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拿著傷藥走進屋內(nèi)就見宮尚角坐在床榻上,整個人隱在陰影里,身上散發(fā)著凜冽的寒氣,見上官淺進來,宮尚角的視線就落在她身上。
上官淺頂著宮尚角極具壓迫的目光坐到他身邊,拉起宮尚角放在膝上攥緊的手,稍稍用力將其掰開,看著宮尚角手掌里因力氣過大而滲出的血跡拿起隨身的手帕輕輕擦拭。
“你來干什么?”宮尚角質(zhì)問的聲音響在耳邊,上官淺動作微頓又繼續(xù)擦拭。
宮尚角也沒有再說話,兩人之間只留下窸窸窣窣的擦拭的微弱聲響。
擦拭完手掌里的血跡,宮尚角就見上官淺從腰間拿出一罐傷藥,輕輕涂抹在自己掌心,邊抹邊小口吹氣。
宮尚角想起自己幼時練劍受傷母親也是這般為自己上藥,自己也曾幫朗弟弟這樣上藥……
在宮尚角失神的時間里,上官淺已經(jīng)幫宮尚角的兩個手掌上好了藥。
上官淺抬頭與宮尚角四目相對,宮尚角回神看著眼前人,“公子的傷口那么深,就不痛嗎?”
宮尚角沒有回答,只是繼續(xù)看著上官淺,上官淺繼續(xù)“肯定是痛的,公子只是習慣了受傷,又習慣了不喊痛?!?/p>
上官淺垂眸看向?qū)m尚角的手掌,“公子就是太要強,什么都在心里憋著,可人哪能什么都燜在心里,長久下去,心是會撐不住的?!?/p>
宮尚角坐直身子,將手用衣袖遮擋住,冷漠開口“說出來有什么用?說出來傷口就能愈合嗎?”
上官淺搖頭,抬眼望向?qū)m尚角“不能,但或許公子的心能,被人關心著,難道不好嗎?”
宮尚角避開上官淺的視線“傷痛說出來只會讓旁人覺得軟弱好欺。”
“那就不說給旁人。”
上官淺找到漏洞立刻說道“公子總要給人一個機會走進公子的心。”
宮尚角垂眼與上官淺對視,上官淺眼里的期盼與渴望,像極了在宮門第一次見面坦白身份后祈求自己不要放棄她的樣子。
原來她渴望走進自己內(nèi)心與渴望生命一樣嗎?
宮尚角有些心跳加速,移開視線宮尚角拿出自己的令牌遞給上官淺,“你的體溫有些高了,半月之期快到了,拿著我的令牌去醫(yī)館,按你的需求拿藥。”
上官淺接過令牌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多謝公子。”
……
宮子羽從后山回來就被金繁告知霧姬夫人和云為衫的事,宮子羽不愿意相信自己最在意的兩個女人會背叛自己,宮子羽分別與兩人表明了自己相信你們,所以自己尊重你們。
云為衫這邊內(nèi)疚之情要把差點逼得自己說出真相,要不是宮子羽走的快,云為衫身份都快說出來了。
宮子羽還沒來得及調(diào)整低落的心情,便見侍衛(wèi)前來稟報長老們請自己去執(zhí)刃廳。
執(zhí)刃廳內(nèi)三位長老坐在一側,宮尚角宮遠徵坐在另一側,宮子羽來后便坐上了執(zhí)刃位,宮遠徵光明正大翻了個白眼,無視宮子羽和長老的目光,依然我行我素。
花長老性子最是火爆,見人來齊了就問宮尚角“尚角啊,你今天找我們來說有大事,是什么大事?”
宮尚角唇邊帶笑“既然人都來齊了,那我就說了,今天的我要說的事關于宮子羽的身世,也是關于無名之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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