遠徵愣愣的看著眼前不再柔弱,冷靜理智的上官淺,思維清奇的想:她平日果然是裝的,自己可太熟悉她那套路了。
上官淺要是知道宮遠徵在想什么肯定會嗤笑一聲然后點頭,可不熟悉嗎,你不也天天都用。
但上官淺聽不到,見宮遠徵還在發(fā)呆,就囑咐了句“如果你真的這么在意這件事,就和你哥好好談談,但我給你個忠告,最好別是今天,而且你哥肯定會生氣,記得多裝裝可憐。”
說完上官淺就走了,她要去拿藥,晚會兒刷宮尚角好感。
這倆兄弟,讓人沒個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